一斤才十文錢的大米,居然被他們生生翻了一倍,云丫看著苗風(fēng),呵呵噠
“苗大哥,你以前沒有買過糧食吧?”
“沒!”苗風(fēng)很誠懇的搖頭。
他一個魔界太子身邊的護(hù)法,怎么可能干買糧食這種事?
今天要不是自家殿下住你這個破房子,沒專門的采買,他又怎么會打發(fā)我去買糧?
云丫則是“呵呵”的笑了兩聲“那就是了?!?p> 所以被宰了也還在樂呵樂呵呢。
感覺云丫話有點(diǎn)怪的苗風(fēng),他怎么有種,云丫這是在鄙夷自己呢?
甩了甩頭,他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被一個凡人鄙夷了。
水開了,苗風(fēng)就直接處理野味。
而云丫則是邊燒火煮飯,邊幫苗風(fēng)處理野味。
當(dāng)兩只雞處理好后,云丫就煮雞肉,后面的幾只野味,都是苗風(fēng)一人處理。
在苗風(fēng)的幫助下,云丫很快就做好了兩桌全是野味的早餐
“苗大哥,你將飯菜端去正屋偏房,我去叫我兒子起來?!?p> 苗風(fēng)“好的云娘子。”
……
豆子不愧是小孩子,所以一天一夜沒睡的他,此刻睡的很是香甜,如果不是有超級大魔頭一行人在家,云丫真不想叫醒還在熟睡的豆子。
“蠢女人,什么時辰了?”豆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云丫,有些還在瞌睡中的問。
看著終于有些童真的豆子,云丫笑笑道
“辰初。”
“呀,這么晚了?!倍棺右宦爼r辰,所有的瞌睡蟲全部一跑而光了,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起床架上的衣服,邊穿,邊看著云丫,有些小抱怨的碎碎念
“蠢女人,你怎么不早點(diǎn)叫醒我呢?今天可是咱們家的大日子,這要是去云家晚了,太爺太奶他們雖不會說什么,但是這樣顯得我們我們兩個不但沒誠意,而且還很禮貌,你知不知道?”
穿好衣服,就下床穿鞋。
穿好鞋,豆子是“咻”的一下往房間外跑,邊跑,邊催促云丫
“蠢女人,趕緊的洗漱,然后好去云家?!?p> 看著豆子的一陣急忙,云丫是一陣無語中。
等到豆子到房門口不在說話時,云丫才對著他的小背影道
“兒子,你慢點(diǎn),咱不急著一時半會?!?p> 原本云丫沒答自己的話,豆子就有些不悅,現(xiàn)在還聽到她那不緊不慢的話,他是直接轉(zhuǎn)身過來,瞪著云丫
“蠢女人,你那說的什么話?禮貌、誠意不懂嗎?”
見豆子這樣,云丫無奈“好,你說什么都對的,但別太急好嗎?反正離開攤的時間還早,等我們到了云家后,肯定能幫著你太爺他們做豆腐花的,所以你慢慢去洗漱就好?!?p> 知道跟云丫講不通道理,所以豆子干脆翻了個白眼,瞪了她一眼,才去洗漱。
而將飯菜端上桌,正走到院子里的苗風(fēng),在見到豆子,以及他跟云丫的對話后,是目瞪口呆的。
蠢女人,這是一個兒子對母親的稱呼?
“爺,那個長得像小少爺?shù)暮⒆?,真的跟云娘子是母子??p> 他記得剛剛云丫說,要去叫兒子起床。
“如假包換。”面具男很難得的回了一句苗風(fēng)的八卦話。
苗風(fēng)興奮了。
哦哦哦!
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自家殿下第一次回答自己八卦的話。
是不是說,自家殿下其實(shí)也有八卦精神的?
看著那就差手舞足蹈的苗風(fēng),面具男滿臉黑線。
這個苗風(fēng),除了有些憨外,就是憨,要不是他修為高,恐怕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還不趕緊的去擺碗筷!”
感覺到自家殿下的不悅,苗風(fēng)瞬間成鴕鳥狀
“哎,好?!?p> 哎呀,真是太興奮了,居然得意忘形了。
……
片刻后,豆子洗漱好了,云丫就來到正屋廂房,同面具男道
“爺,今天的早膳,我們就不與你們吃了,中午的時候,我會回來給你們做飯的?!?p> 已經(jīng)動筷子的面具男,難得的問了一句“你們要去哪里?”
云丫“我阿爺家?!?p> “去干嗎?”問完,面具男又覺得不妥,于是趕緊的補(bǔ)充一句“別多想,爺找你時,怕找不見人。”
云丫“……”
爺,你這是欲蓋彌彰嗎?
你說你跟著我,我家又沒什么值得你惦記的。
你老是盯我吧,我長得又不好看。
所以,你這是鬧哪樣啊。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面具男非要住自己家的行為,就已經(jīng)可疑了,現(xiàn)在更是對自己的行蹤,非常的在意,所以這讓她不得不懷疑。
“去擺攤!”
“可是今天你們鎮(zhèn)上不趕集。”面具男抬起頭,一雙意味深長的眸子,毫不避諱的看著云丫。
好像在說:你這話有待考究。
云丫撫額。
她怎么感覺兩個人的問答模式,有些怪異呢?
“我家昨天買了官道上的兩塊荒地,所以今天準(zhǔn)備在官道擺攤賣些解渴的東西。”
不想被面具男一直問下去,云丫干脆一五一十的說了。
本想著這樣可以了,誰知。
面具男突地將筷子放下,站了起來,用著命令的口吻
“我同你們一起去。”
云丫看著面具男的一眾屬下,搖搖頭“爺,不是我不想讓你們?nèi)?,而是你這么多人?!?p> 云丫用眼神讓面具男看他的人數(shù)“我怕趕路的,會誤會。”
她其實(shí)更想說,你們這么多人往那里一站,從官道走的人,絕對會磕頭求饒的。
“沒事,爺只帶苗風(fēng)跟嚴(yán)宋?!泵婢吣凶匀恢雷唛L途的人,最怕什么。
看著像狗皮膏藥的面具男,云丫無奈了“好吧?!?p> ……
云家
“你們是?”看著大門外的馬車,以及敲門的陌生婦人,還有一位富太太,云花氏疑惑的問。
“請問,這是云田家?”婦人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所以對云花氏,是笑著問的。
夫人剛剛可是說了,今天的生意要是成了,那云家就是他們雜貨鋪的合作人了,她能不客客氣氣的嗎?
“是,請進(jìn)吧?!甭牭绞钦易约夜?,云花氏就將人請了進(jìn)來。
婦人則是提著禮品,扶著富太太走進(jìn)了云家。
云花氏是一邊領(lǐng)著人往正屋走,一邊對院子里的云月道
“云月,去叫你阿爺,家里來客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