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舍得嗎
到達目的地后,君深停好車卻未熄火。
輕手輕腳地打開車門下了車往室內(nèi)走去。
磨好一杯咖啡后就開始準備晚上要吃的東西,在路上發(fā)消息讓下面的人準備的食材已經(jīng)在冰箱里了,他只需要挑選一些切洗即可。
他磨咖啡的時候?qū)幥迦拘蚜诉^來,看了一眼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環(huán)境,寧清染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覺。
汽車入戶?
她的警覺度好像降低了不少。
君深看到她醒了,端著熱度剛剛好的咖啡走了過來,“醒了,等下就可以吃飯?!?p> 語氣嫻熟至極。
寧清染不客氣的接過咖啡,卻低頭看了眼之后又遞還給了君深,“要加奶?!?p>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在討糖吃的小孩,她是喜歡喝咖啡沒錯,可她喜歡苦苦甜甜的味道,太甜太苦都不行。
君深也是自然的把杯子接回來,“糖呢?”
“一塊?!?p> “稍等?!?p> 再次拿到咖啡,寧清染滿意的喝了一口,正好是她喜歡的口感,不是很甜也不是很苦,香醇濃厚,“咖啡不錯?!?p> 君深仿佛有些得意的挑眉,“常來?!?p> 寧清染斜了他一眼沒接話。
君深漆黑的眸子閃了閃,“二十分鐘后開飯?!?p> 說完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寧清染掃了眼這個豪宅中的豪宅,除了她和君深沒有其他人,二十分鐘后開飯……
他做?
二十分鐘后,餐桌上擺上了一盤又一盤的食材,然后還有一口沸騰著紅油湯的鍋。
看到寧清染眼里的意味,君深勾唇笑著說,“你的要求,重口味?!?p> 是挺重口味的,全辣鍋!
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寧清染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涮肉。
食材應(yīng)該是他們到這里之前剛準備的,很新鮮。
君深時不時地把她喜歡吃的東西換到她的面前,
總算有些東西填飽肚子,寧清染看著他的這些動作,眼底的疏離仿佛少了些。
君深一直沒有動筷子,全程都是在看著他吃,寧清染吞下嘴里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不吃?”
君深目光往火紅火紅的鍋里看了眼,挑眉,“太辣我吃不了。”
寧清染:“吃不了你搞這?”
君深淺笑不語。
“哇,這是火鍋味啊,深爺,你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
霍舉風搖頭晃腦的走來,最后三個字在看到餐廳里的情況后硬生生的說的只有他自己聽得到了。
緊隨其后的葉清塵也被自己眼前看到的情況驚呆了。
深爺他,下手了!
嫩草被他割回家了。
“那個,深,深爺,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我們,我們馬上就走,就走……”
葉清塵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把拉著霍舉風轉(zhuǎn)身就走。
霍舉風沒太搞清楚狀況,“不是專門來找深爺喝酒的嗎?這不正好嘛,吃喝一條龍?!?p> 君深也沒說要留下他們還是讓他們走,只是轉(zhuǎn)頭看著寧清染,“喝酒嗎?”
寧清染:“能喝一點。”
“那行,我去拿酒?!?p> 說完君深就站起來往他的酒柜走了過去,霍舉風看著他毫不猶豫地就往最中間的那個柜子走去,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等君深再過來的時候果然拿的是那支他已經(jīng)覬覦了很久的紅酒。
霍舉風和葉清塵的到來絲毫沒有影響到寧清染,除了最開始掃了兩人一眼之后她便一直在埋頭大吃著。
等到君深把酒放在桌子上她才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下。
Romanee-Conti,不愧是君深,真壕。
“1990年的Conti,今天我們有口福了?!被襞e風十分狗腿地接過了醒酒的重任。
而一旁坐著的葉清塵則是時刻在擔心君深會不會跟他們秋后算賬。
不過他還真是想多了,只要寧清染沒有任何意見,君深絕對不會有一點不開心,畢竟他現(xiàn)在就是想要越多的人知道越好,說不定到時候她就沒有了退路。
不得不說,君深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醒酒的時候,寧清染已經(jīng)把肚子填飽了,吃飽之后心情也會好許多,寧清染在面對霍舉風和葉清塵的時候都沒有那么冰冷了。
“寧小姐,你好,我是葉清塵?!?p> 葉清塵見時機好像差不多了,率先跟寧清染打了個招呼。
寧清染見他直接叫出她的姓,眉頭微微皺了皺。
葉清塵趕緊解釋,“上次霍老爺子的壽宴我也在場?!?p> 寧清染點點頭,“你好?!?p> “我是霍舉風,上次的事情還要多謝寧小姐了,有機會我請寧小姐吃飯?!被襞e風一邊說一邊伸出自己的手準備和寧清染握個手。
寧清染冷冷的掃了眼霍舉風伸過來的手,“月牙少,指甲泛白,是腎虛的表現(xiàn),霍二少縱欲過度?”
葉清塵剛剛喝下去的一口紅酒差點直接噴了出來,這小嫂子是不是有點太生猛了點。
明明還是個大學(xué)生啊,要不要這么直接。
君深晃著高腳杯的手也是一頓。
最慘的還是當事人霍舉風,“寧小姐,咱能不這樣嗎?”
他知道她醫(yī)術(shù)過人,可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當著幾個大男人的面說出這些的?
寧清染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善意的提醒而已,霍二少不必放在心上?!?p> 霍舉風:“……”
他能不放在心上嗎?
事關(guān)他男人的尊嚴!
無奈寧清染什么都沒再說,他只能轉(zhuǎn)而看向君深。
君深更是沒給他什么好臉色,似乎是嫌棄霍舉風就不該來,弄得寧清染跟他說這種問題。
郁悶的霍舉風只能一口接著一口地喝酒。
君深到底不敢讓寧清染多喝,每次給她倒酒的時候都倒得很少,寧清染剛開始還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到了后面著實有些不過癮,君深倒一次,她就一口干一次。
君深被她這個架勢有些嚇到了,“頭暈嗎?”
他覺得這會兒的寧清染跟他之前接觸過的寧清染有些不太一樣了。
“暈?為什么要暈?”寧清染丟了一個白眼給他,“Conti還有嗎?”
“這邊還有一支95年的。”
這里只有一小部分的酒,大部分還是放在君家。
寧清染一手撐著下巴,勾著精致的眉眼看著君深,“舍得開嗎?”
縹瑤
今天看到一個老熟人,淋淋媽,看到你很高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