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雕花的木窗被箭射穿,獨留一片桃花飄雨,血濺星眸。
“窗外何人?!”
杏子煙快速起身,纖手拂過裙擺,執(zhí)劍對向木窗,昏黃燭光將窗外那一抹黑影映射得晦明晦暗。
良久無聲。
杏子煙警惕的望著那人,不自覺的握緊了劍柄,此人殺意未消,但這股戾氣卻不是沖著她來的,而是……
姬浮玉??!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窗外立即射出三根長箭,皆向著姬浮玉的方向。
杏子煙飛身執(zhí)劍,一把將其斬落,青絲拂唇過,素裙搖曳褶。
“咳~”
杏子煙又吐出一口血來,臉色蒼白,受了重傷的她不該再運用內(nèi)力。
還未等她恢復(fù),又是三發(fā)長箭向她射來。
杏子煙眼神堅毅,她強撐著身子,執(zhí)劍揮擋,又是一陣凌厲劍風(fēng),接著便是箭箭連發(fā),杏子煙節(jié)節(jié)后退,她的劍勢也愈來愈弱,身體已是撐到了極限。
“咚~”
杏子煙精疲力盡地跪倒在地,落魄不堪,頃刻,她又抵著劍,屈起一條腿,想要將自己撐起來。
窗外雷聲陣陣,不知驚落了多少桃花。
在她昏迷之前,她的眸中映射的不只是那兩枚鵝羽長箭,而是香窗外那雨夜桃花,檐宇典雅。
一箭入肋,杏子煙顫動了一下身子,呈半跪的姿勢抵著劍,不稍片刻,又是一箭入腿。
她終于癱倒在地,昏迷在姬浮玉的身前,那木椅上的脫俗人兒,她終是……不能護其周全。
“何人竟敢在姬府放肆?!”
長林處理完鶴沉一事,便回到府內(nèi),不料卻在窗外,望見一黑衣賊人,正欲射箭。
那賊人聞言,便棄箭而逃,飛身上檐,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長林執(zhí)劍欲追,突然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神色大變,變貌失色。
“主上?。 ?p> 長林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抹素色,那是一嬌小柔弱的女子,容貌上乘,清麗可人。
她身中數(shù)箭,遍體鱗傷,就那般靜謐地躺在姬浮玉的木椅邊,姬浮玉的旁邊……
姬浮玉……
“主上?!”
長林這才回過神來,即刻便沖到了姬浮玉的跟前,神色擔(dān)憂。
待他查明了現(xiàn)場的情況后,便要背上姬浮玉離開。
屋內(nèi)燭色似黃昏,長林穿著仙鶴紋樣的布靴,踏出房門,姬浮玉被他背在其后,青絲如瀑,雅致出塵。
他的幾縷發(fā)絲滑過長林的脖頸,惹得長林一陣臉紅,這般仙姿清雅的人兒,平日里他都是不敢抬眼見的,又更何況觸碰呢?
“杏姑娘…”
姬浮玉語氣虛弱,微不可聞。
“主上,我是長林?!?p> 長林將姬浮玉背進他的屋里,不敢有半分逾越,不過他倒是好奇,究竟是哪位杏姑娘,竟然能讓向來寡情的主上,如此上心。
“……”
姬浮玉似乎又沉睡了。
長林為姬浮玉處理完傷口后,便回到了暗房,只是房中再無那嬌小清靈的女子,只剩下了斷氣不久的紅鳶。
“這受了重傷的女子去哪里了?難道是被人救走了?”
長林一陣疑惑,繼而拖著紅鳶,埋于一處有花有草的地方。
大雨磅礴,此刻的泥土粘稠沾鞋,長林不慎腳滑,一把撲在了紅鳶的尸身上。
“紅鳶姑娘,實在冒犯?!?p> 長林愧疚的說著,手里卻仿佛碰到了什么東西。
“紅鳶姑娘,多有得罪?!?p> 他從紅鳶的懷中拿出一個竹筒,打開筒蓋,里面裝著一張紙。
長林扯出紙,翻開看了一眼,其面色時而凝重,時而難以置信,待他完全知曉其中的內(nèi)容后,又將紙裝了回去。
“我得立即將此事稟告給主上?!?p> 祁國郊外。
玫瑰踏雪
沒寫完,網(wǎng)課作業(yè)太多了,趕了一天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