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安靜后,秦長峰說“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能讓你得到這些東西而且會更多,怎么樣,做個交易吧”,林建恍惚一下說道“你不要侮辱我的職業(yè)操守,既然做了就不會半途而廢,受死吧”?,F(xiàn)在的秦長峰如同一個平常人哪經(jīng)得起林建的攻擊,下意識地舉起雙手護住頭蜷縮一團。林建舉起手掌真氣不要錢一般地瘋狂涌出,下一刻奮力向下劈來。這一掌若是劈中必定十死無生,就在眾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一道勁氣從遠方暴射而來,其中蘊含的力量大得驚人,林建只感覺背脊一涼迅速收手,若是再晚半個呼吸就要命隕當場,這還是出手之人有所保留的結(jié)果。
秦永泰見此情景深知大事不妙于是狠狠捏碎手中的玉片,擂臺上的林建驚魂未定突然心臟一陣絞痛狠狠地望了一眼秦永泰便轟然倒地絕了氣息。臺下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一臉懵逼,“什么鬼,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路人甲道,“好像死人了,林建死了”一人大叫道,一陣寂靜之后大伙鳥獸散生怕會有罪責攤到自己頭上。秦永泰則迅速上了擂臺幫助查看秦長峰的狀況,片刻后虛空一陣波動,大國師秦連山出現(xiàn)在半空,一臉焦急的模樣望向下方擂臺之上,眼看秦長峰并無大礙輕噓了口氣,來到秦長峰身邊關切地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說著便握住秦長峰的手腕一股真氣侵入其體內(nèi)詳細查看了一番,秦長峰掙扎著站起來說道“大國師放心,我沒事,只是剛才打斗的時候真氣阻塞,現(xiàn)在又暢通了”。秦連山松開手有些凝重地說道“很高明的手段,你體內(nèi)看不出任何跡象,不過這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治你于死地”他又看了看腳下的擂臺用腳點了點道“這處地方有人布置了法陣可以切斷一切靈魂感應,家主感應不到你才派我過來查看的”。
秦長峰有些詫異道“什么法陣這么厲害,就連老祖宗也不能感應的”,秦連山道“我也沒見過,不過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可充能的法陣,上限無比大但是需要的能量也是無比大的,沒有兩三年是完不成的,幕后之人勢力可見一斑”,秦永泰插話道“大國師一定要查出兇手啊,賊人這班歹毒一定要嚴懲為我家主子報仇”,秦連山手捻須髯看著死去的林建點頭道“這是自然,此人剛死不久,待老夫查查他的魂”,秦連山一把抓住林建的頭一股淡灰色霧氣籠罩其上,片刻后秦連山一臉驚訝道“他體內(nèi)居然沒有魂,不,是被震散了,這等妖術又出現(xiàn)了”。
秦連山扔下林建的尸體右腳一跺擂臺,擂臺底下繪制的玄奧符文土崩瓦解,灌注在其內(nèi)部的能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旋良久之后才消散開來,“我們走吧,你回去調(diào)養(yǎng)一番就趕緊修煉吧,大比之日不遠了,還有此事我會稟報家主”,秦長峰俯首稱是連忙追問一句“大國師剛才是否發(fā)了一道勁氣逼退這身死之人?我覺得氣息不太對”,秦連山茫然道“我來的時候這人已死”,秦長峰若有所思地跟著大國師回了宮。
深夜,太子宮內(nèi)秦長天聽聞計劃失敗甚是惱火,不說其他,光是那陣法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如今再難有機會下手,不幸中的萬幸是及時止損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秦慕白則斥責道“老夫之前告誡過你,不要操之過急,等家主一離開咱們的機會就來了,你這下可好,家主難免會起疑心,日后你可得小心行事,再擅自行動老夫可幫不了你了”,秦長天自知理虧也不與爭辯“太傅說的是,我以后定不草率行事”。
秦長峰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一想到林建劈下的手掌不禁感到后怕,“到底誰要害我,真氣無法運轉(zhuǎn)定是在哪里中了毒,這一切都這么天衣無縫,難道是太子,可惜沒有證據(jù),以后得好好防著他了,那道勁氣到底是誰發(fā)的,若是知道是誰定要重重酬謝。現(xiàn)在離大比還有一年,從明天起潛心修煉,這靈魂功法是我奪魁很大的助力,還有身法一定要重視起來”。一陣胡思亂想之后秦長峰已經(jīng)呼聲連天。
皇城深處的一處小院內(nèi),秦連山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和盤托出,秦有道默默聽完一切之后深思了一會道“此事蹊蹺得很,這么大的陣仗必定牽連甚廣,你先查吧,有新發(fā)現(xiàn)及時告訴我,只怕這事不好處理啊”,秦有道目光灼灼地望了一眼太子宮方向。秦連山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還有一事需要家主定奪”,“哦!還有什么事”秦有道說,秦連山道“長峰說在緊要關頭一道不亞于我實力的人救了他,我想這京城里可能要有大事發(fā)生了”,秦有道拍拍腦袋道“唉,多事之秋,暫時先不管他吧,能救人說明來人還是有道德底線的”,秦連山道“家主說的是,我這就去調(diào)查,告退了”。
翌日清晨,秦長峰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永泰,從今日起本皇子就要閉關修煉了,沒什么重要的事不要來打擾我,咦!你的臉怎么這么大一個包”,秦永泰捂著臉道“昨晚睡覺不小心從床上掉了下來碰的,過兩天就好了”,其實是被太子宮那邊的人教訓的?!肮?,看來我們的永泰是需要有人照顧啦,說吧,是哪家的姑娘,本皇子給你說媒,保證你心想事成”秦長峰調(diào)笑道,秦永泰臉一紅說道“主子就別取笑奴才了,主子還沒婚娶奴才哪能搶先呢”,秦長峰擺擺手說道“不妨事,你都心急地自己滾床單了本皇子哪能看你這么辛苦”,秦永泰似是狗急跳墻道“兩年前主子好像還尿過床”,“你胡說,你敢造本皇子的謠,看我不打死你”秦長峰佯怒道,一拳就要打過去,秦永泰尖叫道“主子要殺人啦”,飛一般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