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河又恢復了護衛(wèi)的打扮,墨留軒帶領著墨家一隊人登上了九仙島。
“緣公子,現(xiàn)在我們要立即去血陣嗎?!?p> 墨留軒看其他家族都趕往血陣,緣河看了眼血陣的方向,“墨公子,我們得在其他家族前趕到血陣。”
“為何。”
“第一個到達血陣的家族,便可為家族爭得靈運,靈運可為其提供純厚的靈氣?!?p> “原來如此,所有人立即趕往血陣?!?p> 墨家等人趕到遠古森林,其他家族早已進入林中,墨留軒不待多想也帶人進入。
緣河走在隊伍后面,環(huán)顧四周,這片遠古森林在千年前便存在,浩大無比,在這片林里如果沒有靈蝶指引,根本就走不出去。
森林里的樹木都是上千年的樹精,一個不慎便會被抓走。
“墨公子,這里的樹精已上千年,我們聚集一起,很容易成為他們的目標。”
墨留軒留意四周,覺得緣河說的有禮。
“所有人兩人一組,小心提防”
所有人都自覺組隊,墨留軒數(shù)了下,發(fā)覺沒辦法剛好分隊。
緣河適時說道“墨公子先行,在下自有辦法離開。”
墨留軒想緣河必是有自己的事要辦,不再多加強求,道聲珍重離開了。
緣河順著記憶來到了一個山洞,洞里昏暗,即使使用靈力也難以看清。
緣河丟出火球,洞內頓時光亮了不少。
“虛圖”
被召喚出來的虛圖本有些疑惑,當他看到山壁上的壁畫時,陷入呆愣。
緣河笑著解釋道“畫上的場景很熟悉吧?!笔种钢钢渲幸环嫛斑@是萬年前的畫面,這里記載著符師一派滅絕的詳細。
當然也包括了山海卷?!?p> 緣河走近虛圖,山海卷周圍的光暈逐漸明顯起來。
“符師一派本是超越世間的存在,是這世上的最強者,可他們不喜繁雜,便將仙帝之位轉給了現(xiàn)在的仙帝君重。”
緣河輕聲說道“仙帝以自己的孩子為憑,將其交于符師作為保證,發(fā)誓守護各界安寧?!?p> “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緣河笑道“仙帝之子不愿,便委托魔族幫其離開,不料符師得知大傷護送之人,仙帝之子也被帶回?!?p> “為何他不愿。”
“因為符師打算將他禁于山海卷中,他……不愿”
虛圖渾身一涼,呆愣地看著山壁上的一幅幅圖畫。
視線停留在最后一副畫上,那是一個女子手持山海卷的畫面。
“那是符師最后一任長老,青衣?!?p> 虛圖聽到這個名字渾身一震,他只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當他聽到這個名字時,心臟不自覺地慌張起來。
“就是她,設下九重天雷,以此來束縛卷中的卷靈,而這個卷靈也就是仙君——長乘?!?p> 長乘,長乘。
虛圖感覺腦中一陣劇痛。緣河也不顧虛圖的疼痛,更是緊說道“長乘便是仙帝之子,而你,就是長乘?!?p> 虛圖整個腦袋快要炸裂,山海卷也不禁晃動起來。緣河將身上的一枚玉佩放入山海卷中。
山海卷頓時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整個山洞被照的如同在白晝之下,
緣河用手虛掩著眼睛,當光芒逐漸消失才緩緩放下。
一位白衣少年站在山海卷前,一頭墨發(fā)垂至后腰,白膚紅唇,柔和的面部曲線使其看起來溫和儒雅,不似一般的少年,精致臉龐上的點睛之筆不單單是那無可挑剔的面容,更是那雙桃花眼,眼里仿佛裝著山海,使人無法自拔。
可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竟?jié)M是厭世之色,連眼里的山海也失去了色彩,只剩黑白,令人不禁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