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醒來的護衛(wèi)急忙扶起墨留軒,墨留軒站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內的禁錮消失了,靈力充滿全身不禁一愣“怎么回事,禁錮解開了!”
墨留軒整個人都慌了,這可怎么辦,如果靈力消耗了,那還怎么供源。
緣河看出墨留軒的心法,走了過來道“墨公子放心,靈力并無消耗,足以供源”
墨留軒感應著,果然靈力并無消耗這才高興。
一旁的長乘聽了這話卻不禁皺起眉,難以尋味的表情看著緣河。
墨留軒又問道“敢問緣公子怎么會在這,還有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我們會暈在這里”
緣河忍住頭疼緩緩道“剛才林里有人不小心碰到會令人昏迷的奇異花,我們也是剛醒來不久。”
“哦。”墨留軒恍然大悟,這才重新看向長乘“這位公子是?”
“這位是虛圖公子,是我朋友,本在嘯陽號上,只是大家沒有碰面,他跟我一樣來九仙有要事?!?p> 墨留軒想緣河是仙人,這虛圖應該也是,向長乘作禮,“圖公子,在下墨留軒,還請多多指教?!?p> “不敢”長乘回禮道。
“我們現(xiàn)在便盡快去血陣吧,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墨留軒說道。
“為何?”
墨留軒一臉疑惑道“緣公子,不是你說先到達血陣的家族可以為家族睜得靈運嗎?”
緣河愣了一下,想來是剛才紫魅裝成她的時候說的。
“墨公子怕是記錯了,在下從未說過”
“???”墨留軒沒弄明白“難道又是奇異花弄的?”
“想來也是,奇異花會使人分不清虛實,墨公子記錯也是可以理解。”緣河就著說完。
“原來是這樣啊??磥硎俏倚募比パ?,才會夢到吧?!蹦糗幉辉俣嘞氲馈澳俏覀兂霭l(fā)去血陣吧?!笨粗煲呀浛炜床坏焦饬?。
說完帶人出發(fā)向血陣,長乘拉住緣河沒走,墨留軒一臉不解,長乘解釋道“剛才緣公子中了花毒還沒緩過神,在下與緣公子走在后頭,墨公子先行?!?p> 緣河呆呆地看了下長乘,而后看著墨留軒點了下頭,墨留軒看著緣河臉色確實不大好,關心道“緣公子沒事吧,不如我們再休息會?”
長乘搶先回答道“墨公子先行,血陣之事不得耽誤,我們稍后便會趕上。”
緣河也說道“墨公子先行吧?!?p> 墨留軒猶豫了會,想是仙人有事要辦,點了下頭作禮說“那我們先走了,多加小心”
緣河和長乘也回了禮,墨留這才帶著人離開了。
長乘剛想問緣河是怎么回事,緣河卻已是忍不住,血腥味用上喉嚨,直接吐了一口血。
長乘也顧不上問什么,連忙扶住她,緣河撐了半天,現(xiàn)在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長乘直接將其打橫抱起,順著記憶,找到了水流。
緣河還在往外吐血,符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耗,長乘拿著帕子為緣河擦血,可這血像不要錢的往外吐。
長乘頓時有些無措,只是半抱著緣河,手里的手帕也已換了好幾次水。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
長乘看著緣河,腦子里卻有個人在哭喊著,一段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是自己跪在地上,旁邊還躺著一個人,自己一直在叫她師父,那是一個女人。
長乘向前看去,那是個帶著面具的女人,他好像在哪見過很熟悉。
這個人是自己師父?只見那個女人受了重傷,血不斷地在往外流,而自己拿著手帕將傷口緊緊捂住,可血卻還是繼續(xù)往外滲。
長乘看到那女人對自己不知道說了什么,自己抓著她的手哭的更是厲害。
最后那雙手無力垂下,而他自己則是呆愣地抱著那女人,嘴里叫著師父,始終得不到回應。
長乘看到這一幕,心口不禁發(fā)痛,痛的他直不起身,撕心裂肺。
師父……師父……你醒醒
長乘看著記憶里的自己,一遍一遍地叫著。
心口越來越疼,越來越疼,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青衣,你給我醒來……青衣……
長乘頓時愣住,青,青衣。
那個女人是青衣……
青衣是自己師父……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