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醒了嗎?開一下門?!?p> 看著面帶微笑開門的子衿,“怎么樣,成了嗎?感謝我吧,我給你創(chuàng)造了那么好的機(jī)會?!?p> “啥?”
“昨晚啊,你沒跟陸逢說什么?”
“嗯?”
“你,昨晚,喝醉了,我找機(jī)會讓陸逢單獨送你回來的?!?p> “???”
“你”,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一臉懵的孟子衿,“那你說怎么回來的?”
“我就記得我好像吐你衣服上了,你還兇我來著。”
“你傻??!我費(fèi)盡心思給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陸逢背你回來的??!”
“那我說啥了沒有?”
“我怎么知道,我一溜煙跑回來的。算了算了,下次再給你找個機(jī)會?!?p> “那我樣子是不是特別丑???”
“丑倒說不上,就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華爾茲舞步,哈哈哈哈”
“你還取笑我,那么丑都讓他看見了,真是的!給他打電話干嘛?!泵献玉茪獾膿现约旱念^發(fā),讓原本剛起床的炸毛儼然變成了雞窩。
“不是我打的,你打的?!?p> “啊?完了完了,我說啥了沒?”
“你吃飯之前不是打電話說我們在哪吃飯嗎,他可能就怕你晚回去出事早就在哪等了一會了吧?!?p> “誒~”,平晚晚一下子倒在子衿的床上,“看樣子他也喜歡你,就差一層窗戶紙了,你得抓緊機(jī)會啊?!?p> “別亂說,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要回校了。”
孟子衿的暗自壓著自己嘴角的笑意,佯裝伸手要打平晚晚。
“我還沒玩夠呢,又得回去聽挨訓(xùn)了?!?p> “再不回去桌子上試卷堆成山了,你快去收拾收拾。”孟子衿推著晚晚往她自己臥室里去。
私立學(xué)校待遇真好,一人一間屋空間特別大,雖說學(xué)校里自己和子衿一間,但畢竟是四人間,顯得特別擁擠,真舍不得!
回去的路上,基本見不到其他表情的徐老師臉上掛著笑,就是嘛,人多笑笑好看,一直繃著臉都成肌肉萎縮了。
四個人在車前面有說有笑的討論著,對這子衿真是恨鐵不成剛,到底什么時候再給她找個機(jī)會呢?在學(xué)校可不能光明正大的了,要不就......
“晚晚?”
看著一直瞅著前面人沉思的平晚晚,曾一鳴開口打斷,“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嗎?”緩過神來看著曾一鳴。
“我沒這么嬌弱的?!?p> 平晚晚撓了撓頭,“我不是那個意思?!?p> 曾一鳴拍了拍平晚晚撓著頭的手,露出小梨渦淺笑著。
平晚晚心里想,這人真好看,皮膚比女生還好,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睛,說話溫溫柔柔的。
“我是想說,我?guī)湍阊a(bǔ)習(xí)英語吧,你可以周末來我家跟著徐老師一起學(xué),不會的我也可以教你?!?p> “不用了,不用了,我周末有事的。”
去你們家陸逢不還得損死我在學(xué)校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還到家里那不得叨叨叨叨的說個沒完。心里這樣想,但嘴上沒說出來。
“那這樣吧,我把一些基礎(chǔ)知識寫給你,再給你找點高考題。你跟著我的思路學(xué)一定不會差,怎么樣?你有不會的再去我們家找我。”
“不不,這太麻煩了,你自己還得準(zhǔn)備其他課程呢,本來課程就很緊了?!?p> “不麻……”
“說啥呢,說的這么開心?”陸逢從大巴車前面走過來。
“說你,和花孔雀似的,差點尾巴就開屏了,真厲害?!?p> “那可不是,小爺我是誰,我可是最厲害的?!?p> “夸你兩句尾巴翹天上吧你就?!?p> “那你說,你都請孟子衿同學(xué)吃飯了,我又幫你把她送回去,那我你不得表示表示?”
“跟你表示什么,子衿是我家的,當(dāng)然得慶祝,你又不是我家的你憑什么舔著臉跟我要獎勵?”
“那也可以是啊?!?p> “啊?真的?那你直接告訴子衿啊你跟我說干嘛?她可好說話了,保證一拐就跑。”
平晚晚暗自竊喜自己給子衿又找來了一個機(jī)會,盤算著什么時候讓他倆正式的談?wù)勑摹?p> “一會到學(xué)校了,收拾收拾下車吧?!彼緳C(jī)師傅在車前面說著。
“你們是一起在學(xué)校下車還是直接跟車回去???”平晚晚一邊收拾著一大包吃的一邊問在一旁沒有什么動靜的曾一鳴。
“直接回家?!?p> 曾一鳴望著轉(zhuǎn)身去拿書包的陸逢語氣中聽不出情緒。
“拜拜,那我們回學(xué)校了,等著借你數(shù)學(xué)卷子欣賞?。 ?p> “走了,老師都下去了?!弊叩揭话腙懛贽D(zhuǎn)過身來,“哎,對了,一鳴,爸媽打電話說從美國回來要呆一周,這周末我請假回去。”
男生最能懂男生了,他很早明白陸逢對待一個小姑娘不太一樣。
從兩年前陸逢打著石膏在醫(yī)院呆了一個多月一直憤恨的看著視頻還一邊振振有詞,可以出院之后趕著回學(xué)校說是要見一個人;從陸逢極力要求跟著自己學(xué)高一高二的課程;原本要去兩年提前半年就回來想直奔學(xué)校,從陸逢無意間提到說是讓徐老師打探一個打架超厲害的女生開始,他就有留意過這個小姑娘但一直沒見過。但是從比賽結(jié)束他拿著手機(jī)糾結(jié)著問他要平晚晚的電話號碼,一直在門口踱步,他意識到這個姑娘大概就是平晚晚了吧。
剛才他說的話,雖然看似玩笑,但是他知道陸逢的性子,雖然他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他絕對不會亂對女生說出這樣的話。
曾一鳴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陸逢的手就搭在晚晚的肩膀上,一路上嬉嬉鬧鬧。
心臟突然絞痛了一下,別過頭,緩緩的依靠在旁邊的窗戶上。
窗外,
“誒,平晚晚,怎么樣,我教你英語吧?”陸逢手搭在平晚晚肩膀上。
“我可請不起你這尊大佛,可能你罵我比教我說的話都多?!?p> “那你答應(yīng)一鳴教你?”
“啥???我根本沒答應(yīng)好吧。”
平晚晚使勁的把陸逢的手從自己肩上甩下去,“別壓我,個長不高了就怪你?!?p> “就你,還盼著豎著長呢?你都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開始橫著長了嗎?”
“你找死?。俊睋P(yáng)起裝的鼓鼓囊囊的書包要打過去,陸逢順勢拽住一旁的子衿,打打鬧鬧的往教學(xué)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