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少年的時候,領(lǐng)悟了這世間的殘酷,我明白,如果這個世界再沒有英雄愿意站出來的話,人民將永遠永遠的生活在這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于是乎,我與其他幾位同伴一同創(chuàng)建了起義軍,先竿而起,對抗萬惡的奴隸主,幾年的時間,起義軍的實力蒸蒸日上,已經(jīng)足以與各大仙皇正面抗衡的地步,
后來我遇到了一個神秘先生,他說我日后會受到奸人所害,性命將是九死一生,在后來的日子,我便對身邊的人都十分警惕,可是盡管如此,也抵不過命運的悲劇,
在一次行動之中,我與我的兄弟一同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卻不想那兄弟就是預(yù)言中的那個奸詐之輩,他害了我,向我推進了之后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可笑又可悲的是,在他害我的前一刻,我還在思考我們昔日曾經(jīng)快樂的時光,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或許是因為有他的苦衷,亦或許僅僅只是因為權(quán)利,哈哈哈哈,不過還好上蒼有眼,我并沒有因此而失去生命,我十分幸運的活了下來,發(fā)現(xiàn)了這個寶藏,
可是那又能如何?經(jīng)過許多年的磨難,我終究還是無法擺脫這高不見頂?shù)膷{谷,只能在這里茍延殘喘,沒辦法,我只能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一天一天的茍活下去,
這里的生活真的很苦,但我卻找不到任何人去抱怨,或許在某一天我就會慘死在去峽谷之中,無人收尸,無人問候,所以我留下來這封信和那個箱子,希望有緣之人能夠替我平冤,當然前提是你能夠出去,
不過不能出去也無所謂,經(jīng)過我多年的努力,在這殘破的房子底下留了許多庫存,夠你吃上幾年,再加上外面那一塊農(nóng)田,我想活下來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袁弘!”
看完了這一封很長很長的信,不,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遺書,想離開這個峽谷,憑借袁弘根本是不可能的,而這里卻已經(jīng)荒廢許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經(jīng)面向黃泉!
孤寒昔云內(nèi)心之中只剩下了震撼,原來自己就是自己,鴻元!而真正的袁弘早就在這里化作了塵土,只不過雖然心中有許多抱怨的情節(jié),但從寫作時的心情來看,他似乎十分樂觀,并沒有因為眼前這副悲慘的情況而感到憂傷感到墮落。
“在這個房間里是不是那還有個箱子?”
想到信中提到的那個箱子,孤寒昔云撇頭向屋內(nèi)的眾人詢問道,余夢劍劍靈從另一個房間中跑出,有些興奮的說道:
“主人這里的確有個箱子!”
……
在起義軍總部所處在那個山脈之中,到處掛滿了白旗,所有人都籠罩在一股悲傷的情緒之下,他們這是在舉辦葬禮!
“昨天晚上,我也是我大哥出門巡視,卻不想遇到了一些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歹人的襲擊,大哥為了保護我,墜入在幽深的峽谷之中,恐怕以及你上黃泉啦!”
在那種灰色的宏偉的城堡前面,使出掛滿了白色的旗子,牧高十分悲傷地講述著昨晚的經(jīng)歷,在他面前皆是起義軍的高層人物,紛紛露出了悲傷的神色,只不過,這個套路怎么那么熟悉?
牧高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們起義軍的情況已然如此,不能一日無主,否則的話,先前的優(yōu)勢恐怕會因為士氣的衰弱而瞬間減弱,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我希望我的三弟柳云能夠接受這個位置,完成兄長沒有完成下來的遺愿?!?p> “不敢當,不敢當,二哥你怎么能夠這么說?如果論輩分的話,您才應(yīng)該接受大哥的位置,又怎么輪得到我呢?”
還未等其他起義軍的高層中說話,柳云直接搶著說道,臉上露著謙讓的神色,到真的有些像一個不愿趁人之危的正人君子。
牧高露出一副簡單的神色道:“三弟聽我說,在管理這一方面兒,二哥我不如你,所以為了起義軍的大業(yè)務(wù),希望你還是能夠接受這個艱難的任務(wù),我想如果大哥在世的話,恐怕也希望如此。”
“可……”
“柳云啊,我覺得你二哥說的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你也沒必要謙讓了,況且首領(lǐng)當初不在的時候,你為這起義軍做的事情也挺多的,坐上這個位子也是當之無愧!”
就在柳云準備拒絕的時候,一個年邁的老者走上前開口說道,那些人也紛紛應(yīng)和道:
“沒錯,沒錯!”
柳云推讓不過,只好順應(yīng)大家的意愿:“那好吧,既然各位都是如此抬舉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希望在我們共同的領(lǐng)導(dǎo)下,起義軍的勢力能夠更加的強大!”
牧高見狀也是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對眾人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么從今以后我三弟就是這起義軍的首領(lǐng)了!”
舊首領(lǐng)的失去自然是令人悲痛的事情,但新首領(lǐng)的誕生依舊讓人值得高興,眾人紛紛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就在這時,孤兒星云走在最前方,帶著黎明之暮與莫名踏步重屋外走來,臉上的神色顯得十分到嚴肅,眼眸之中帶有一絲絲的憤怒。
“你們跑進來做什么?這里是你們這些外人能夠進來的嗎?實在是太沒禮貌了吧!”
一個高層干部看他們就這樣子,內(nèi)心之中頓時生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對他們大吼道。
“我作為你們的盟友,為什么就沒有資格進啊?”
孤兒星云露出了一抹不屑,王霸之氣盡顯,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正眼去看一下這些高級干部,畢竟他現(xiàn)在也是一位仙皇,雖然實力不強。
若是換做平時,他自然不會用這種語氣跟別人說話,只不過這些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的主人不過剛離開一天不到,他們就在這里想要繼承他的位置。
“你……”
“等等,居然是我們的盟友,自然有資格參與此時,畢竟你好歹也是我大哥的仆人,所以,你有什么意見?不妨說說?”
柳云打斷了那個干部的話語,雖然說話的語氣十分平和,但是其中不乏一些諷刺的話語,言外之意就是,你不過是我大哥的一個仆人,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