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用擔心了,辭哥哥只是現(xiàn)在沒想通而以。”
蕭月一席粉色青衫,粉嫩的臉吹指可彈,柳葉彎彎的秀眉,紅潤的朱唇。
體態(tài)纖細,粉黛欲滴,胸前豐潤,音魅嬌柔。
“看來不用點手段是不行的了?!彼闯鲆魂囆β暋!斑€是月兒你懂事,總是陪在我身邊?!?p> “皇后娘娘說什么呢,我一直把你當親身母親看呢?!笔捲聨退茨χ屗潘?。
蕭月一出生母親就去世了,都是皇后養(yǎng)大的。
說起來蕭月和蕭辭是青梅竹馬。
“不如,讓我去勸勸辭哥哥?!?p> “也好,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多謝你了,月兒?!?p> “皇后客氣了呢?!笔捲碌哪樕戏浩鸺t暈。
辭哥哥,我來了。
蒙著面紗實在不方便,白慕曦背著背簍,在山里尋找草藥。
擦擦臉上的汗,“哎,這老天存心跟我作對嗎?”
抬起頭,眼睛都睜不開。烈陽高照,汗流浹背的。
“噼里啪啦……”傳來打架的聲音。
白慕曦有些好奇,放慢腳步,去瞧一瞧。
一個穿著黑衣服,一個白衣服。
黑白無常嗎?
場面刀光劍影,十分激烈,不分勝負。
白衣男子蒙著面。
黑色衣服帶著面具,有些熟悉。不是那個冰雕嗎?
咦,死了活該,哈哈,還想挖她眼睛,癡心妄想。
“吱呀”不小心踩到了樹枝。
“誰?”一把大刀直沖過來,插在大樹上。
白慕曦丟下背簍就跑。卻被兩個圍住了。
“大哥,我路過。”這兩個人,一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小命要緊啊。
“去死吧?!卑滓履凶又苯右徽瓢阉蝻w在地上,還好她身子輕飄,借助起舞風,化弱了他的力量,順勢倒地。
傷的不是很重,不然就是一具尸體了。
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我去,骨頭都要散架了。哎呀,湊什么熱鬧啊,我堂堂一代絕世殺手,居然淪落到這個落魄的地步。
簡直是太丟臉了,哎,上輩子存的錢都還沒用到呢,心痛,揪心啊。
“冰雕大哥,救救我呀?!卑啄疥乜酀?,可憐巴巴看向他。
蕭辭回頭一看,這不是那個丑女嗎?
“噢?原來你認識?”白衣男子輕笑,有些譏諷。
“不認識。”蕭辭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去,這個人,狠心。
“你忍心看著我這么貌美如花的嬌弱女子死在這個毛賊手里嗎?”白慕曦厚著臉皮說道。
“該不會你打不過他吧,打了這么久都沒分出勝負……”
瞬間,感覺天氣變涼,蕭辭的身上散發(fā)著寒寒的冷氣。
他倒是沒看出她嬌弱,反而像狐貍一樣狡猾得很。
說這話無非就是激他,讓他救她。
“我管你認不認識,我直接送你上黃泉!”白衣男子兇神惡煞說道。
居然說他毛賊,丑八怪這么囂張,活膩了。
剛剛他將她打倒,她的面紗也飛落在地。
丑的真的是難以直視,鬼見到都要嚇跑。
白衣男子蓄力直接沖去,白慕曦剛準備反擊,那個人卻被蕭辭打落了劍。
“但想讓她死,只能讓我動手!”蕭辭寒冷的話語響起,有一種威風凜凜的氣勢,碾壓白衣的傻氣。
他的氣勢洶洶,白衣男子顯然不是對手,剛剛跟他打斗這么久,只是想摸清他的招式,到底是不是他。
白衣男子放了個煙霧彈,拔腿就跑。
呸,慫逼,沒想到這么弱,慫雞?。?!
“喂,你還不去追他!”白慕曦并不想他在這里,感覺這個人很危險!
“不想?!闭l吃飽了沒事跟著追,又不是瘋了的野狗。
這個丑丫頭該不會是怕死,快點趕走他吧。
荒郊野嶺的,一個女子來山上實在是奇怪。
“你來做什么?”蕭辭看著她的眼睛,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敢說謊,直接把她扔下懸崖。
“額,我采藥,路過而以?!卑啄疥匦χ?,眼睛瞇成縫。
這個人,看的她毛骨悚然的。
“多謝冰雕大哥救命之恩?!卑啄疥匦τ恼f著,跳過剛剛的話。
“你說什么?”蕭辭向她靠近,身上的寒氣咄咄逼人。
“謝你唄,你又不是聾子。”白慕曦把眼睛往天上看,不想看他,帶個面具丑的很。
又不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長得也不算太丑。
肯定是裝逼,給人神秘感。
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越發(fā)黑壓。
白慕曦覺得難受至極,令人窒息,感覺要死了。
這張臉,真的是,誰給她的勇氣說自己漂亮。腦袋被豬拱了吧,怪不得都說是個傻子。
蕭陵娶了她,后宮怕都不會清靜,半夜都睡不著。
手上的銀針飛向他,卻被他躲過。
“哼?!彼浜咭宦?,將她松開。
他真的無法面對這張丑臉。
“咳咳咳……”白慕曦揉了揉脖子,差點就死了。
這個冷面怪,居然對女人動手,哼,況且還是她這么美的人。
哈哈,她都忘了自己的這張臉是有多丑,她只記得以前艷壓群芳的臉。
估計都沒有什么女朋友之類的,這種人傻逼都不會喜歡他。
“我說,冰雕大哥,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嗎?”白慕曦滿臉怨恨。
東看西瞧,她依舊坐在地上,想放松他的警惕。
想趁機逃跑,這個人肯定不會讓她活著的。
“憐香惜玉?只適合用在美人身上,而你不配?!彼崎_視線,離開了那張丑臉。
那是你眼睛瞎!暴眼!敢這么跟她說話,小屁孩!
白慕曦緊緊捏住手上的辣椒彈,姐姐閃瞎你的狗眼,看你還跟我拌嘴。
“那好吧,那下次見?!卑啄疥貕男?,明亮的雙眸閃過僥然。
拿起手上的辣椒彈就想往地上扔,然后飛快的飛躍不見。
猶如天上的仙子般,美麗動人,看的冰雕男直接口水三千里。
小呆萌之光
咦我不知道咋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