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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云深如夢

038 吉山長雅

此時云深如夢 俺是翠花 3008 2020-10-01 23:33:08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門外。

  管家推開車門,一路小跑,連忙上前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車內(nèi)的女人伸出一只腳踩到了地上,白皙而又勻稱的美腿首先映入眼簾。

  她一襲酒紅色的及膝短裙,背部鏤空的設(shè)計,將她白皙的皮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尾角卷邊的大波浪式發(fā)型,唇色正紅外加一抹淡淡的粉桃點綴,更加凸顯她那妖冶冷艷的氣質(zhì)。

  她那雙淡雅如水的眸子中,意外的夾雜著一絲清冷。

  “小姐,您好?!?p>  “請問您有預(yù)定嗎??”門口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吉山長雅眉頭稍蹙。

  她聽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究竟是什么。

  這時。

  管家連忙上前,從西裝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了男人。

  男人雙手恭敬的接了過去。

  打開卡片一行英文整齊排列在正中心,周邊有漆金的花邊圍繞著。

  如果夠仔細的話,鼻子能捕捉到一絲淡雅的花香。那是邀請函打開時,從空氣中散發(fā)出來的幽幽香氣。

  隨即他低頭恭敬的說道:“原來是樂媛小姐的朋友。”

  “失禮了,小姐?!?p>  他一只手越過肩膀:“您這邊請?!?p>  吉山長雅徑直走了進去。

  管家倒是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轉(zhuǎn)眼就跟了上去。

  走進餐廳能夠看見一位大提琴和鋼琴演奏家,忙著演繹好自己的音律。

  淡淡的雅光照射著這位剛進來的女人,凸顯她傲人的身材。

  她一進來給人的感覺便是生人勿近四字。

  可要說她的氣場咄咄逼人呢,也不全是,清冷中帶著一絲甜美。

  不過那樣的感覺,或許也只有同長雅從小玩到大的吉樂媛知道。

  吉樂媛今日身著一件白色晚禮服,不過到?jīng)]有像長雅那樣的隆重。

  裙身疊加的蕾絲邊的設(shè)計,應(yīng)著她誘人俏麗的身材。加上她今天涂的是偏橘調(diào)水紅色,能將她的青春靚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她單手撐著小臉兒,抱怨著說:“表姐怎么還沒來?”

  不遠處的女人慢慢靠近她,她意外的出神,就連長雅此刻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她都沒回過神來。

  長雅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樂媛!”

  吉樂媛猛地回神,驚呼:“堂姐!”

  她迅速站起身來,向長雅的懷抱里鉆去。

  她軟軟的蹭著,用撒嬌的語氣說:“堂姐!我們好久沒見面了。”

  其實樂媛在叫她第一聲時,她就已經(jīng)愣住了。

  她…好像聽不懂!

  長雅用日語說著:“樂媛,我聽不懂中文!”

  吉樂媛忽然明白,是她太激動了。

  她忘了自己堂姐一直生活在日本,又怎么聽得懂中文呢?

  吉樂媛將中文切換成日語:“堂姐!長也也來中國了嗎?”

  吉山長雅淡淡的嗯了一句。

  餐廳內(nèi)優(yōu)美動聽的旋律讓人心曠神怡,是情侶不二之選的浪漫餐廳。

  樂媛同自己的堂姐用餐完畢后,是要去一個好地方的。

  季城體育競技館。

  這個地方很多年輕人都回來,特別是一些名媛圈的,貴婦圈…

  商業(yè)談判也可以同對方打打高爾夫,喝喝下午茶什么的。

  也就是這么一個名字聽著挺普通的地方,卻是季城每年合同談判成功率最高的地方。

  空蕩的房間里只有吉樂媛和長雅兩人。

  兩人都穿著灰色的擊劍衫互相敬禮。

  擊劍對于選手的靈活度要求極高。

  同對手交手時,更是要在保持優(yōu)雅的同時,抹殺掉敵人。

  吉樂媛擅長的是空手道。

  雖然靈活度要求也是極高,但每換一個動作還是需要時間的。

  小時候吉樂媛同自己的堂姐擊劍就沒有贏過,這次能夠再向堂姐請教。

  兩人的動作一前一后,仿佛都先是在試探。

  吉樂媛的性子還是比較急躁的。

  她還是沒忍住,最先發(fā)起了進攻。

  對方的長雅變被動為主動,一招擊殺。

  算算…吉樂媛這是被擊殺的第十次了。

  兩人一起脫下面罩。

  長雅走了過來。

  “樂媛,你還是那么急躁。”

  吉樂媛聳了聳肩:“堂姐的擊劍我可能無法超越,我還是好好練空手道吧?!?p>  她輸給長雅是情有可原。

  因為長雅小時候就對擊劍有些濃厚的興趣,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她可能會進國家隊。

  吉山家的家規(guī)便是:吉山家的每一個子孫都必須從小選擇一項技能進行針對練習(xí)。

  通過后天的努力獲得一個技能,不管是競技類,益智類,文學(xué)類的…

  這都是吉山家的祖訓(xùn),且必須嚴格遵從。

  ……

  此刻。

  兩人坐在長椅上休息。

  長雅忽然問道:“樂媛…紫峰君的女朋友好看嗎?”

  吉樂媛剛進嘴的水猛地從口中噴了出來。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這個花心大蘿卜。”

  長雅悶哼一聲,一臉楞的看著她:“嗯?”

  以前的時候還說想念自己的堂姐呢,他更是說想去找自己的堂姐。

  結(jié)果呢…

  這都快高三了,也沒見他行動。

  從那年起。

  這耍耍嘴皮子的男人不會真的把她表姐的心也帶到了中國吧?

  長也這次來參加奧數(shù)比賽,可堂姐來中國的原因她多半能猜到。

  自從吉山長雅那年去機場送王紫峰的時候被星探看到了。

  她那副甜美可愛的形象瞬間走紅日本。

  各大媒體真相報道。

  她的經(jīng)紀人經(jīng)常為她接一些廣告,各個電視臺也搶著要她扮演誰誰的童年。

  紫峰君走后,她的童年很孤獨。

  或許除了她的親弟弟吉山長也存在于她心里,便是王紫峰了。

  太多的是…在各色各樣的閃光燈下活著。

  也正是那一年。

  她就同他斷了太多的聯(lián)系。

  每成長一年。

  吉山長雅都會在經(jīng)紀人的監(jiān)視下,走著那條櫻花滿天飛的長街。

  她站在櫻花樹下,手抬過胸口處,靜靜的等待著。

  等待著能有一片櫻花愿意落在她的手里。

  她每每呆呆地望著前面的那個落日。

  那是同他一起看過的紅日。

  落日的余暉不可褻瀆,她很想不錯過它的每一次下降。

  可它終究太刺眼了。

  她有時在想,紫峰君會不會也是那樣。

  他像她生命里的光,能足夠照亮別人可卻同時伴隨著刺眼。

  櫻花樹下,女孩落寞的背影。

  “紫峰君,我好想你?!?p>  “你…在中國過得好嗎?”

  ……

  城市的霓虹燈璀璨,別樣的樓層燈光層出不窮。

  或許季城的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

  從遠處的廣場中心看。

  能夠從一棟高樓大廈里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站在陽臺上。

  陽臺很寬,格調(diào)也比普通樓層突出。

  他的周圍寂靜無聲。

  男生雙手相握撐在欄桿上,他冥想著。

  他的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同那個女孩的回憶。

  “紫峰君,你是男子漢。哭鼻子可就不好看了哦~”

  “誒…紫峰君,你的臉蛋好可愛~”

  “紫峰君,為什么突然牽我的手了?”

  “不是每次都是我先牽你的手嗎?”

  男孩殷紅著臉:“我…我是害怕你走丟!”

  “誒…紫峰君。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長雅摸了摸他的額頭:“為什么臉這么燙?”

  男孩連忙往后退,險些摔倒?!氨康?!我…我是熱!”

  長雅鼓著小臉,一臉懷疑:“是嗎?我怎么感覺紫峰君是害羞了?”

  教室走道上的吉樂媛和吉山長也你追我趕,完全就是兩種氣氛。

  吉樂媛手上揚著拖把,邊追邊說:“臭長也,把我的娃娃還給我!”

  吉山長也一臉壞笑。

  快速的跑著:“樂媛,你真是小氣。”

  “一個娃娃而已,就給我玩兒玩兒嘛!”

  吉樂媛一臉兇狠:“笨蛋長也!你別跑!”

  長也看著自己老姐和那個愛哭鬼在前面,猛地一轉(zhuǎn)彎。

  吉樂媛本來要甩到長也臉上的拖把就這么正中王紫峰。

  拖把的碎布凌亂的架在他的頭上。

  吉樂媛心虛的扯了下來,又離開了。

  她惡狠狠的叫著:“長也!讓我抓到看我不打死你!”

  長也停下來,撅著屁股,拍了拍,迅速做了個鬼臉。

  吉樂媛更加火大,眼冒兇光,揚著拖把就追了過去。

  長雅捂嘴偷笑。

  “紫峰君,你沒事吧?”

  王紫峰垂下眸子,支支吾吾:“哦…哦,沒事。”

  長雅從她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小動物圖案的手帕:“給,紫峰君?!?p>  王紫峰剛抬手要去拿:“謝…謝謝?!?p>  長雅突然將手縮了回來:“那我來給紫峰君擦吧?!?p>  女孩靠近了一些,兩個人離的很近。

  王紫峰的心很緊張。

  兩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

  她的手柔柔的在他的額頭來回移動。

  “長也,他們太調(diào)皮了。”

  “請紫峰君不要生氣…”

  王紫峰猛地點頭:“嗯…我不會。”

  “他們都是我的弟弟妹妹。”

  “我是不會生氣的。”

  長雅驚呼:“誒…我也永遠都不會生紫峰君的氣的。”

  此刻。

  站在高樓的男生深深的嘆了口氣。

  “長雅,你真的不來中國嗎?”

  雖然奧數(shù)比賽名單沒有長雅的名字。

  可當時他看到那份報紙,難道是重名嗎?

  可是這種幾率和巧合他是不信的。

  

俺是翠花

雙節(jié)快樂呀!各位小可愛!今天有沒有吃月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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