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門外。
管家推開車門,一路小跑,連忙上前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車內(nèi)的女人伸出一只腳踩到了地上,白皙而又勻稱的美腿首先映入眼簾。
她一襲酒紅色的及膝短裙,背部鏤空的設(shè)計,將她白皙的皮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尾角卷邊的大波浪式發(fā)型,唇色正紅外加一抹淡淡的粉桃點綴,更加凸顯她那妖冶冷艷的氣質(zhì)。
她那雙淡雅如水的眸子中,意外的夾雜著一絲清冷。
“小姐,您好?!?p> “請問您有預(yù)定嗎??”門口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吉山長雅眉頭稍蹙。
她聽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究竟是什么。
這時。
管家連忙上前,從西裝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了男人。
男人雙手恭敬的接了過去。
打開卡片一行英文整齊排列在正中心,周邊有漆金的花邊圍繞著。
如果夠仔細的話,鼻子能捕捉到一絲淡雅的花香。那是邀請函打開時,從空氣中散發(fā)出來的幽幽香氣。
隨即他低頭恭敬的說道:“原來是樂媛小姐的朋友。”
“失禮了,小姐?!?p> 他一只手越過肩膀:“您這邊請?!?p> 吉山長雅徑直走了進去。
管家倒是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轉(zhuǎn)眼就跟了上去。
走進餐廳能夠看見一位大提琴和鋼琴演奏家,忙著演繹好自己的音律。
淡淡的雅光照射著這位剛進來的女人,凸顯她傲人的身材。
她一進來給人的感覺便是生人勿近四字。
可要說她的氣場咄咄逼人呢,也不全是,清冷中帶著一絲甜美。
不過那樣的感覺,或許也只有同長雅從小玩到大的吉樂媛知道。
吉樂媛今日身著一件白色晚禮服,不過到?jīng)]有像長雅那樣的隆重。
裙身疊加的蕾絲邊的設(shè)計,應(yīng)著她誘人俏麗的身材。加上她今天涂的是偏橘調(diào)水紅色,能將她的青春靚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她單手撐著小臉兒,抱怨著說:“表姐怎么還沒來?”
不遠處的女人慢慢靠近她,她意外的出神,就連長雅此刻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她都沒回過神來。
長雅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樂媛!”
吉樂媛猛地回神,驚呼:“堂姐!”
她迅速站起身來,向長雅的懷抱里鉆去。
她軟軟的蹭著,用撒嬌的語氣說:“堂姐!我們好久沒見面了。”
其實樂媛在叫她第一聲時,她就已經(jīng)愣住了。
她…好像聽不懂!
長雅用日語說著:“樂媛,我聽不懂中文!”
吉樂媛忽然明白,是她太激動了。
她忘了自己堂姐一直生活在日本,又怎么聽得懂中文呢?
吉樂媛將中文切換成日語:“堂姐!長也也來中國了嗎?”
吉山長雅淡淡的嗯了一句。
餐廳內(nèi)優(yōu)美動聽的旋律讓人心曠神怡,是情侶不二之選的浪漫餐廳。
樂媛同自己的堂姐用餐完畢后,是要去一個好地方的。
季城體育競技館。
這個地方很多年輕人都回來,特別是一些名媛圈的,貴婦圈…
商業(yè)談判也可以同對方打打高爾夫,喝喝下午茶什么的。
也就是這么一個名字聽著挺普通的地方,卻是季城每年合同談判成功率最高的地方。
空蕩的房間里只有吉樂媛和長雅兩人。
兩人都穿著灰色的擊劍衫互相敬禮。
擊劍對于選手的靈活度要求極高。
同對手交手時,更是要在保持優(yōu)雅的同時,抹殺掉敵人。
吉樂媛擅長的是空手道。
雖然靈活度要求也是極高,但每換一個動作還是需要時間的。
小時候吉樂媛同自己的堂姐擊劍就沒有贏過,這次能夠再向堂姐請教。
兩人的動作一前一后,仿佛都先是在試探。
吉樂媛的性子還是比較急躁的。
她還是沒忍住,最先發(fā)起了進攻。
對方的長雅變被動為主動,一招擊殺。
算算…吉樂媛這是被擊殺的第十次了。
兩人一起脫下面罩。
長雅走了過來。
“樂媛,你還是那么急躁。”
吉樂媛聳了聳肩:“堂姐的擊劍我可能無法超越,我還是好好練空手道吧?!?p> 她輸給長雅是情有可原。
因為長雅小時候就對擊劍有些濃厚的興趣,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她可能會進國家隊。
吉山家的家規(guī)便是:吉山家的每一個子孫都必須從小選擇一項技能進行針對練習(xí)。
通過后天的努力獲得一個技能,不管是競技類,益智類,文學(xué)類的…
這都是吉山家的祖訓(xùn),且必須嚴格遵從。
……
此刻。
兩人坐在長椅上休息。
長雅忽然問道:“樂媛…紫峰君的女朋友好看嗎?”
吉樂媛剛進嘴的水猛地從口中噴了出來。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這個花心大蘿卜。”
長雅悶哼一聲,一臉楞的看著她:“嗯?”
以前的時候還說想念自己的堂姐呢,他更是說想去找自己的堂姐。
結(jié)果呢…
這都快高三了,也沒見他行動。
從那年起。
這耍耍嘴皮子的男人不會真的把她表姐的心也帶到了中國吧?
長也這次來參加奧數(shù)比賽,可堂姐來中國的原因她多半能猜到。
自從吉山長雅那年去機場送王紫峰的時候被星探看到了。
她那副甜美可愛的形象瞬間走紅日本。
各大媒體真相報道。
她的經(jīng)紀人經(jīng)常為她接一些廣告,各個電視臺也搶著要她扮演誰誰的童年。
紫峰君走后,她的童年很孤獨。
或許除了她的親弟弟吉山長也存在于她心里,便是王紫峰了。
太多的是…在各色各樣的閃光燈下活著。
也正是那一年。
她就同他斷了太多的聯(lián)系。
每成長一年。
吉山長雅都會在經(jīng)紀人的監(jiān)視下,走著那條櫻花滿天飛的長街。
她站在櫻花樹下,手抬過胸口處,靜靜的等待著。
等待著能有一片櫻花愿意落在她的手里。
她每每呆呆地望著前面的那個落日。
那是同他一起看過的紅日。
落日的余暉不可褻瀆,她很想不錯過它的每一次下降。
可它終究太刺眼了。
她有時在想,紫峰君會不會也是那樣。
他像她生命里的光,能足夠照亮別人可卻同時伴隨著刺眼。
櫻花樹下,女孩落寞的背影。
“紫峰君,我好想你?!?p> “你…在中國過得好嗎?”
……
城市的霓虹燈璀璨,別樣的樓層燈光層出不窮。
或許季城的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
從遠處的廣場中心看。
能夠從一棟高樓大廈里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站在陽臺上。
陽臺很寬,格調(diào)也比普通樓層突出。
他的周圍寂靜無聲。
男生雙手相握撐在欄桿上,他冥想著。
他的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同那個女孩的回憶。
“紫峰君,你是男子漢。哭鼻子可就不好看了哦~”
“誒…紫峰君,你的臉蛋好可愛~”
“紫峰君,為什么突然牽我的手了?”
“不是每次都是我先牽你的手嗎?”
男孩殷紅著臉:“我…我是害怕你走丟!”
“誒…紫峰君。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長雅摸了摸他的額頭:“為什么臉這么燙?”
男孩連忙往后退,險些摔倒?!氨康?!我…我是熱!”
長雅鼓著小臉,一臉懷疑:“是嗎?我怎么感覺紫峰君是害羞了?”
教室走道上的吉樂媛和吉山長也你追我趕,完全就是兩種氣氛。
吉樂媛手上揚著拖把,邊追邊說:“臭長也,把我的娃娃還給我!”
吉山長也一臉壞笑。
快速的跑著:“樂媛,你真是小氣。”
“一個娃娃而已,就給我玩兒玩兒嘛!”
吉樂媛一臉兇狠:“笨蛋長也!你別跑!”
長也看著自己老姐和那個愛哭鬼在前面,猛地一轉(zhuǎn)彎。
吉樂媛本來要甩到長也臉上的拖把就這么正中王紫峰。
拖把的碎布凌亂的架在他的頭上。
吉樂媛心虛的扯了下來,又離開了。
她惡狠狠的叫著:“長也!讓我抓到看我不打死你!”
長也停下來,撅著屁股,拍了拍,迅速做了個鬼臉。
吉樂媛更加火大,眼冒兇光,揚著拖把就追了過去。
長雅捂嘴偷笑。
“紫峰君,你沒事吧?”
王紫峰垂下眸子,支支吾吾:“哦…哦,沒事。”
長雅從她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小動物圖案的手帕:“給,紫峰君?!?p> 王紫峰剛抬手要去拿:“謝…謝謝?!?p> 長雅突然將手縮了回來:“那我來給紫峰君擦吧?!?p> 女孩靠近了一些,兩個人離的很近。
王紫峰的心很緊張。
兩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
她的手柔柔的在他的額頭來回移動。
“長也,他們太調(diào)皮了。”
“請紫峰君不要生氣…”
王紫峰猛地點頭:“嗯…我不會。”
“他們都是我的弟弟妹妹。”
“我是不會生氣的。”
長雅驚呼:“誒…我也永遠都不會生紫峰君的氣的。”
此刻。
站在高樓的男生深深的嘆了口氣。
“長雅,你真的不來中國嗎?”
雖然奧數(shù)比賽名單沒有長雅的名字。
可當時他看到那份報紙,難道是重名嗎?
可是這種幾率和巧合他是不信的。
俺是翠花
雙節(jié)快樂呀!各位小可愛!今天有沒有吃月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