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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dāng)

第四十九章 人就得矯情一些

穿越之這個女配我不當(dāng) 燁洛 3950 2020-05-10 23:02:26

  沒理會溫染對她的冷嘲熱諷,趕緊繞到后頭想把繩子解開,趁著那幫人去送信的功夫趕緊逃。

  但溫染卻半點也不動一下。

  “公子,你干嘛呢?”

  這么快就有斯德哥爾摩了?

  不至于吧?

  “待著。”

  這么一來,蘇言可不淡定了,聽說斯德哥爾摩的后遺癥還是很嚴(yán)重的,“公子,那些是壞人,不是給你安全感的?!?p>  “什么叫安全感?”

  “哎呀,反正就是,你不能相信你現(xiàn)在心里的感覺,那都是假的!”

  溫染沒理會蘇言的胡言亂語,“回去待著?!?p>  這自己作死還要拉個墊背的?

  聽到外頭有響動,蘇言沒時間吐槽溫染,只能趕緊把地上繩子撿起來往身上套,剛弄好那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的還是光頭強,而且一看氣勢洶洶,蘇言直覺不好,但是又不敢亂動,只能看著光頭強幾步走到自己面前。

  “你們幾個人來的?”

  蘇言本來想來個寧死不屈,但是一瞧關(guān)頭強手里那手腕粗的棍子,選擇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三個。”

  要不說老祖宗智慧高,把什么品性的人都給你想好詞了。

  “他奶奶的!人呢?”

  “爺,我真不知道,我一進來就掉坑里暈過去了?!?p>  此話不假,正因為不假,那光頭強才更上火,拿著那根棍子就開始轉(zhuǎn)悠,一邊轉(zhuǎn)悠,另一只手就不停地摸著自己那光亮的頭頂。

  當(dāng)自己腦袋是神燈?摸一摸還能想出法子來?

  沒想到還真被那光頭強想到法子了,他覺得這事拖久了就不好辦了,所以得趕緊催溫家那邊的人給贖金。

  那就自然只能讓溫家著急,能讓那邊著急的法子,就是剁下蘇言一根手指送過去。

  一聽這個,蘇言立馬跳了二丈高,毫不夸張,就差沒蹦跶到頭頂?shù)姆苛毫恕?p>  那光頭強也被蘇言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蘇言竟然沒被綁上。

  要不是溫染還躺地下,蘇言真一走百了,這可不是電視劇,鏡頭一轉(zhuǎn),就是一個道具假指,這要的可是她的真指頭!

  “爺!我給您畫個手印,我十個手指頭都給你印上!他們準(zhǔn)能認(rèn)出來?!?p>  蘇言這下在光頭強心里,就是個能言善辯又很多小動作的人,這綁好的繩子都能給她弄開,現(xiàn)在蘇言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了。

  “別廢話!來人!”

  這都要動真格的了,溫染你個大爺?shù)倪€給我在地上裝尸!

  蘇言在心里把溫染上下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看著門口又走進來倆壯漢,蘇言心一橫,“噗通”一下,跪的結(jié)結(jié)實實,臉上愣是沒變一下。

  “爺,事到如今我也不瞞您了!”

  “趕緊的!”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大漢,蘇言哀嚎的聲音就更大了,“我從小是個孤兒,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我的血有毒!我五歲那年,不小心割傷了手,只是讓娘親幫著包了下手,又讓爹爹看了下傷口,結(jié)果兩人就...我的爹娘?。 ?p>  都說了狗急了也會跳墻,蘇言這是人急了眼淚說來就來,到后頭整個人伏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愣是把那兩壯漢哭懵了,回頭看了眼自己老大。

  本來光頭強當(dāng)然是不信蘇言的這些鬼話,但聽這哭聲,聲聲入耳,聲聲悲痛,又不像假的。

  “你倆砍的時候,小心點?!?p>  我靠,你個死光頭強,竟然連哭慘這種戲碼在你身上都沒用。

  蘇言一咬牙,一切齒,手就放到了自己嘴邊,“你們敢過來?你們再靠近一步,我就咬破了手指,到時候,你們一兩銀子也別想拿到!”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文戲不行,咱就給你來武戲,反正她現(xiàn)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著各種電視劇威脅的橋段,一個鎮(zhèn)不住,她就輪著表演一遍。

  為的不是脫身,就是拖延時間。

  但顯然這波人沒見過這么大動靜的人質(zhì),一會兒哭,一會兒拿死威脅的,光頭強確實被唬住了。

  看了看另外倆壯漢,見他們也有些猶豫不敢上前,只能帶著人出去,順便把門落上鎖。

  “你小時候,在戲園里待過?”

  您可真就是英雄片里姍姍來遲的警察同志啊,早干嘛去了!

  剛剛這么一段淋漓盡致的表演,費了蘇言不小精力,直接躺倒了在地上大喘氣,“公子,我要是真被砍手了,你醒不醒?”

  蘇言剛剛著急,都沒來得細(xì)想這個問題,這會兒攤在地上,腦子就動起來了,動起來之后,心里就像堵了棉花,能喘氣,但就是難受。

  “砍不了?!?p>  輕飄飄的三個字,非但沒把心里那棉花挪開,反而還往里頭灌了水,老沉了。

  蘇言牽了牽嘴角,瞧不清是苦澀還是嘲諷,“那是,我蘇言多厲害。”

  “你不是問我,為什么不走么?”

  打了個滾,撐著地坐起來,正好藏在陰影的地方,溫染看不清蘇言的表情,只當(dāng)她是累了。

  “恩,總有你的理由唄?!?p>  “這幫人背后是誰,你猜著了么?”

  蘇言覺得自己不該這么矯情,也許人家溫染就是覺得這事情沒那么嚴(yán)重,所以才不出頭。

  可蘇言極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卻怎么也跨不過那道坎,她覺得溫染似乎沒有那么喜歡自己。

  哪有看著自己相好要被砍手指,還能夠心平氣和無動于衷的?

  就算像溫染說的,覺得以她的聰明才智能躲過這一劫,那怎么也得現(xiàn)在安慰一兩句吧?

  她只是面上大大咧咧,心里還是小女生,小女生的她,現(xiàn)在只覺得那塊棉花又變成了小針,不停地扎著她,有點疼。

  問了半天,沒等到回話,溫染才發(fā)現(xiàn)了蘇言的不對勁,想著剛剛那場面,對一個小姑娘來說,是挺危險的。

  “怎么了?”

  可公子哥的架子,讓他連問句問候的話,都好像是那人莫大的榮耀,語氣里都擺著身份。

  蘇言不論是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是個小透明,她原本以為到了這兒,怎么也能利用下自己現(xiàn)代人的智慧,做一回女主的。

  尤其是溫染同她表白的時候,她真覺得,女配也是能混出頭的,只要你夠努力,夠優(yōu)秀。

  但現(xiàn)在,事實就是,女配是能出頭,只是你付出百分之兩百的努力,也許都比不上女主一個回眸或者一句話。

  她原先以為,什么門當(dāng)戶對,什么身份地位,在愛情面前全都是扯淡。

  但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公子,你之前說娶我,是做妻,還是做妾?。俊?p>  “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不記得是誰和她說過,當(dāng)一個男人不正面回答你的問題時,答案其實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溫染要知道蘇言在這么短時間里,就給他判了死刑,他一定不選擇反問多這一句。

  他剛剛之所以沒醒來,就是因為他離那些大漢很近,要是真的有什么,他絕對能在第一時間攔下來。

  他之所以愿意走進這個陷阱,就是為了把背后的人揪出來,如果在一開始就打草驚蛇,就別談揪人的事了。

  但這兩個人,一個不了解小姑娘的心思,一個不了解對方心里的想法,這個誤會就這么種下了。

  溫染每隔段時間,就會叫一兩聲蘇言,但是都沒得到回應(yīng),又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就以為她睡過去了。

  蘇言當(dāng)然沒睡,她就是在盤算,自己要是和溫染鬧掰了,這些天“良品鋪子”的單子提成,自己還能不能要得到。

  不是蘇言對這段感情看得開,實在是她覺得自己沒有傷心的資本,本來就是她一開始沒和人家確定清楚。

  默認(rèn)就是一夫一妻制了,忘了人家是高門宅院里的大少爺,又是古代,傳宗接代是必要的,多娶幾房回去也是正常。

  如果她跑去人家跟前鬧,那豈不是讓人家覺得她蠢笨,竟然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這么丟份的事,蘇言可不敢做。

  剛把心里這棉花給挪開,就聽到外邊一陣打斗的聲音,立馬眼睛一亮,官府的人這么快就來了?

  “哐!”

  那本來就殘破不堪的大門,一連被人粗暴地來回開了關(guān),關(guān)了開,這下終于“嘭”地一聲,躺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而被揚起塵土籠罩的人,這么粗略一看,像極了舞臺上即將登場的煙霧效果,酷炫程度絕對不亞于至尊寶出場。

  等塵土漸漸散去,就見到一個男子雙手抱胸,嘴里叼著根草,還頂著個非主流的爆炸頭,關(guān)鍵是臉上的表情還賤兮兮的。

  好像在嘲笑在屋子里的兩人,“行啊,都在屋里躺著,這么悠閑。”

  “窮哥!”

  招呼一聲,蘇言就拍了拍屁股站起來,剛剛的壞心情已經(jīng)被她拋到腦后了,俗話說得好,不管今天怎么無語,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日子還得過呀!

  而且她剛剛盤算了下,要是脫離了溫家,自己那加速套餐就完成不了了,離她回二十一世紀(jì)的目標(biāo)又遠(yuǎn)了一大步。

  忍一時海闊天空,她還是得留在溫家,一是為了早點回現(xiàn)代,二是為了賺銀子,和誰過不去都不能和銀子過不去。

  大不了,她就再給溫染物色個美艷佳人,等倆人成親生個大胖小子,她就卷鋪蓋走人。

  “都處理好了?”

  “那些臭腳魚蝦,都不夠我打的。”

  窮哥雖然年紀(jì)不小,但是因為在牢里關(guān)了那么久,性子還是同青年沒兩樣,說話那叫一個狂拽。

  但是聽得蘇言一頭霧水,如果窮哥一早就已經(jīng)埋伏在外頭,又能把這些綁匪解決掉,干嘛還非得讓他倆吃這被綁起來的苦頭?

  可誰也沒給她解釋,就是在這破院子里待著,一直待到了月上眉梢,待到蘇言上下眼皮都打了無數(shù)個回合了,才見到窮哥起身。

  腦子還沒清楚,窮哥就拎著人進來了。

  一見這人,蘇言可就全清醒了。

  這不是玉礦里頭的工人么?

  蘇言還找過他好幾回呢,他妻子還加入了種菜團隊,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

  能來這個院子的,就說明和綁匪有關(guān)系,又是在這個點,這工人肯定藏著貓膩。

  都不用她來嚇,那工人一進門見到蘇言和溫染就傻了眼,而后立馬跪下就開始認(rèn)錯,這反應(yīng)能力和蘇言是有得一拼了。

  從這工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認(rèn)錯當(dāng)中,蘇言算是搞清楚了一部分。

  原來,對于蘇言把溫家玉料拿走這事,有些工人還是怨言很大的,雖然拿溫家玉料是違反規(guī)矩的,但是這么久以來,一直沒人查。

  突然就來了個人,把所有廢玉料都拿走了,這可斷了太多人的財路了。

  這就相當(dāng)于,你每天給人一根香蕉,那人頭兩天可能還得謝謝你,可你要是長期給下去,突然有一天不給了,嘿,他就得罵你了。

  完全記不起來,給你,那是善意,不給你,也是應(yīng)該的。

  更何況,溫家的玉料本來就是要被銷毀的,是這些工人偷摸著去拿。

  但工人們哪里管那么多,只覺得是蘇言毀了這么好賺錢的外塊,所以就想出了這么一損招,想著不能拿玉料去換銀子,那就拿蘇言換銀子。

  他們可都是親眼所見,溫公子對蘇言是如何在意,想必能從蘇言這兒,撈到不少銀子。

  這才鬧了這么一出綁架的戲,誰知道戲沒演成,這回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那工人說到后邊,哭得是越來越認(rèn)真了。

  如果不是這回鋪子里忙,本該是蘇言去押送車隊運玉料,誰知道正好換成了莫羽,又趕上公子不在。

  那些人索性就大著膽子把車隊扣了下來,他們知道蘇言為人仗義,肯并不會看著車隊出事而不管。

  因此就故意放出車隊的一輛馬車,想引蘇言上鉤。

  誰知道上鉤的,除了蘇言,還有另外兩條大魚。

  這才造成了如今這個局面。

  可溫染又是怎么從一開始就想明白了這個事?甚至還將計就計,掉進這個陷阱里頭來?

燁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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