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洋只是看起來很瘦弱,但是他的肩膀卻是那么的渾厚有力,他的力道把我的很好,只是用自己長長的胳膊將蘇梓潼禁錮了起來,并沒有使勁:“我只是為了你,全部都想為了你,請你相信我,無論我知道什么或者是我了解什么,只要是和你有關的,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p> 梁修洋在蘇梓潼的腦后輕輕地嘆了口氣,患上了一種乞求的語氣:“求你了,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绷盒扪笏坪跏窃趹┣螅氡Wo她。
蘇梓潼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她也慢慢的將自己僵硬的身體滿滿的放了下來,轉頭去,直視著梁修洋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全是誠懇。
蘇梓潼嘆了一口?!拔覌寢屨f,若是一個人說真話的話,他的眼睛是明亮的。”頓了頓,她說:“你的眼睛就是?!?p> 梁修洋笑了,笑的就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謝謝你?!?p> 這是多么簡單的一個孩子啊,他只是想保護自己,還要祈求自己可不可以,這是多么難得的人啊。
“謝謝你?!碧K梓潼認認真真的說道:“謝謝你要保護我。”
“小姐,小姐,王爺來了!”蘇梓潼和梁修洋在互相道謝的時候,夏蟬走了進來急急忙忙的會所:“王爺正在過來說要看看您?!?p> 蘇梓潼冷笑了一下:“他來干什么!”
梁修洋自然的把自己的胳膊放了下來,看著蘇梓潼:“你好像不是很喜歡他?!?p> 蘇梓潼的眼睛忽然晃了一下,喜歡嗎?不喜歡嗎?她不知道,她苦笑一下?!盎蛟S吧!”
說完便走了出去,梁修洋也自然而然的走了出去,兩個人看起來好般配。
“這可巧了,竟然又見到太醫(yī)與本王的王妃在一起了。”賀鴻博的聲音冷言相譏,好像是再說,他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正好撞見兩個人在一起。
“你說話不用這么刻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碧K梓潼正眼都不想看他一眼,只要想起來自己的兒子在他的看護下慘死,她就很想殺了他。
賀鴻博第一眼看見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有一點生氣的,不知道哪里出來的一股無名火,她就好像是自己的半個私屬物品一樣,就算是自己不喜歡,但是有一個人出來拿著自己的東西把玩,她也是生氣的。
他安慰自己只是這一種感情。
“我的梓潼從來不會做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情?!辟R鴻博的話說出來以后自己都感覺很別扭,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似乎只是因為自己太著急了。
“你別說了好嗎王爺,你說話我聽了都很想笑,你說你喜歡你的前妻,那你為什么要娶我呢,皇命不可違也罷,那我來了以后,我們各自生活就好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自己,想干嘛干嘛去,你想去花天酒地,你就去,我不會說什么,可是你一直來我這里說你的前妻干什么呢,顯得你情誼深厚嗎?那你的前妻可真是很可憐了,竟然有你這么一個前夫,你付過責任嗎?你一張嘴說什么都好,反正她已經(jīng)死了,我又不知道什么,但是我猜那個女人一定很懦弱吧,死了還要繼續(xù)被你欺負,在你嘴里提起。你把這個叫做深情,其實你知不知道,你快惡心死了,真的,我看見你就想吐。”蘇梓潼咄咄逼人的說道,他也是實在忍不了了,自己為什么都死了一次了,被說起來還是這樣的事情。
“你也不要給我裝什么清高,這個小白臉三番五次來的不是找你的嗎?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你不覺得惡心嗎?你裝清高裝的不累嗎?”賀鴻博氣的也開始發(fā)脾氣,他最近的情緒有一些失控,說完之后狠狠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打翻,甚至想抬手打蘇梓潼。
梁修洋這時已經(jīng)擋在了蘇梓潼面前,聲音冷得可怕?!百R王爺,君子動口不動手!”
言下之意,打人的不是君子。
賀鴻博望著梁修洋,瞇了瞇眼,緩緩放下了手。
他本就沒打算打人,他只是想伸手去抓蘇梓潼。
“怎么?又要打女人?你要是不打過來,我就算你我沒有種?!碧K梓潼惡狠狠的說道。
“不可理喻!”賀鴻博說完竟然自己走了,他轉向了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走之前出門的時候說道:“你不要在這里裝的假惺惺的,我對我自己的妻子的喜愛你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你只是一個替代者。”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這個替代者,是有靈魂的。”蘇梓潼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說完了以后蘇梓潼淡然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桌子,這都是自己喜歡的茶杯,竟然有幾個被摔碎了,對于剛才的脾氣,現(xiàn)在這件事也很讓人上火。
“小姐,你別動了我來收拾吧?!毕南s怕自己小姐的手受傷,就在她沖過去的時候,梁修洋已經(jīng)搶先一步將蘇梓潼拉了起來:“這種事情還是我來把,女孩子的手不就是用來保護的嗎?”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拔揖箾]想到你過得是這種日子?!?p> “我已經(jīng)習慣了?!碧K梓潼站了起來,臉色也不好看?!白屇阋娦α?,謝謝你?!?p> “我說了我來保護你?!绷盒扪笞屑毜膿炱饋砻恳恢槐拥乃槠?,她看著眼前的那些的碎片,在梁修洋的手里仿佛都是修飾品一樣。
修洋,你如此優(yōu)秀,你何必喜歡我呢?你善良且單純,對人抱著赤誠之心,你什么樣子的女人得不到啊。
蘇梓潼在心里默默的說道,因為這個梁修洋的維護使她覺得骯臟。
他那么純粹,自己卻早已被仇恨吞沒。
“王爺,您最近的身體不是很好,您一定要少發(fā)火好嗎?”
管家的話賀鴻博熟視無睹,繼續(xù)喝著酒。
“這件事又不是您的錯?!惫芗依^續(xù)說道。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在聽見任何一切關于這件事的話了!”賀鴻博煩躁的摔了自己的酒杯。
“那你就任由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殺死嗎?”蘇梓潼的聲音在后面?zhèn)鱽砟?,她的聲音充滿了無數(shù)的悲愴和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