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p> 大門那邊可能是有來客,保安對著對講機連通了客廳這邊。
“說。”黎舒妺漫不經心的問著。
“小姐,白家白景西來訪?!?p> 外頭保安說著話。
“哦?”黎舒妺下意識皺了下眉,這個人是誰啊。
她好像沒有見過,又或者都沒怎么聽說過這個名字。
“白景西是白家的最小的孩子,不過仔細算起來,其實也是一個私生子?!?p> 管家盡職盡責在黎舒妺不記得的時候,幫她補充上了知識。
“但是雖然是私生子,不過手段不錯,現在在白家話語權很大?!?p> 當然私生子這件事其實已經是白家的秘辛,不允許任何人擅自提起。
管家敢說也是在私下說的,而且也是紀江景給的底氣。
有紀江景護著,黎舒妺就算是當場說出來,白景西頂多也就是翻臉。
“這樣啊?!崩枋鎶嬄犕?,倒是有點興趣。
豪門大族里頭有時候齷齪也多,黎舒妺隱隱有耳聞。
但是紀江景很少會讓她知道這一些,甚至連紀家一些不大好的腌臜事兒,黎舒妺都不一定很清楚。
更多的還是從影視作品之類的中看到的。
所以現在難得見到一個現實生活的,黎舒妺可恥的有點點的好奇。
“小姐,我建議還是不要見這個人了。”
這樣的人不適合黎舒妺見,倘若紀爺在的話,也是這么覺得的。
黎舒妺撇了撇嘴,但是還是沒有反駁管家的話。
她知道自己不聽話,最后連累的還是這些傭人。
“行……”黎舒妺剛想答應下來,那頭保安語氣有點急。
“這位先生,您不能硬闖。如果您真的在這樣下去,我們會動用武力的?!?p> 后面的話已經是帶上一點警告了。
而后,黎舒妺就聽見對講機里傳來青年不客氣的譏笑。
“怎么?難不成你們紀爺金屋藏嬌見不得人?”白景西說完,還不怕死的繼續(xù)嘲諷,“還是說,其實不是金屋藏嬌而是藏著哪個野男人?”
這句話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里面不的不懷好意。
黎舒妺眼神微冷,對于白景西的感官直線下降。
“我們紀家能夠容忍得這樣的人放肆?”
黎舒妺對著管家冷聲吩咐,“說出這種侮辱性的話語,不趕出去難不成還要接回來供奉?”
有了黎舒妺這個女主人的吩咐,下面的人動作很快,面對白景西的時候也更有底氣了。
黎舒妺通過大門的監(jiān)控,看了著外面的青年。
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紀江景再不好,也不是他這種人可以無中造謠的。
黎舒妺冷漠的看著保鏢將白景西直接趕走。
然而青年在離開之前,似乎是知道黎舒妺在看著他,對著監(jiān)控招搖一笑。
偏向妖嬈的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而后朝著監(jiān)控比劃著唇語,說出幾個字。
然后就無比囂張的坐上那輛招搖的車子離開,跑車極快的離去,留下一道殘影。
而在看清楚青年說的話后,黎舒妺瞳孔微縮,臉部神色一瞬間的晦暗不明。
緩緩的恢復往日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