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威脅拜師
沒想到還是著了他們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曾長生缺少這方面的經(jīng)驗,馬東一拳打過來他只是下意識的躲開,靈力直接就用了出來。
曾長生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說又沒有用,打又打不贏,朱一柄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
看來今天免不了要受罪了!
他自嘲一笑,已經(jīng)做好了受折磨的準備。
兩個執(zhí)法者為他戴上了新的手銬,押著他往外走,去另一個地方,說是換一個審訊室,鬼知道是不是去一個隱蔽的地方,好把他折磨一通。
曾長生瞥了馬東一眼,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審訊室。
“做得漂亮一些?!毙£犻L擺頭,對馬東說。
“隊長放心,一定不會留下痕跡?!?p> 馬東冷笑一聲,出了審訊室。
他們把曾長生帶到了地下二層,這里是臨時監(jiān)獄,里面有審訊室、刑供室、監(jiān)牢、監(jiān)控室。
曾長生被帶進刑供室,里面已經(jīng)有兩個人在了,一胖一瘦,穿著黑色連帽風(fēng)衣,臉上帶著面具,看這個造型就知道他們是從事陰暗工作的。
他們把曾長生綁在實驗臺上,擺出一排刑罰用具。
“給他的靈根注入絕緣金?!瘪R東吩咐道。
絕緣金,名字里有金,其實不是金屬,這是一種新出現(xiàn)的物質(zhì),由五位合體期教授共同創(chuàng)造。
絕緣金是上好的鑄器材料,其對雷靈力有著強大的克制作用,許多鑄器師都會給靈器里加入一些絕緣金,幫助渡過雷劫。
如果雷靈根里被注入了絕緣金,那就意味著雷靈根會被克制,所能發(fā)揮的作用將大大降低。
而靈根里注入了異物,想要取出來,除非是強大的修士,否則只能用特定的機器。
一支注射器被交到馬東手里,馬東笑著走到曾長生身邊,把針尖按到他的臉上,“怕不怕?”
曾長生汗毛直豎,眼里滿是驚恐,他本來以為只是被打一頓,或者其他的折磨,沒想到是往靈根里注入異物。
“你就不怕死嗎!”曾長生恨恨的看著馬東,此刻,他對馬東的恨意達到了頂點。
兩人無冤無仇,他卻用這種手段,這讓曾長生怎么能不恨!
“死?不會,要死也是你比我先死?!瘪R東扯開曾長生的衣服,找準靈根位置,準備把注射器插進去。
曾長生拼命掙扎,可手腳被捆住,靈力被封住,任何動作都是做無用功,他大喊:“馬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代價?呵呵!”
眼看著針尖要插進曾長生的胸膛,突然,傳來“砰砰”兩聲響,打斷了馬東的動作。
馬東回頭,卻見到跟著自己下來的執(zhí)法者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生死未知,“你們…”
朱一柄和李吉取下面具,脫下風(fēng)衣,笑瞇瞇的看著他,“馬東是吧?你好好做自己的事不好嗎?非得替別人賣命,知不知道跟錯了人會死得很慘?”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
他話還沒說完,李吉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啪…
“我叫李吉,第一劍高中學(xué)生會主管老師,金丹期修為,知道他是誰嗎?”李吉指著實驗臺上的曾長生問。
“知道…”
啪…
“知道還敢動歪心思?”
“我…”
啪…
“垃圾!”李吉一巴掌拍在馬東的頭上,將他的魂靈給打散。
一個修者的魂靈散了,那便意味著他將成為癡呆兒,也不是不能治好,只是治好之后會留下后遺癥。
馬東暈了過去,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會連他媽都不認識。
曾長生看見朱一柄和李吉,瞬間就哭了,淚流滿面,恨不得認他們做親爹。
“你小子哭什么?”
朱一柄撿起地上的注射器,走到曾長生身邊,沒有給他解開束縛的意思。
“老師,我激動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快!快幫我解開!”
曾長生覺得自己得救了,然而朱一柄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如墜冰窖。
“急什么?你的事還沒完呢!”朱一柄把注射器放到曾長生臉上,像馬東之前做的那樣,說道:“你違反了科學(xué)修仙法典不是一次兩次,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才好?”
“廢去修為?!崩罴恼f。
“廢去修為有點太狠了吧。”朱一柄說:“我覺得把他雷靈根里注入絕緣金這個懲罰就不錯?!?p> “不,老師,我那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保證從今以后再也不犯這種錯誤了!你們饒了我吧,我一定努力修煉,好好報答你們二老!”曾長生吸了吸鼻子,之前激動得落淚,鼻涕都出來了。
“報答?”朱一柄看向李吉,詢問他的意思。
“怎么報答?”李吉問。
“當(dāng)牛做馬,你們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曾長生豁出去了,先逃離這里再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沒逼你?!敝煲槐掌鹱⑸淦鳎f道:“我們要你去做一件事?!?p> “什么事?如果不是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愿意做!”
“你這小子,違反法典的事做得還少?”
“總共才三次…”
朱一柄又把注射器拿出來,曾長生當(dāng)即閉上了嘴。
“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拜師而已。”
拜師?
曾長生思緒紛飛,是了,我這么好的天賦,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他們剛好趁著這個機會收我做徒弟,等我有了出息,那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好!”曾長生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拜師而已,多大點事情。
朱一柄見曾長生答應(yīng)了,便把他的束縛解開,“這拜師…”
噗通…
曾長生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你干什么?”朱一柄問。
“拜師啊,不是你們說的拜師嗎?這頭也磕了,師傅也叫了,你們不會不認賬吧?”
朱一柄給他一個頭上一巴掌,“你這臭小子,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給我起來?!?p> 曾長生揉著頭,委屈的站起來,眼巴巴的看著朱一柄。
“拜師不是拜我們,是拜另外一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