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這牲口!”
吶喊著,伯益四人沖到文命身邊向前伸出雙手卡住文命脖子來回?fù)u晃。
“靈液,靈液!”
“你還我靈液?!?p> 望著眼前赤紅眼睛的四人,文命一腦袋霧水。小潭里不都是靈液嗎?文命渾身一震,試圖掙脫幾人。
“嗷,嗷,嘭?!?p> 文命掙扎間便見眼前一花。伯益幾人立即倒飛出去,轟一聲幾人呈大字貼在大廳的石壁上。接著跟著碎石灰塵,吧唧一聲癱倒在地。
“額,你,你們沒事吧。”
文命舉起自己的雙手望了望,啥時候這厲害了。接著趕緊跑向石壁,扶起躺地直呻吟的幾人。
“你,夠狠?!?p> 伯益顫抖著抬起手指向文命,將靈液用光不說,還動手打人。
“別。別過來?!?p> 見到文命伸手過來,嚇得伯益頓時腰也不痛腿也不酸,趕緊一個鐵板橋翻身起來,直接往后貼在石壁上,腿哆嗦的不行。
“好好好。”
文命連忙擺手往后退,示意伯益不要激動。轉(zhuǎn)身望向其余幾人,也是一個個立即翻身一副身板好的不得了樣子,就不不想文命伸手過來。
“我們,先去外邊找些吃的吧。”
文命向幾人伸出手,想要攙扶著出去找吃的。
伯益四人扶著石壁喘息幾下,終是抵不過腹中饑餓,拒絕了文命伸出的“催命”之手。各自兩兩攙扶著向向外走去。
“按照咱們腹中饑餓程度,我覺得怕不是已經(jīng)修煉兩三天了吧?!?p> 伯益和一人相互搭肩膀向著通道走去,文命往小潭里撿起自己的蛋蛋跟上幾人身后。
本來生龍活虎的幾人硬是先別消失的靈液一激,接著被文命甩飛到石壁上,哪是一個慘字了得。
“我說,兄弟們,這大蟲和砂雕還要不?”
拐過彎,伯益指著依舊一前一后躺在那的半截身子虺蟲和砂雕,轉(zhuǎn)頭向著文命幾人問道。
“不要了吧,幾天過去,肉都要壞了。我們看看有沒有獸珠?!?p> 跟在伯益后邊的兩個男子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接著兩人分別走向虺蟲和砂雕,掏出匕首在腦袋上開挖。
“呸,果然沒有獸珠?!?p> 兩人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肉,將其插回腰間,沖著地上尸體吐了口口水。
五人繼續(xù)沿著通道向外走去,漸漸前方光線越來越亮。出了通道,幾人捂住眼睛適應(yīng)了下,放下手臂向外打量情況。
天空陰云密布,陰沉沉地似乎空中就像蒙上了一層細(xì)紗,看哪兒都朦朧不清。大風(fēng)時不時卷起一些枯草細(xì)砂四處飄蕩,偶爾谷中砂石間還能見一些幾尺長的虺蟲游蕩。
“咱們出來吃啥?”
文命望著眼前連草都不長一棵光禿禿的山谷面色呆滯道。
“咱們好像身在羽山里邊了,四處光禿禿沒有什么吃的?!?p> 剛動手挖獸珠的兩人四處望了望,捂著自己肚子絕望道。
“要不就將就著將?!?p> 伯益指著爬到眾人眼前,一條三尺長手腕粗細(xì)的虺蟲說道。
這條虺蟲或許也是餓了,豎起上半身朝著眾人吐著蛇信子。似乎察覺到幾人不好惹,低下頭想要溜走。
“誒,你走了,我們怎么辦吶?!?p> 伯益上前拎其虺蟲尾巴使勁一抖,虺蟲身子就癱軟下來。伯益掐住虺蟲頭,拔出腰間匕首一抹,一股暗紅色血液噴灑而出。
伯益將其剝皮抽筋,用匕首插著對著原本扶著自己的男子說道:“來一口?!?p> 正疑惑間,只見男子雙手掐訣對準(zhǔn)匕首便是一道橘黃色火焰自雙掌前射出。
文命頓時瞪大雙眼,還能這么搞?看那熟練的動作,其余人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顯然都是老手了。
滋,肉經(jīng)過火焰炙烤一股香味自上散發(fā)出來。
“你們再去抓幾條來。文命,給。”
伯益對著站在文命身旁觀看的兩人說著,同時將手里那條虺蟲反復(fù)炙烤幾遍遞給了文命。
這還很是修煉給變生活哈,文命接過被燒的稍稍有些焦的虺蟲身子。放在鼻子地下聞聞,一股肉香撲鼻而來,咕咕咕肚子頓時猶如貓爪子撓似的更餓了。
這小伙要是去干燒烤豈不是掙翻了。
一行五人或蹲或坐人手一根手臂粗細(xì)烤的金黃酥脆的虺蟲坐在洞口大嚼。
“怎么樣,文命?”
伯益咬了一大口肉,腮幫子鼓鼓地邊吃邊向一旁蹲著的文命擠了擠眉問道。
“杠杠滴?!?p> 文命朝著伯益兩人豎起大拇指贊道。
文命嚼著烤蛇肉,雖然里邊鹽巴都沒有但是居然很合胃口,雞肉味泛著淡淡的清香,并且很有嚼勁。
“文命,你這是啥子?”
肩膀被旁邊男子撞了一下,文命聞言順著對方手指望向自己的左臂,卻是之前文命發(fā)現(xiàn)的那塊白色印記。
“哦,一個傷口結(jié)的疤。我去旁邊小解?!?p> 文命含糊應(yīng)道,說著站起身走到洞口的右側(cè)一塊大石頭背面。
同時從丹田中調(diào)動法力往左臂印記探過去,再法力接觸之時,微微毫光從印記上綻放出來。
與此同時伴隨著些許刺痛,文命下意識地伸出右手撓撓,白光一閃,右手中頓時多了本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書籍。
“咦,這不是那大爺賣給我的書嗎?”
望著右掌中那本樹上的山海兩個篆字,文命頓時流淚滿面,自己似乎找到了罪魁禍?zhǔn)?。會不會這也是一件法寶,這樣想著文命咬破自己的手指滴落一滴鮮血上去。
鮮血很快將被書籍吸收進(jìn)去,書籍慢慢泛起白光在文命的視線中化為一個玉碟。同時一道包含著訊息的白光自玉碟上飛入文命腦海。
此時,昆侖帝墟宮殿中,一個鳥首人身背有六翅的神袛端坐云床之上。倏然之間,神袛眉毛一簇,心神不寧地睜開雙眼,伸出右爪掐指片刻人就一無所得。
“帝俊?!?p> 忽然殿外傳來一聲嬌媚清脆的女聲。
“進(jìn)來?!?p> 帝俊背后六翼一振,云床消失不見,身子緩緩下落至地面。
“我忽然有心悸之感。上一次還是與人族大戰(zhàn)之時,卻并未有此次嚴(yán)重?!?p> 殿外慢慢一道影子出現(xiàn),一個人身豹尾虎齒、蓬發(fā)戴勝的女子慢慢走近點站殿中的帝俊。邊走邊開口說到,面色紅潤嬌媚,啟齒見得虎齒更憑添幾分野性。
“我也有此感,但找不出何故。人族那些老東西早已隱匿于三山五岳,久不出世?!?p> 帝俊聽聞西王母亦出現(xiàn)心悸之時,意識到事情怕是不簡單。
“會不會是人族那些人又將出什么幺蛾子?”
西王母站定,甩了甩后邊的豹尾,言語遲疑道。
“不無可能。我們?nèi)タ纯?。?p> 說罷,帝俊和西王母兩者化為兩道長虹往東而去。
“造化玉碟!”
吸收完腦海中信息的文命臉色復(fù)雜地望向手中的玉碟,既有驚喜亦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