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燃站在一旁,他是越聽越懵逼,甚至覺得,他們老大今天腦子有點不正常!
千歌很快回了沐景園,南穆清還沒回來,她實在是被今天這一出給嚇到了。
整整一天,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都想到見到白慎澤那刻,如果白慎澤威脅她,她就和他同歸于盡。
回到房間,身子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長舒一口氣。
那兩個月的記憶,被她一次次狠狠的壓在心底。
那個男人,遠在異國,她絕不允許他再次打擾到她,打擾到她的家人!
不知不覺,躺在床上睡著了,夢里,循環(huán)往復(fù)的,是白慎澤換著花樣折磨她的樣子。那種極度的心靈摧殘,讓她一次次窒息又無力的恐懼感。
頭上不知不覺中冒出細密的汗珠,南穆清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千歌躺在床上。衣服也沒脫,昏睡在床的中間,頭不停的左右搖著,急促的呼吸著,頭上還滲出了汗。
南穆清知道她這是又夢魘了,他有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千歌的噩夢和那個叫白慎澤的男人有關(guān)。
看著小女人在床上這幅模樣,無奈的搖搖頭,動作輕緩的幫她脫下衣服,抱著她去洗澡。
浴室里,水不小心打在了她的臉上,頓時,千歌尖叫了一聲,那是來自本能的反應(yīng)。
南穆清一直平淡的臉上,剎那間閃過一絲驚訝。
他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娶的是千歌這個人,而不是她的過往,但是千歌已經(jīng)不止一次這樣過激的行為。
南穆清直覺,千歌在Q國的那段時間,一定經(jīng)歷了一些東西,讓她能夠避而不談的,也是她內(nèi)心深處最害怕的。
給她洗完澡,又將她抱到了床上,始終都沒有將她弄醒。
剛剛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千歌突然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角,祈求的說:“白慎澤,求求你,我求求你……”
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后來嘴唇緊閉,呼吸急促。
南穆清眼底疑惑更甚,果然,又是白慎澤!本想一起睡下,又起身去了書房。
千歌一直睡的不是很踏實,夢里的情節(jié)始終循環(huán)著,仿佛一個永遠也走不出的密室,讓她窒息的快要死掉。
南穆清到了書房,撥了謝祁的電話:“白慎澤最近在Q國的業(yè)務(wù)能查到嗎?”
那邊的謝祁正打著游戲,聽見他這樣吩咐,立刻嚴肅的問道:“你到底為什么查白慎澤,你知不知道他做的生意都是過命的!”
“你不必過問。”南穆清清冷的說道。
“好,我不問,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p> “好?!蹦夏虑搴敛华q豫的回答。
“你查白慎澤在國外的業(yè)務(wù),是不是要重新開始那些地下的生意?”謝祁一反平常那樣吊兒郎當?shù)淖藨B(tài),嚴肅異常的問。
“看情況。”南穆清平靜的答他。
“看情況?南穆清,你當初為了斷掉楠木的那些地底下的生意,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一旦重新開始,到時候真的會造成不可控的局面,這不是兒戲,你想清楚!”謝祁帶著警告的意味和他說道。
“嗯,我有把握?!蹦夏虑迩鍦\的答了一聲。
“南穆清,我是為了你好!白慎澤的那些生意,你稍一沾邊就會像泥沼一樣迅速的把你拉進去!”謝祁語氣著急,他知道南穆清是個冷性子,越是冷靜,事兒就是越大。
“我知道。”南穆清依舊平淡的答了一聲。
謝祁看他絲毫不為所動,干脆說道:“白慎澤我是不會給你查的,我不能看著你去犯險!”
“必須查,條件任你提?!蹦夏虑宕懦燎謇涞穆曇糇月犕泊┻^。
“楠木的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了洛城獨大,你還要怎樣,你就聽我一句勸不好嗎!”
“白慎澤對千歌不利?!蹦夏虑謇潇o而確定的說道。
謝祁停頓了三秒,然后瞬間炸毛,連耐心也沒有了:“就因為這個,你就拿整個楠木去賭,你想過一旦有個差池,后果你承擔的了嗎?南穆清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戀愛腦,你的理智呢?”
“后果我自負。”南穆清還是平淡的回答。
“好好,南穆清你好樣的,我給你查,你最好永遠不要讓別人知道千歌是你的軟肋!”謝祁怒道。
“謝謝?!?p> “服了你了!”謝祁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打游戲的興致也沒有了,過去給他查白慎澤在Q國的業(yè)務(wù)。
南穆清掛了電話,靜靜的在書房坐了很久。如果白慎澤真的對千歌有過不小的傷害,那他就不能坐以待斃,他就要早做好準備!
千歌夢到了文清幫她逃走時,白慎澤忽然來到她和文清面前,當著她的面把文清殺了,她突然害怕的猛然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