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愿從里面走了出來,眼看一群人神情恍惚,不知道王阿水的母親怎么就離開了。
剛才也沒見靈愿和她理論,更談不上爭辯。
“人家不告狀了,至于工作,就是安撫民心。人家有手有腳,還能勞動??隙ú恍枰B(yǎng)著?!?p> 聽到這個結(jié)果,他們還算滿意。委婉的意思就是看著她不鬧事就行。她會處理好身邊的一切。
鐘隊聽明白了,夸獎道:“林愿,你還真行。三言兩語,安定了民心。”
村書記附和道:“沒想到愿兒還有這等本事,果然了不起?!?p> ……
靈愿看著眼前的一群男人,說:“女人的事情,只有女人才能夠明白的。所以大家是不是應(yīng)該幫我謀份差事。這樣一來,大家的工作,就好做多了?!?p> “我們村有一個婦女主任。要不你來當(dāng)?!贝鍟浾f。
“官小了點。又沒啥福利。”靈愿開玩笑道。
鐘隊眼見她是一個人才,想著還有葉昌木的事情沒解決,說:“要不這樣,你和我一起去把葉昌木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所里還有一個文員工作,整理下檔案,幫村民辦下證件。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你可以邊工作,邊學(xué)習(xí),將來考個證,就算是正式員工?!?p> “跟你們開玩笑的。我這個人,這種性格,哪里適合當(dāng)官?!膘`愿志不在此,如今出來也是為了原主正名。盡量讓村民知道原主變好了。
有了好的名聲,在鄉(xiāng)村辦事更加方便。
鐘隊眼看時間不早,也只好暫且放棄了這個請求。
“既然你不愿意,就先欠著一個人情,等你想好了再來也不遲?!?p> “先辦事。我家里還等著蓋房子。”靈愿向著吉普車跟前走去。
鐘隊和村書記走在了最后,村書記細(xì)聲的問:“林愿旁邊留長發(fā)的男子是誰?怎么沒見過?!?p> “狗兒?!辩婈牶唵蚊髁说幕貜?fù)了兩個字。
村書記一驚,狗兒臥床十五年不能起來,如今怎么就長得跟神仙一樣。他來了,周邊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狗兒?”村書記重復(fù)了名字。面色有些顫動。
鐘隊見他神情稍微有些緊張,輕輕的拍了村書記的右肩膀:“狗兒是活人。有啥好擔(dān)心的。”
“我不是在擔(dān)心,我是在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略顯緊張,到底是什么醫(yī)術(shù),居然能把一個臥床十五年的病人治好了。而且還長得令人羨慕。”
“風(fēng)大娘會醫(yī)術(shù),林愿說用藥酒泡著狗兒,每天定期的為狗兒舒展經(jīng)絡(luò)……”
“難怪??磥盹L(fēng)大娘是一個神醫(yī)?!?p> “是的。不過很遺憾。走得倉促,也不知道林愿或者狗兒有沒學(xué)到精髓?!?p> “我想林愿學(xué)到了。要不然怎么能把王阿水的母親勸走了?!贝鍟浻职言捯艚档停忉尩溃骸巴醢⑺哪赣H精神有點不太正常,村里的人都知道,只是她那個脾氣,沒人敢去招惹。如今被林愿勸走了,估計是被林愿治好了?!?p> 鐘隊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這么重要的消息,村書記現(xiàn)在才說。
不過也好,此刻靈愿能出來辦事,說明她的內(nèi)心很有正義感。
“先不聊了。我找個機會問問。有事到所里找我?!?p> “好。領(lǐng)導(dǎo)慢走?!贝鍟洶宴婈犓偷搅思哲嚿?。
車子啟動了,離開了村委會,在路上,鐘隊問:“林愿,你會不會醫(yī)術(shù)?”
“你還是喊我愿兒吧。我不喜歡這個林?!?p> 鐘隊不知道她奪舍了原主,以為她一副孩子氣,于是大人哄孩子一樣:“愿兒,你會不會治?。俊?p> “風(fēng)大娘教過我一些,擔(dān)心醫(yī)死人。所以很少出來顯擺?!?p> 靈愿沒有明確的告訴他。擔(dān)心他弄一些疑難雜癥,損失了她太多的修為。
此刻在一重空間,都是一些凡人,重復(fù)的使用靈力救人,折損修為。
鐘隊解釋道:“我就是問下,不會讓你去治病的?!?p> 靈愿說:“大病小病,有衛(wèi)生所,還用不著我?!?p> “也是。我只是好奇,你剛才是怎么勸說王阿水的母親。在外面沒聽到你們說話,也沒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她離開村委會,顯得很平靜??撮_了許多?!?p> 鐘隊繞了一個彎,又不好直接問。但是又想知道靈愿的能力。
靈愿眼見車子顛簸,比喻道:“鐘隊,你怎么跟這輛車一樣,顛來顛去,不能平著走嗎?以后沒外人的情況下,你還是直接問吧。我喜歡直截了當(dāng),何況我的心靈沒這么脆弱?!?p> “我也喜歡直截了當(dāng),只是擔(dān)心把話說直了,以為我對你有意見?!?p> “不會。”
鐘隊直接問:“王阿水的母親,是你治好了嗎?”
“本來我不想把功勞戴在我的身上,居然你非要問,我就說了吧。她有精神分裂癥。表面上看起來,像一個正常人,但是在不好的環(huán)境影響下,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行為舉止和本人完全不符合。因為王阿水的死,刺激到了他,所以在村委會桌子上撒尿,穿著施農(nóng)家肥的衣裳等,弄得辦公室臭氣熏天。我看在她認(rèn)真懺悔,想起小時候她對我們還不錯,于是給她扎了幾針。接下來,安撫下,會慢慢恢復(fù)正常?!?p> 靈愿不好用空間去解釋這些問題。畢竟鐘隊是凡人,而且還是所里的干部。只好用醫(yī)學(xué)理念去解釋這個病情。
鐘隊知道風(fēng)大娘善于針灸,身上時常藏著細(xì)小的針。都不知道藏在哪里,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或許也會用來防身吧。
“聽你這么一說。我明白了。”
“我懂醫(yī)術(shù)的事情,暫且不要告訴任何人,我這個人喜歡清凈,而且脾氣不是特別好,做事還得看心情。萬一惹急了我,好事也會變成壞事?!?p> 鐘隊保證道:“既然你讓我說,我也不會去說。這樣還減少了我們的工作。畢竟個別的人對你不了解,肯定會上門挑事。而且隨著社會發(fā)展,行醫(yī)是需要考試,辦證的?!?p> 靈愿沒有回答,對于將來的事情,她自然知曉。
車子緩緩的前進,來到了葉昌木的家門口,門口站著一群人,正在議論。
特別是葉昌木的奶奶:“讓林愿嘗命,我才能解氣。就是她咒死了我孫兒?!?p> 靈愿走下車:“我在這呢!要怎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