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文瑾姐姐姐你們在聊什么呢?”沈文瑾回頭望去,只見陸俞南滿臉笑意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大家好,我是solomon,美女姐姐們你們好啊”。之后就是陸俞南的主場了,陸俞南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再加上為人風趣幽默,逗得那幾位美女嬌笑連連,秋屬一知道陸俞南是在替他解圍,朝陸俞南點了點頭,然后拉著沈文瑾離開了。
徐果果看著和幾位美女相談甚歡的陸俞南,在心里感嘆道,自己的愛豆小小年紀就這么會撩,也不知年級再大一點會變成什么樣。
徐果果拉了一下陸俞南的袖口。陸俞南正聊得起興時,感覺到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袖口,他低頭看去,看到了一雙紅潤細嫩的小手。
“怎么了”。陸俞南轉過頭去,朝徐果果說道。
“你過來,我悄悄跟你說?!毙旃辛苏惺?,眼睛亮亮的說道。
陸俞南玩味的看了一眼徐果果,然后跟對面的美女說了聲抱歉,走到了徐果果的旁邊。
“說吧,我聽著呢”。陸俞南一邊說著一邊把耳朵朝徐果果湊了湊。
“話說你今年到底多大啊,我看你的官報是二十一,但是聽說藝人一般都會謊報年齡”。徐果果在陸俞南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別人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沒有”。陸俞南無奈的聳了聳肩。
徐果果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你臉上那么明顯的失望”。
“你要是謊報了六七歲左右,我就可以姐姐粉轉老婆粉了,唉”。徐果果頓時心里感慨萬千,不知不覺就已經二十六歲的高齡了,這二十六年,徐果果愛過、恨過、遺憾過、迷茫過,但是她并沒有后悔過,這二十六年的每一天,都是她的財富。但是徐果果從來沒有真正關注過自己的年齡,等她驀然回首時,發(fā)現(xiàn)二十六年如同白駒過隙,就這樣一閃即逝了。
“謊報個六七歲,虧你想的出來”。陸俞南無語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徐果果。
“那不是因為我今年二十五六了嘛”。徐果果瞪大了眼睛,無辜的看著對面的陸俞南,語氣有些撒嬌的意味。
陸俞南忍不住摸了摸徐果果的頭,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真是可愛的打緊。
......
另一邊的秋屬一拉著沈文瑾走到了大廳的另一側,從餐桌上端了以備后就遞給了一旁的沈文瑾,沈文瑾接過了紅酒輕輕抿了一口,雖然室內的暖氣和很充足,但是由于大廳的門一直敞開著,他們又但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
沈文瑾不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想拉起衣服避寒,結果發(fā)現(xiàn)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裙。一旁的秋屬一注意到了沈文瑾的動作,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沈文瑾的身上。
“是我考慮不周了,應該給你備一件外套的”。秋屬一用抱歉的語氣說道。
“你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沈文瑾覺得又好笑,又心酸。秋屬一好像總是習慣性的把所有錯事往自己身上攬,小時候的秋屬一是這樣,現(xiàn)在的秋屬一也是這樣。沈文瑾穿上了秋屬一的外套,頓時覺得沒那么冷了,看著滿臉自責的秋屬一,沈文瑾搖了搖頭,輕輕地抱住了秋屬一。
舞會上的人很多,一群一群的聚在了一起,相互攀談。
沈文瑾其實并不喜歡這樣熱鬧的環(huán)境,因為熱鬧是別人的,而她只有自己,她的內心太空曠了,空曠的聽不見任何人的回音。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她清晰的聽見了秋屬一的心跳聲,咚的一聲,打亂了她原本沒有一絲波瀾的內心。
秋屬一看著自己懷里的沈文瑾,覺得內心突然變得柔軟了起來。
“去跳舞吧,別在這喝酒了”。沈文瑾放開了秋屬一,然后拉起了秋屬一的手,緩緩地朝舞廳的中央走了過去。
其實沈文瑾根本不會跳舞,只是想轉移話題,拉著秋屬一走出的第一步她就后悔了,可是話都說出口了,如果半路逃跑的話又不太好。
秋屬一跟著沈文瑾走到了舞廳的中央,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沈文瑾,秋屬一寵溺的笑了笑,拉起了沈文瑾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輕輕的環(huán)住了沈文瑾的腰。
“沒事,跟著我的節(jié)奏就好,我教你?!?p> 秋屬一教的很仔細,沒用多久沈文瑾掌握了基本的舞步。
“你很聰明,一學就會了”。秋屬一揉了揉沈文瑾的頭。
“還是很笨,不然也不會踩了你這么多腳”。沈文瑾看著秋屬一的黑鞋被自己踩的全是灰,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事,你那么輕,踩著不痛的”。
沈文瑾聽完秋屬一的話沒有感覺尷尬被緩解,反而更加尷尬了。
“我喜歡蒙面舞會,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別人面前牽著你的手”。秋屬一地下了頭,輕輕地在沈文瑾的耳旁說道。
......
舞會結束后,秋屬一把沈文瑾送回了房間,然后自己也回了房間?;氐椒块g后,秋屬一打開了電話,衛(wèi)頡那邊已經把MK集團關于D市南郊度假村的開發(fā)案發(fā)給了他,他仔細看完了文件,然后終于明白為什么他的父親要他去聯(lián)姻了。
那邊的審核政府一直沒有給通過,而他的父親早在此前就已經開始著手度假村的開發(fā)了,一直耗著對MK集團也是比巨大的損失。
說到底,只是兩位陰謀家只之間的相互試探罷了。
一個想借助財閥世家的支持鞏固政權,一個想借助政府力量拓展資金鏈。
秋屬一拿出手機撥打了衛(wèi)頡的電話“衛(wèi)頡,幫我聯(lián)系一下那位參議員”。
......
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后,秋屬一合上了電腦,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凌晨兩點了。
“已經這么晚了”。秋屬一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后拉上了窗簾入睡了。
......
回到房間后的沈文瑾打開了手機上的日歷,發(fā)現(xiàn)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
沈文瑾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其實她非常討厭過年,包括徐果果。因為她的親生母親,就是在大年三十、萬家團圓的時候,漸漸停止了呼吸。
當時她表現(xiàn)得很平靜,甚至沒掉下一滴淚,沈文瑾看著心電監(jiān)護儀上的波形圖漸漸變成了一條直線,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這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要離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