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一個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俯瞰著這座城市。
“少爺,您的力量已經達到了這個世界的極限,接下來還有什么目標嗎?”在他身后,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無比恭敬地問道。
男人聞言笑道:“既然已經到達極限了,那么一些該做的事就應該去做了。”他臉色陰沉,似乎是有復仇的快感。
這個男人名叫龍豐,乃是世界上最強的修真者。
讓人意外的是,他和這本書竟然沒有任何關系。
——
俗話說得好,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此時,徐問安跪在床邊,滿臉淚花。
“問安,為師已經沒有什么能夠教你,今日就算是死,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師傅,你...”徐問安抽噎著正準備說話,卻被他的師傅打斷:“問安啊,一定要找個好的媳婦兒,生個孩子當個木匠...”
“師傅,我...”
“師傅教你的雖然是珠寶雕刻,但是稍微疏通一下便和木匠活沒什么區(qū)別了。你的師爺曾經就是木匠,最后也沒有淪落到我這種地步?!?p> 他的師傅說完之后頭顱輕輕歪向一邊,再也沒有了動靜。徐問安見狀再也忍不住緩緩流淌的淚水,一把摟住師傅的遺體,放聲大哭了起來:“師傅吶,床頭柜上這么多吃的,你為什么就是一口也不吃??!嗚啊啊啊啊啊....”
將師傅火化之后,徐問安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您好,是徐小兄弟嗎?”
“是我,您是哪位?”
“我這里有一塊翡翠想鑒定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大概20多歲的溫婉女聲,讓人聽見后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方便,方便,您說一個時間吧?!?p> 將時間確定以后,徐問安把住址給了電話那邊的女孩,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朝家的方向駛去。
剛回到家中沒多久的功夫,一陣敲門聲便從客廳傳來,徐問安立刻前去開門。
只見一名大概20歲左右、綁著一個雙馬尾的女孩此時正站在門口,手中還提著一個長寬各十公分的航空箱。見房門打開,這個女孩淺淺一笑說道:“是徐問安吧,我就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
“請進。”將女孩迎進加重,倒了一杯熱水,徐問安便接過箱子,將翡翠拿了出來。
“這工作量有點大啊?!?p> 看著這一塊直徑在7厘米的紅色翡翠,徐問安一時有些驚訝。
女孩聽他說出這樣一句,頓時有些疑惑:“鑒定翡翠和翡翠的大小也有關系嗎?”
“那是自然。”徐問安沖她眨了眨眼,問道:“有什么要求嗎?”
“仔細一點,別弄錯了就行。”
“好嘞,您先喝著白開茶,我這就去。”徐問安抱著翡翠朝一個房間走去。
“麻煩您了,徐大師。”女子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頓時讓徐問安心神蕩漾。
三個小時后。
“怎么還不出來,鑒定翡翠需要這么久嗎?”女子把第十幾杯水喝完后,發(fā)現(xiàn)徐問安依舊沒有出來,便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進度如何,正在此時,木質的房門應聲而開,徐問安抱著一個雕像走了出來:“美女請看!”
女子聞言盯著他手中的翡翠雕像仔細打量了一番,點點頭說道:“這塊翡翠雕像表情傳神,雕工細膩,絕對是出自大師之手?!?p> “讓美女見笑了,在下乃是解放路萬年難遇的雕刻天才,您看看可還滿意?”
“沒想到這塊雕像竟然是出自你手,真是少年天才。我的翡翠呢?”女子連連點頭夸贊,忽然話鋒一轉。
“咦?”徐問安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就是你的翡翠啊,您看看這雕工,難道不夠仔細嗎?再看看這表情,難道不夠傳神嗎?再看看...”
“停!”女子打斷徐問安的自吹自擂,表情僵硬地說道:“你把我的翡翠...雕刻出來這么個玩意?”
“玩意?這雕像乃是出自大師之手,我堂堂雕刻界絕世小圣手的作品,怎么能稱之為玩意?”徐文艷有些不樂意了,雖然對方是個美女,但是侮辱自己的手藝,這絕對不能忍!
“大師?絕世小圣手?我是來鑒定翡翠的啊,誰讓你給我雕刻了!”
“鑒定?這條街上誰不知道我是雕刻師不是鑒定師!”
“那你為什么之前不說?”
“停!”徐問安打斷她的話,沉聲說道:“我剛才不是問過你,對雕刻有什么要求嗎?”
“那我之前還說過這個翡翠是需要鑒定的??!”女子一臉委屈地說道。
“...”徐問安仔細想了想,當初接電話的時候她的確說過翡翠需要鑒定,而他當時由于一直在想師傅的事情,以至于沒有仔細停,這才鬧出了一個大誤會。
“我還準備去參加《靈動》的發(fā)布會,本來準備把這塊翡翠賣掉當工作室資金的,現(xiàn)在不僅發(fā)布會耽誤了,連資金也沒有了!”女子生氣地看著徐問安,不停的埋怨起來:“都怪你,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啊,大家還都在等著我呢!”
徐問安見她滿臉委屈,幾乎要哭出聲來,連忙說道:“你別哭,是我的錯,我想辦法補償你!”
“你怎么補償?那么大的紅翡翠,少說也要好幾百萬,你賠得起嗎?”
“好幾百萬?你怎么不去搶!”徐問安猛地向后跳了半米多遠,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的女子,在他眼中,此時那絕美的面孔已經變成了猙獰的鬼臉:“這種紅翡翠個頭大有什么用,雜質那么多,撐死也就幾萬塊錢!況且經過我解放路絕世小圣手的雕琢,它的價值最少能翻上五倍!”
“那你倒是去賣掉??!你說的再厲害,賣不出去有什么用!”女子根本不聽他解釋,自顧自地竟然坐在沙發(fā)上哭了起來。
徐問安從小跟著師傅學習手藝,很少和女孩子接觸,如今一個絕世美女在他家沙發(fā)上哭泣,頓時讓他慌了神,只好擺著手說道:“行了行了,我賠你還不行?”
“不行,你還得補償我的誤工費!”
“啥?誤工費?敢問女俠,這又是何意?”
“耽誤了我去買游戲設備,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嗎?”女子捂著臉的一只手食指中指難以察覺地分開一條小縫,透過縫隙偷偷注視著眼前這個同樣二十來歲、不算特別帥氣但是非常干凈的男孩子,抽噎著說道。
“好!小爺我今天認了,你說吧,要怎么補償!”徐問安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惡狠狠地說道。
“去我工作室,給我做一個月的保姆!”
“三天!”
“二十九天!”
“一個星期!”
“二十八天!”
“兩個星期不能再多了!”
“成交!”女子瞬間將捂著臉的手拿開,笑嘻嘻地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沒有文字合約,但是不能耍賴喲!”
“你....”看到女子嬉皮笑臉的表情,徐問安用力拍了一下自己額頭:“沒想到我解放路絕世小圣手竟然栽在了一介弱女子的手中!”
“嘻嘻?!迸右环橛嫷贸训臉幼佣⒅靻柊玻焓终f道:“我叫葉霜?!?p> “我叫徐問安。”徐問安癱倒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將手伸了過去。
“好了,問安小弟,收拾東西,我們走!記得拿上錢喲~”
“去干什么?”
“買游戲設備??!”
“哦...”
長安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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