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白躲的動作很是熟練:“不是姐,我現(xiàn)在怎么也算有名氣了吧,我做商務(wù)倉,下不了飛機呀,肯定就被粉絲給堵了?!?p> 秦曉晗一生氣就把文件夾給扔出去了:“說人話。”
“我想做頭等艙。”
“滾。”
“姐~”
“就是家里有錢把你慣壞了,商務(wù)艙都滿足不了你了,你能賺多少錢,你兜里又有幾個錢,想做頭等艙,想吧?!?p> “我這不是有一個好姐姐嘛,姐~”
“哎呀,滾?!?p> “姐?!?p> “停,出去,給你定機票?!?p> “好的,姐姐?!?p> “出去吧,把門帶上,順便跟冰殤說一下,幫你定著機票。”
周一機場
秦月白一進機場就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偷摸的找什么人,就連林冰殤給她遞機票的時候他都沒注意到。
秦曉晗拍了一下秦月白:“想啥呢?”
秦月白才反應(yīng)過來:“奧,沒啥?!?p> 接過林冰殤手中的機票,繼續(xù)瞅著進來的方向,還時不時敲幾下自己的手機。
秦曉晗看著秦月白心神不定:“長安,怎么了,你在找什么人嗎?”
秦月白搖搖頭:“奧,沒有?!?p> 秦曉晗看著自己這個弟弟,長著么大,脾氣一點沒改,想要什么東西,一定會單刀直入。
一直盯著入口的方向,還說沒事。
上了飛機后,剛坐下,秦月白的手機震了一下,看完消息的秦月白臉立馬就沉下來了。
把手機關(guān)機扔在了一邊,就開始睡覺了。
秦月白越想越心煩:“姐,你倆就不能不翻文件了?!?p> 林冰殤有些懵,她也沒翻文件呀。
又看了看秦曉晗,正在看合同,雖說是紙質(zhì)的但也沒有翻呀。
“都說了你別跟著我,報應(yīng)?!鼻貢躁涎劬ζ沉艘谎矍卦掳住?p> “哎呀?!鼻卦掳讙暝饋恚拔胰ヌ讼词珠g?!?p> 秦月白的座位離洗手間比較遠(yuǎn),在過道里走的時候,秦月白的余光可以看到一些人,畢竟一米八三的身高不是蓋的。
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裴銘玉。
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動作格外親密。
秦月白不想在飛機上制造麻煩,咬了咬牙,裝作沒什么事兒,就去了廁所。
在廁所里,秦月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帥嗎?智商換的。
這句話從他腦子里蹦了出來。
他是真傻,自己綠了都不知道,還自己想著在飛機上跟她偶遇。
秦月白嘴角一提,心里就開始嘲笑自己。
自己就是個傻子!
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后,又跟沒事人似的回去了。
下飛機的時候秦月白特地趕上了裴明玉,秦月白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裴明玉是有些懵的。
“你干什么?”裴明玉身邊的男人喊了秦月白一聲。
秦月白死死的盯著裴明玉:“她知道我要干什么,結(jié)束了?!?p> 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秦長安!”秦曉晗在機場門口終于趕上了秦月白,“怎么回事呀你,?。磕惆l(fā)什么脾氣呢?”
“沒事,姐,我有點急事,改天再跟你解釋?!?p> 秦月白雖然帶著墨鏡跟口罩,但是秦曉晗還是聽出來了,秦月白語氣不對,狀態(tài)也不對。
“你要是有急事,我讓過來接我的司機去送你,我跟冰殤打車過去?!本瓦@一個弟弟,秦曉晗本著別少一個弟弟的原則,保證他的安全。
“不用,姐,我先走了?!鼻卦掳邹D(zhuǎn)身就離開了。
戲園子里
劉澤宇:“怎么拿著這些個東西就來了?剛下飛機呀?”
秦月白沒有去酒店,帶著行李直接去的戲園子。
聽到劉澤宇這樣問,秦月白剛剛在車上忍著不哭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就點了點頭。
劉澤宇:“行了,你別收拾了,我?guī)湍闶帐?,換衣服,上臺吧,馬上就到你了?!?p> 秦月白又只是點了點頭。
秦月白跟劉澤宇不是不愛說話的人,著說啥只點頭啥意思。
劉澤宇:“不是你咋了,嗓子不舒服?”
秦月白又點了點頭,摘下口罩,指著自己的嘴,做了一個口型,水。
劉澤宇拿了瓶水遞給了秦月白,幾口水過嗓子的秦月白,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
“師哥?!鼻卦掳讍≈ぷ雍伴Z雪林。
嚇了閆雪林一跳:“呦呵,我都沒聽出來這是你的聲,怎么成這樣了。”
他現(xiàn)在的嗓子不僅啞,他還疼呢。
“待會上臺,幫著著我?!秉c兒。
后面的“點兒”都沒喊出聲,全憑閆雪林猜。
閆雪林急忙點頭:“誒,好好,這就兩天不見,咋成這樣了?”
秦月白擺擺手搖搖頭,轉(zhuǎn)身去接場了。
怎么兩天成這樣?他還想知道,怎么就倆小時,就成這樣了。
站在門簾里面,秦月白試著發(fā)音,清嗓子。
“哥,不然,咱倆換角兒吧?!?p> “還是說不出聲?”
秦月白點點頭。
“行,這得虧是個老本子,不然你想換都換不了,你總是仗著自己年輕,就不顧身體?!?p> “說的~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p> “嘿,還有力氣較勁?比你大七八歲不算大?”
秦月白笑著點點頭。
聽主持人報完幕,秦月白就走在前面上去了。
倆人鞠了個躬,調(diào)話筒。
“大家好,我叫閆雪林,旁邊呢,這是我的搭檔,秦月白,大家也很熟悉了?!?p> 秦月白沒說話,做了一個贊同的表情,點點頭。
“今天呢,就由我來逗哏?!?p> 秦月白又點了點頭。
“大家可能有些好奇,為啥今天呢,我倆換了,就因為呢,這孩子嗓子不舒服,啞了。”
“但是呢,短期的,不用著急,會好的。”
秦月白點點頭,又眨了眨眼。
閆雪林看著秦月白:“你這不說話,做倆動作就是個包袱呀?!?p> 秦月白勾了個手,放胸前,賣萌。
下面一片轟動。
閆雪林?jǐn)[了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喊了,今天我是逗哏?!?p> “你逗”呀。最后一個字又沒發(fā)出音來。
“我逗,我今天念在你是個病號,不跟你計較?!遍Z雪林指著秦月白說。
……
晚上
“你今天怎么回事?”劉澤宇下臺想起了秦月白。
“沒事,有點上火?!?p> 劉澤宇:“那行吧,咱去吃飯吧,吃完飯,也別去玩了,好好休息吧。”
秦月白起身:“我不去了?!?p> 張華杰:“不是你去哪呀?”
“酒吧?!?p> 張華杰看了看劉澤宇跟閆雪林。
劉澤宇:“沒事,我跟著他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