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被捉弄了
轉(zhuǎn)過身裝睡的俞沁辭聽見抽泣聲竟然覺得心疼。
她用手緩緩的捂住自己的心臟,頓時有一種好像明明是自己心,又好像不是的感覺。
應(yīng)該是這個身體在難過吧。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
俞沁辭沒有再猶豫的點了購買,俞沁辭轉(zhuǎn)過身來,借著窗外灑進來的幾縷銀白色月光。
看見于霖淚水打濕枕頭的于霖,用手撫上他的臉說道:“別哭啊,有我在?!?p> 于霖看見她沒睡著,慌亂的忙擦了擦眼淚,揚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沒事,蟲子進眼睛里了而已,妾身還沒那么矯情。”
“天不早了,將軍快點歇息吧?!庇诹卣f完就背過身睡去,好像不愿讓她看見他如此脆弱的一幕。
俞沁辭也沒多問,漸漸睡去了……
第二天清早。
俞沁辭醒來時看見于霖坐在床前,拿著本書一雙鳳眼看得入迷,看見她醒來,連忙想拿起衣服給她穿上,卻四下打量找不到,“將軍衣服昨天好像沒脫?怎么現(xiàn)在只有里衣了?”
俞沁辭輕咳一聲,那個衣服估計是時間到了,沒系統(tǒng)又收回去了,還好自己還有壓箱底一百金幣,等下得選個武器用。
“那個衣服其實是個靈衣,時間一到,它的靈力也會用光的?!庇崆咿o剛為自己的機智點贊的時候,就聽于霖道:“妾身給你的那件白衣呢?”
俞沁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童,自己總不能說忘別人哪里了吧,低著頭弱弱的說了句“那個,,丟了。”
于霖聽見這話更是酸味十足:“和那個土匪去玩,居然衣服都玩丟了?你們,,,玩的什么?”聽見這話,俞沁辭被口水嗆的咳嗽幾聲,
他這是想哪去了?
只見于霖看她嗆到輕輕給她拍了拍背后,起身從箱子里拿出另一件紅色繡金邊的衣服想給她穿上。
俞沁辭連忙說道:“不用了吧?!苯舆^衣服說道:“我自己來就行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得學(xué)會自力更生了?!?p> 說罷自己擺弄這繁瑣的衣服。
于霖笑了笑:“將軍先穿著吧,妾身還得去給你做兩件,我也不會舞刀弄槍,給你做幾件衣服也是應(yīng)該的,你也別嫌我沒有那鄉(xiāng)野村夫中用?!?p> 忽然他又好像想起什么說道:“有戲子犯了事,被妾身關(guān)進柴房,還請將軍懲罰。”
“放了吧,不必傷及無辜”
于霖點了點頭“這幾日雖然把他關(guān)進柴房,倒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要是以前的你,他早就沒命了?!?p> 剛穿好衣服,于霖眼里劃過驚艷之色,然后拿起木梳給她把披散的頭發(fā)高高梳起,佩戴上玉冠,竟然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模樣。
俞沁辭自從充了錢,買了屬性,現(xiàn)在感覺自己身體充滿了力量,自己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如果不是于霖在,她都有想耍兩套醉拳的念頭了。
于霖吩咐一個仆人去端早餐,有晶瑩剔透的蟹黃湯包,還有香氣撲鼻的雞湯,還有另外幾個小菜。
俞沁辭只覺得味蕾被勾住,吃的又忘了形象,于霖看著笑的用袖子遮住嘴。
吃過飯的俞沁辭就立馬跑過去找自己那稀里糊涂認的師父。
還沒進門,“撲通”一聲就被絆的跪在地上,只見墨軒穿著青色長衫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徒兒為何清早就給為師行此大禮,為師受不起?!?p> “臥槽。”
俞沁辭向后望了望平坦的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奶奶的!肯定是這墨軒使詐!!
也對,她不就親了他一下么,居然還記恨著呢。俞沁辭想著自己還有求于他,忍住了要和他一決雌雄的沖動。
俞沁辭憨笑著站起來拍拍衣裳說:“路不太好走,師父,話不多說,你快教我如何運用法術(shù)?!?p> 墨軒用手按住她的小腹,俞沁辭嚇的頓時跳了三米之外:“師父我可是求武不賣身!!”
墨軒皺著眉頭看了看俞沁辭道:“雖然你我二人早晚結(jié)為夫妻,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配不上我。”
看著俞沁辭有些繃不住的小臉,他又笑著說:“既然你不讓我碰你,我只能另教你其他方法運用靈力了,就去翻幾百個跟頭就能知道如何運用了?!?p> 俞沁辭無語,心碎了一地。
她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她真得不傻啊,怎么現(xiàn)在一個二個都把她當(dāng)猴耍,就是因為女主光環(huán)被別人帶走了。
“你就別編了,我從來不知道還需要翻跟頭的,做個人吧兄弟?!?p> 墨軒拉出一把椅子到外面院子里,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好像這種事不關(guān)己半晌才開金口:“沒騙你,你不去就不教了?!?p> 俞沁辭望著他表面純良,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丑惡的樣子,又心疼的抱了抱弱小的自己,“拼了?。?!”
俞沁辭半信半疑的走到一個空地上,擺好姿勢,思索自己小時候和村里那幾個娃子在泥里翻滾的模樣。
開始了翻跟頭。
“噗哈哈哈”
“噗哈哈哈”
剛開始是墨軒,后來是仆人,在后來……人越來越多,很多人指指點點,于是將軍得了失心瘋之事傳遍大江南北。
好一陣子才慢慢平息。
善從剛調(diào)制出新的毒藥,現(xiàn)在從房間出來透透氣,伸個懶腰,就看見一襲紅衣的女子在哪里傻了吧唧的翻著跟頭。
“剛找來表演雜耍的?”
一旁的小廝看見是善從,立馬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大人你是不知道,這個可是我們高高在上的將軍,好像得了失心瘋!我可只和你一個人講!”
他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不敢相信居然是他的主人!!
善從看著自家主子在哪里翻著跟頭累的半死不活,急得抓耳撓腮,自己主子難道真得了瘋???
善從想到這差點在風(fēng)中凌亂。
以前她天天站著不動向鐵塊一樣,平日里一天只說幾個字,眼神更是如冰一樣,現(xiàn)在不僅想打他,還玩雜耍?
關(guān)鍵是之前還挑逗他!還對他眨眼睛!
以后恐怕沒好日子過了??!
散伙吧……
“咦?善從吧?誰欺負你了?”大概是善從目光太過于炙熱,還在翻著跟頭的俞沁辭停下來看著善從問了問。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善從此刻心里豐富多彩,他想到散伙后他好像就不能害人了。
善從難過的抹了抹眼淚,委屈的說道:“將軍,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給善從說啊,善從可是你的貼心小棉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