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又回來了
“吳礫,你丫就是一神經(jīng)病”,一個女人似尖叫的嗓門,伴著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從咖啡廳的門口,延續(xù)到我坐的沙發(fā)旁。
“當(dāng)初被他糟踐的還不夠嗎,現(xiàn)在他倒回來找你,你就這么心一軟又跟他和好了?你們分開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中間你也換了那么多男朋友,你確定你現(xiàn)在還愛著他嗎?”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上面的奶油,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放下,幽幽的說:“幸虧張諾的咖啡廳這會還沒什么客人,不然還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我頓了頓,抬眼望著面前指著我的女人繼續(xù)說道,“把你指著我的手拿開,不然信不信我一會給你掰了。”面前的女人迅速的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往后踉蹌了兩步,拍拍胸口,默默地坐在了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曉冉,你來了?!甭牭轿覀冞@邊的動靜,張諾也從吧臺走過來打招呼。
“張諾,你看看她,每次她都這樣恐嚇我。”對面女人的撒嬌聲讓我一陣惡寒。張諾摸摸她的頭,寵溺的笑了笑說,“你別理她,又不是不知道吳礫這個人,總是嘴上不饒人?!?p> 聽到這話,我猛地抬起正在翻看雜志的腦袋,狠狠的瞪了面前這男人一眼。“大小姐,不要用你戴著美瞳的大眼珠子瞪我好啵,我害怕它一會掉你咖啡里?!睆堉Z撇著嘴還擊道。
無視了這番話,我把面前的咖啡推到對面女人的面前,說:“你嘗嘗張諾的新口味,太甜了,是你好的那口,不是我的風(fēng)格?!?p> 好吧,面前這個剛剛對我大呼小叫,卻被我一句話恐嚇到了的女人,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兼閨蜜——白曉冉。雖然我不愿意承認,這個有時候智商低到一種可怕境界的女人是我閨蜜,但以社會學(xué)的角度來講,我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而這個叫張諾的男人,是我的發(fā)小。當(dāng)初我們一起從那個小縣城來這個城市上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們都留在這里打拼,我進了一家外資公司,而他用自己攢的錢,在畢業(yè)第三年開了這家叫“念沙”的咖啡廳。
當(dāng)初張諾宣布要開咖啡廳時,我還和白曉冉為了爭論這個咖啡廳叫什么名字,大戰(zhàn)了幾百回合。結(jié)果這貨居然在我們口水戰(zhàn)四個小時后,口干舌燥之時,晴天霹靂的來了一句“其實我早就把名字想好了,都去工商局登記過了”。當(dāng)時我和曉冉差點沒把他在沙發(fā)上用靠墊捂暈過去,最后還是他說請我們吃大餐補償我們,才饒了他。
只是,這都快兩年了,無論我們怎么問他,他就是誓死不說這名字的含義。算了,隨他去吧,反正要是他不想說的東西,你把他宰了,這貨也不會說的。不過“念沙”卻成了我們仨經(jīng)常聚會的地方,不得不說,張諾煮的咖啡,開發(fā)新飲品的口味,做的點心,以及他那副暖男的皮囊,招攬了不少客人。嗯,尤其是女客人。
見張諾回吧臺準備了,曉冉喝了一大口,這飄著三葉草型奶沫的咖啡,滿足的砸吧砸吧嘴,抬頭問我,“說說吧,你怎么想的?!?p> “什么怎么想的,就那樣唄。我曾經(jīng)愛他,他現(xiàn)在說還想和我在一起。男未婚,女未嫁,我答應(yīng)他有什么不合理的嗎?”手里的雜志被我快速的翻動,怎么就是找不到想看的內(nèi)容,突然感覺些許的不耐煩。
“可你也說了,是你曾經(jīng)愛他!曾經(jīng)!我們真的怕你再受傷害……”聽到曉冉越說聲音越弱,我還是合上了這本突然“無聊”的雜志,揉了揉太陽穴。
“你第一天認識我?我有那么弱嗎?都受過一次傷了,這次我會小心點。好了,我還有約,給你和你的小諾諾留點二人空間,先走了?!蔽伊嗥鹕嘲l(fā)上的小手包,起身就要往出走。
經(jīng)過張諾的時候,卻突然被他抓住胳膊。我愣了愣,抬眼挑眉,示意我要走了,讓他放手。
“真的想好了嗎?”遲疑的他,還是緩緩?fù)鲁鲞@句話。我沒應(yīng)他,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只約莫10秒吧,我想他應(yīng)該懂了,放開手說,“別逞強,我...我們都在?!?p> 我踩著那雙和白曉冉一起買的同款高跟鞋,徑直推門走出咖啡店。身后回蕩的高跟鞋噠噠聲,和門口風(fēng)鈴搖晃的叮叮脆響交匯。似乎還隱隱有一聲嘆息。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1-12-17/9e8aeca11ad61824c6d670d9daf27acaR1EmxJ56cB98H9r.jpg)
瓜芯即冥
本來開篇是重新寫的一段,后來突然想起14年寫過的一個開篇,就用了。沒想到當(dāng)年還小的時候?qū)懙脙?nèi)容,現(xiàn)在還將就能看。后續(xù)發(fā)展可能還是隨心一點,往望各位看客多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