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云想衣裳花想容
靖王爺卻是悶哼了一聲,掀開眼皮,語氣多少帶了點幽怨:“你這是要謀殺我?”
慕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見他臉色好了一些,才敢開口問道:“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受傷?。俊?p> 他只淡淡地道:“有人要看不慣我掌權(quán)太多。”
她明白他不想說,也便不問了,在一旁掰著手指碎碎念:“宮里真不好待啊,先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總是在危險中,當(dāng)王爺?shù)暮锰幷娴暮芏鄦?,怎么人人都都想害你……?p> 靖王爺聽見了,原覺得沒什么,細(xì)細(xì)去想,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猛然睜開眼睛,“先前?”
慕容突然想起爾玉沒進(jìn)過宮里,同靖王爺也并不熟稔。急著補救便拉了敏玉出來擋槍:“啊!是我姐姐告訴我的!她說你在宮中總遭人覬覦呢?!?p> 他臉上沒什么波瀾,看不出情緒,不知信了沒有。
斬風(fēng)領(lǐng)著個太醫(yī)回來,像是與靖王爺相識,急慌慌上前查看他的傷勢。
半晌,他替靖王爺處理完傷口,才松了一口氣,“幸好傷勢不太重,王爺須得當(dāng)心??!”
靖王爺頷首:“明白。斬風(fēng),帶劉太醫(yī)離開這里,路上小心些,別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p> “是?!睌仫L(fēng)立即帶著劉太醫(yī)出去了。
慕容覺得單獨跟靖王爺待在一起十分尷尬,于是問道:“我呢?”
靖王爺抬頭看向慕容,“你?”
他思索了一會兒,“宮門已落鑰了,你現(xiàn)在出不了宮,不如先留在這里,明天我親自送你出宮去?!?p> 她一皺眉,他便注意到了,問道:“怎么?有不方便?你同誰一起進(jìn)京的?如今是住在哪里?”
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說:“確實有不方便……你應(yīng)該知道,我與江家的大少爺自小就有婚約,江家如今想履行婚約,接了我到府上,可能下個月里就要成親了?!?p> 他愣了一下,“那倒是好事,江家也算是大家,你和你姐姐都嫁得好?!?p> 慕容不知為何心中有些難過,低頭悄聲說:“才不好呢?!?p> 再次遇見他,已經(jīng)是足夠令人無奈的事情了,她私心想見到他,可心中又有另一個聲音在抗拒著,她怕再次分別時,仍會不舍。有句詩說:“別離不忍忍別離,故人難辭辭故人?!彪x別的時候,心會格外清醒。不喜歡這樣的清醒,這樣的時刻會讓她的心異常清醒。清醒的會感到隨風(fēng)飄揚的發(fā)絲劃過臉頰之后,留下的細(xì)微的,清晰的疼痛。痛的,有一絲想流淚的沖動。
她想起從前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整個人生是一個不斷地得而復(fù)失的過程,就其最終結(jié)果來看,失去反而比得到更為本質(zhì)。我們遲早要失去人生最寶貴的贈禮——生命,隨之也就失去了在人生過程中所得到的一切。”
她從前也會等待,可后來只得到了難過。再習(xí)慣等待,等不來依舊難過。那種難過,書上說叫做失望,直到后來,她才明白,還有更大的難過,叫做絕望……
靖王爺有些疑惑,“怎么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p> “不知道?!彼獗庾?,伸手抹掉眼淚,轉(zhuǎn)身到一旁的小榻上面去坐著。
窗外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慕容迎面感到微微的寒意。天色暗沉如一潭死水,凜冽的寒風(fēng)刮在臉上,觸手捂住的只有沁骨的涼意。夜自私地挾盡了世間盡數(shù)溫暖與光芒,徒留下彌漫著寒意的冰涼。
靖王爺看著她突然之間的感傷,有些摸不著頭腦,正好閑著沒事做,就想安慰安慰她:“你別傷心了,是不是江府對你不好,還是你那未婚夫……”
“不是。”她不想聽他說這些,尤其不想聽他說到自己的未婚夫,所以直接打斷他。
是白石啊
無語了暑假一堆補習(xí)班作業(yè),根本沒時間寫,下學(xué)期比較重要,我開學(xué)以后就不寫了?,F(xiàn)在就想給我這個并不成熟的垃圾文一個結(jié)局,總要有始有終。所以縮減了好多劇情,有幾個支線也不想寫了。就趕緊完結(ji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