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攤老板慌忙停止了手里的工作,剛剛跑開幾步,突然間停了下來。
老張在一旁都急眼了。
“看什么那,再不去,你兒子都死了”
“我知道”
老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伙子,麻煩你幫忙給我照顧一下攤子”
“我不會烤呀”
許平表面非常的驚慌,一副沒有把握的狀態(tài),其實心里都樂開花了。
“沒事,自己琢磨烤吧,多少錢自己定”
說完,看著許平有些糾結(jié)的表情,朝著還在呼呼冒出一股白色煙霧的烤爐架子走了過去。
他也顧不得繼續(xù)交代什么,便跟在老張的身后,朝著前方的馬路跑了過去。
旁邊,一直等候的顧客,有很多都是老顧客,看到這攤位突然間換人了。
頓時有些掃興的準備離開,對于這點,許平并沒有去阻攔,或者吹噓自己的能力怎么樣。
好飯不怕晚,這是他現(xiàn)在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老板,再來十個雞腿”
“好嘞”
遠處,話音剛落的一個客人,扭頭的瞬間,發(fā)現(xiàn)竟然換人了,頓時改變了想法。
“那什么,算了,新人一個,估計烤得不咋地,不要了”
“大哥,不好吃不要錢”
手中一把還沒有完成加工的食材在許平的手里操作起來。
他沒有回頭,眼神非常的專注。
不料,這句話,讓周圍已經(jīng)走開一些的客人又再次興奮的轉(zhuǎn)身回來。
“老板,你剛才說啥,不好吃不要錢是嗎”
“沒錯,我說的”
話音剛落,一時間,許多本著占便宜的顧客,紛紛從別的攤位都跑了過來。
這個攤主的手藝,那可是一般人模仿不來的,既然碰到了眼前這個大頭鬼。
個個都一副打算吃破產(chǎn)的神態(tài),瘋狂的開始點串。
不過,許平雖然這么說,可是還沒有傻到讓對方獨吃白食。
“聽好了,每人限量一串,不好吃可以離開,好吃的話,接下來請付費購買”
“行,烤吧”
一時間,不大點的攤位,瞬間被看熱鬧的顧客圍了起來。
許平手里的都是生串,此刻,隨著腦海里清晰的烤串流程播放,原本清淡的肉串味道,很快便隨著一股白色煙霧的升起。
飄香劍雨,無數(shù)的雨滴滴落在每個人的嘴唇,還沒有嘗試,便已經(jīng)讓他們提前感受到了這肉串的滋味。
“好香呀,我是個餓暈了,剛才竟然嘗到了美味的烤串”
“是嗎,我也感覺到了”
話音剛落,只見許平已經(jīng)把第一波的肉串給烤了出來。
色香味俱全,開始端起盤子,給在場的每個食客,開始分發(fā)起來。
一時間,最先嘗到的食客,發(fā)出好吃,贊美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宣傳。
頃刻之間,許多人本來嘴里都提前掛機好的,不好吃三個字,此刻卻沒臉說出口了。
許平烤出來的肉串,竟然比之前老板的手藝還要精益求精,不好吃,可就沒臉在這個攤位面前待下去了。
“給我來十串”
“我要二十串打包”
“五十串”
一時間,無數(shù)開始吆喝的聲音,讓許平心里都樂開花了,來不及多加猶豫,他只想盡快在自己失去這個記憶力的時候。
能夠多賺點錢,沒錯,就是這樣。
忙忙碌碌,白色煙霧,夾雜著火苗的呼呼竄起,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忙碌到了深夜的凌晨。
送走最后一波顧客以后,許平這才忙里偷閑,開始先拿出紙筆,將剛才的那些烤串的配方手法都記錄下來。
隨后,才開始將有些油膩的收錢盒子打開,望著從空蕩的盒子,到已經(jīng)滿滿的鈔票,雖然有點累,可是許平覺得,值了。
最起碼,不用擔(dān)心明天無家可歸了。
十分鐘之后,清點出來的錢,足足有三千塊錢。
食材已經(jīng)全部售罄,就連啤酒都喝的一瓶不剩。
這時候,許平才猛然間意識到,那個攤主竟然還沒有回來,望著一大堆的東西,他眼皮已經(jīng)開始犯困起來。
“唉,早知道剛才就應(yīng)該要個聯(lián)系方式的,這要是不回來,我還不得看守到天亮呀”
想到這里,許平的心情開始有些失落起來。
遠處,一個白衣服的身影,緩慢的朝著許平的方向走了過來。
“老板,麻煩給我?guī)讉€烤串”
女孩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古怪,昏暗的路燈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疲憊,許平竟然覺得,自己看人的臉。
都開始有些分外的慘白。
“對不起,沒有了,你明天晚上再來吧”
說完這一句,許平繼續(xù)兩只手搭著胳膊,開始小瞇起來。
不料,突然間一股冰冷的氣息,朝著他的身旁吹拂過來。
因為有些寒冷,許平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猛然間發(fā)現(xiàn),眼前女孩竟然身體僵直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她的后腳跟,竟然都不著地。
看到這里,什么困意,此刻已經(jīng)徹底煙消云散,擺在面前的一個事實。
讓許平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面如死灰。
“你不要過來,我,我可是道士,會驅(qū)魔的”
女孩似乎聽不懂許平再說什么,依舊來了一句:“給我烤串”
隨后,冰冷的雙手,直接朝著許平的脖子掐了過來。
頓時,感覺脖頸的血管受到強烈外界的擠壓,他的視野也逐漸的模糊起來。
“不,不要”
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獲得反擊狂暴+10,請問是否提升”
“提,提,提升”
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有氣無力的許平,瞬間發(fā)現(xiàn),女鬼的手竟然松開了自己,反而好像有什么人在掐著她的脖子一般。
那種痛苦,倍受煎熬的鬼哭狼嚎,讓差點被掐死的許平,心里覺得舒坦了很多。
“不要,求求你,道人,放了我吧,我跟你鬧著玩的”
此刻,隨著女鬼脖子被自己掐的,瞬間已經(jīng)開始極度變形,原本慘白的清秀面孔,此刻也開始逐漸猙獰扭曲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許平開口喊了一聲。
“松手”
話音剛落,只見女鬼已經(jīng)有氣無力的倒在地上,已經(jīng)好像踩癟皮球的猙獰面孔,開始逐漸的恢復(f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