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這個怪物可是一個兇物,是你招來的?”火云悄悄的傳音給何平。
“哦,這個啊,是我修為還很低的時候,收的一個魔鬼。”何平說道。
“你要小心些,這東西一旦沒人控制,那就是禍害?!被鹪普f道。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就沒讓他出來,只有戰(zhàn)斗的時候,有時候讓他幫幫忙?!焙纹秸f道。
“你把握好尺度?!被鹪七€是有些擔(dān)心。
這邊,鳳凰他們吞噬的速度慢下來,何平明顯看到鳳凰的肚子漲得圓鼓鼓的。
只有鬼煞王還在不停的吞噬,好像根本吃不飽似的。
咻······
鳳凰終于不能再吞噬了,化作流光飛回天鳳劍。
看到鳳凰撤退,陣靈首先撤退,他可是十分懼怕鬼煞王。
針光頭和山河鼎也是滿意的飛回何平的識海。
看到大家飛回,鬼煞王這才放開手腳,張開大口,對著器靈魔鬼一吸,那些器靈嗚嗚亂叫著被吸進(jìn)鬼煞王的嘴中。
就連那些散落在地上沒有被找到的器靈,也躲不過鬼煞王的吸食,被扯出來吞噬掉。
這才是鬼煞王的吞噬神通,之前完全是為了照顧鳳凰他們,壓抑著自己的本事。
鬼煞王發(fā)威,器靈魔鬼快速解決,廢舊的武器散落一地。
“走吧。一會兒叫人來收拾這些武器。”火云在旁邊催促。
這次,火云的面子可丟大了,器殿居然出了這么一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很快器殿就會成為別人的笑話。
到時候,付紅呂瑋他們,還不每天拿來下飯。
“嗯?!焙纹绞栈亓颂禅P劍和仙器飛針,告別了火云回到洞府。
學(xué)習(xí)四大副業(yè)何平花了近三年時間,這段時間里,學(xué)院很多天賦強的弟子都在突破。
何平出來走走,就發(fā)現(xiàn)與自己一起來的劉靈,這時候已經(jīng)是地玄三重了,圣星辰也不錯,地玄二重,正準(zhǔn)備突破地玄三重。
端木浩然倒是才地玄一重,只不過端木芳居然達(dá)到地玄五重。
端木芳看到何平,有些意外,當(dāng)然也有些驚喜,臉上一陣羞紅。
端木亭亭正好在端木浩然這邊,看到何平,臉色不怎么好。
端木家兩姐妹,最差的端木芳居然跟著何平幾個月時間,就趕上了端木亭亭,并且超過了端木亭亭,把端木亭亭壓制的死死的。
特別是每次家族比武之中,端木芳都會得到家族長輩的贊賞。
這些過去是端木亭亭應(yīng)得的,如今成了端木芳的,端木亭亭不好對端木芳做什么,只好恨上了何平。
尤右還是地玄境三重,自從上次被何平戰(zhàn)敗,尤右就一直沒能突破。
排位五十的諸侯,消失在人道學(xué)院,有的說已經(jīng)隕落,有的說是遇到什么傳承,閉關(guān)去了。
青蓮三人都在閉關(guān),何平?jīng)]有去打擾他們。
何平已經(jīng)在地玄九重停了這么久了,是該去闖通天塔參悟天道了。
通天塔,高聳入云,有的說是一百層,有的說是一千層,究竟多少層,沒人知道。
只是,從通天塔出來的人,有很多人都悟透了天道。
所以,通天塔成了地玄晉升天玄的必經(jīng)之路。
闖通天塔,需要一萬個學(xué)分,還真夠黑的。
不過這對何平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何平的弟子牌中還不少學(xué)分,直接去繳費領(lǐng)取令牌。
通天塔下面,圍著不少弟子,有的手中拿著令牌,等著進(jìn)入通天塔,有的坐在一旁休息。
何平看了看,通天塔里面有塔層亮起,說明里面有人在闖塔。
何平站在一旁,手中捏著令牌,靜靜的等待。
一道氣息從高空降下,許多修士趕忙讓開,只剩下何平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你,把令牌交出來?!边@人倒是沒說話,只是跟著這人一起來的武侍,看著靜靜站著的何平,立刻對何平吼道。
“你在同我說話?”何平淡淡的說道。
“媽的,耳朵里了還是眼睛瞎了,這里還有人嗎?把你的令牌交出來。”這個武侍對著何平吼。
何平看了看四周,大家看著何平,居然沒有一人說話。大家眼中滿是同情和可憐。
看來這種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只不過這次輪到何平。
“給你,我怎么進(jìn)去?”何平淡淡的說道。
“你他媽不會再去繳費嗎?”這個武侍吼道。
何平的脾氣一貫很好,可是有些人就是這樣,把別人的修養(yǎng)當(dāng)成囂張的資本。
“你他媽的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在不過來,小心老子打斷你的狗腿。”這個武侍吼道。
“我是人,你才是狗。”何平冷冷的說道,心中已經(jīng)下定決心,給這人一個教訓(xùn)。
同是地玄九重,何平還沒怕過誰。
“你敢罵我?!边@個武侍喝道,身形一晃,向何平撲來。
“唉,可惜了,長得倒是聰明,可是腦子不好使?!币粋€修士嘆道。
“是啊,這可是執(zhí)法院的弟子,不是一般人招惹得起的?!庇幸粋€弟子說道。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那個武侍一手抓向何平的咽喉,一手抓向何平手中的令牌。
何平一動不動,任由這個武侍抓住。
只不過下一刻,大家傻眼了,因為這個武侍的手穿過何平的身體,什么也沒抓到。
居然是一個虛影,何平的風(fēng)行步太快了,沒人發(fā)現(xiàn)何平是怎么離開原地的。
見何平?jīng)]還手,這個武侍更是囂張:“媽的,還敢躲,老子廢了你?!?p> 說著,一腳踢向何平的小腹,而旁邊的那個修士,眼皮都沒抬一下,根本沒有打算制止自己的武侍這種行為。
何平臉色一寒,之前只是搶令牌,何平也就沒給他一般見識,現(xiàn)在居然要廢人功夫,何平可真是怒了。
咔嚓,噗通。
何平靜靜的站在原地,這個囂張的武侍卻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
“你,你居然敢廢我的丹田?!边@個武侍還是那么囂張。
“小子,居然敢廢我的武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執(zhí)法院的,現(xiàn)在給我去執(zhí)法院說清楚?!蹦莻€氣息強大的修士說道。
“沒空?!焙纹嚼淅涞幕卮?。
“敢招惹執(zhí)法院,沒空也得有空,給我拿下?!边@個修士喝道。
“是?!绷硪粋€武侍撲出,向何平的丹田踢來,一看就是要廢掉何平的丹田。
只不過,這個武侍與之前哪一個一樣下場,在一聲慘叫之后,倒在地上掙扎。
“連廢我兩個武侍,就是找死?!边@個執(zhí)法院弟子喝道,撲向何平。
一個地玄九重的弟子,仗著執(zhí)法院胡作非為,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有。
同樣是一聲慘叫,這個弟子與他的武侍一起做伴去了。
何平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所有的弟子都不敢說話,沒人敢動,誰都不知道,何平是怎么廢了三人的。
通天塔的大門終于打開了,只是沒人敢進(jìn)去,大家看著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