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順帶說一下,我大學(xué)學(xué)心理學(xué)的,會一點讀心術(shù),所以我猜測你的想法很容易,別太大驚小怪了?!?p> 心理學(xué)和讀心術(shù)有什么關(guān)系?
封恒不清楚,不過他也沒有興趣去想清楚。
“那我應(yīng)該怎么相信你?”
信任,這兩個字在封恒的字典里,絕對不是輕易能給出的。
即使他在心里已經(jīng)下意識的信任,但畢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典范。
所以經(jīng)歷這種情況,他還是要為了自己的面子著想,發(fā)問一句。
面子,嘖,是傲嬌吧。
喻宛像是早就料想到了封恒會來這一出,略微思考了一陣之后,從衛(wèi)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把手槍,在相機閃光燈的照射下,封恒認(rèn)出了,那是剛剛逃走的那個人手中拿著的那把。
“喏,你剛剛在找這個東西吧,我把這個給你,你說你該不該信任我?”
封恒有些震驚,不動聲色的從喻宛的手中接過那把手槍,和自己腦波倉庫的那把比對了一下,確實是一模一樣,再看了一眼描述框,更是讓他有些訝異。
名稱:約瑟夫·布萊克的手槍
描述:有些陳舊的手槍,感覺有些容易走火,一個彈匣內(nèi)總共裝有七發(fā)子彈,但是似乎永遠(yuǎn)都用不完,如同一個輪回,一個詛咒;槍體的顏色和普通手槍一樣,黑黝黝的,上面被刻著“THIS”四個英文大寫字母,以及翻譯過來是“事實就是如此”的一行英文。
破解效果:無
效果:當(dāng)玩家持有該手槍的時候,彈藥將會處于無限的狀態(tài)。
詛咒:每開一槍,玩家的精神力將會下降百分之一。
【解決途徑】:尋找到一種特殊的水流,只要將該道具投入水流之中清洗即可。
這把手槍,跟自己手中拿到的手槍描述相似,但是也有一些地方不一樣。
比如說名稱,一個是約瑟夫·懷特,一個是約瑟夫·布萊克。
比如說刻字,一個是“WHY”,一個是“THIS”。
比如說翻譯過來的一行英文,一個是“我下不去手”,一個是“事實就是如此”。
兩把手槍的形狀,還有型號,都是一樣的。
只是這些小細(xì)節(jié)中,完全相反。
而這些,對于封恒來說,就是線索,破解第二段劇情的線索。
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意義,但這些線索被自己掌握了,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破解的話,到后面再說吧。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點就是,為什么這個喻宛,明明剛剛在墓室,手里為什么會有自己正在追的那人手中的游戲物品?為什么?這點他根本想不通。
無數(shù)的問題,交匯摻雜在一起,最終融成一句話——
“你這把手槍哪來的?”
面對封恒的表情,喻宛看上去很無所謂,攤了攤手,笑道。
“還能哪來的,從我隊友手里拿過來的???我知道你再找這個,所以我就用了點小手段,讓他自己把這東西交過來了,怎么樣?這個交易還不錯吧?你現(xiàn)在能信任我了?”
喻宛的話音剛落,像是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一樣,封恒突然聞到一股新鮮的血腥味。
循著味道看去,手中的相機也不由自主的朝喻宛的背后照射過去。
地上,趴著一個人。
不,已經(jīng)不是人了,在白光的照射下,那人的身下,還流著一灘暗紅色的液體,這是——
尸體?
這家伙......
為什么要這么做?
開頭十九已經(jīng)宣布規(guī)則了,如果背刺隊友,那么這場游戲?qū)⒉粫玫饺魏蔚氖找?,甚至可能淘汰?p> 而這個家伙,竟然為了讓自己信任,背刺隊友,也要把那個自己正在尋找的東西交給自己。
這家伙,到底為了什么?
僅僅只是為了讓自己信任他嗎?
封恒有點不敢相信,他也不能相信。
“怎么樣?我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你,我,相信?!?p> 封恒欲言又止,千言萬語最終還是變成了兩個字——
相信。
這種感覺,真是有點奇妙,幾分鐘前才剛見到的人,只是因為那個人說了一些話,就足以讓自己信服,成為之后同行的人。
不是他想要如此的,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去不相信這個名叫喻宛的來歷不明的家伙。
他知道自己的所有過去,也知道自己的所有記憶。
而自己,卻連自己的身份以及經(jīng)歷都不知道。
看來要想知道自己的過去,要想知道一切關(guān)于自己的記憶,就必須與他同行。
說是同行,卻也是利用。
封恒嘆了口氣,自己利用他得知自己的過去,而他又要利用自己什么呢?
“別多想,你沒什么好利用的,至少對我來說?!?p> 本來想要自己沉思,哪想到那個喻宛再一次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該死,又是你媽的讀心術(shù)!看來以后想東西要遠(yuǎn)離他了。
喻宛瞥了一眼正在惱火之中生悶氣的封恒,臉上掛滿了不知是何企圖的燦爛笑容,笑著搖了搖頭之后,將手插在口袋中,一蹦一跳的來到封恒的身邊,也就是那面畫著圖畫的墻壁邊上。
“你干嘛?別靠我太近?!?p> “怎么了?我來看看這個圖畫有什么含義,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喻宛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看上去分外的陽光可愛。
要是有腐女在身邊的話,一定認(rèn)為喻宛是受,而封恒那種冷漠就變成攻了。
但,其實相反。
“圖畫,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稀奇古怪沒有前因后果的普通壁畫嗎?”
封恒癟癟嘴,一副鄙夷的神情,不過他的行為卻暴露了他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雖然嘴上說著“有什么好看的”,但是還是跟喻宛一起朝上面看去,甚至于感覺墓室里的光線太過于黑暗,專門打開相機的閃光燈,朝上面照去。
但是這一行為卻讓喻宛有了不小的意見,他一把搶過相機關(guān)閉了閃光燈,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小型手電筒,丟給了正在看著自己的封恒。
“喏,我這里有手電筒,你就不要浪費相機的電量了?!?p> “你這?哆啦A夢的百寶袋?”
仩官蕭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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