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奔流城戰(zhàn)火
戰(zhàn)火在奔流城上燃燒,戰(zhàn)士的血飛過城墻落盡河水里順著河水流到遠方。
三天,蘭尼斯特的軍隊在奔流城近乎瘋狂的攻打了三天。
奔流城的戰(zhàn)士堅強頑抗,現(xiàn)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筋疲力盡,死亡的陰霾開始籠罩在奔流城的上空。
三天前蘭尼斯特的軍隊就逐漸包圍了奔流城。
奔流城是個三角形城堡,而且兩面環(huán)水西側(cè)還有巨大的壕溝,現(xiàn)在壕溝里早已注滿了水,三面環(huán)水讓奔流城堅不可摧。
還有城墻上塔樓火力足以覆蓋在對岸,這讓奔流城免于戰(zhàn)火無數(shù)年。
可在西境不計后果的攻擊下,奔流城遭到了慘痛的打擊,守城的士兵不停的發(fā)生死傷。
西境的大型海軍戰(zhàn)艦在這河水里行使不起來,就用小型可以在河上行使的艦船攻打城堡。
三天不計后果的進攻讓奔流城的水門下堆滿了西境的船只和死尸。
而蘭尼斯特的瘋狗克里岡則帶領三千名鐵甲戰(zhàn)士架著船攻打奔流城西側(cè)的大門,奔流城的徒利公爵則率領士兵在西側(cè)抵抗克里岡的進攻。
羅柏跟大瓊恩·安柏二人則負責守衛(wèi)臨河另外兩側(cè)的城墻。
傍晚,奔流城再次擊退一波攻擊,奔流城外也漸漸安靜下來,所有士兵的心里都松了個口氣。
羅柏拄著長劍靠在奔流城的一處堡樓下休息,破損的披風和滿是血污的鎧甲,讓他看上去很狼狽。
“安柏爵士,我們士兵的傷亡情況怎么樣,還有多少能戰(zhàn)斗的士兵?”
看著趕過來支援的大瓊恩·安柏,羅柏努力的讓自己恢復往日的威嚴,他想站起來,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后只好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高大的安柏爵士。
“陛下,我們的軍隊減員很嚴重,現(xiàn)在已不足1千人,加上徒利公爵的士兵還有不到三千戰(zhàn)士,這些還都算上負傷的人,我們要是再沒有支援可能要全員戰(zhàn)死在奔流城了?!贝蟓偠鳌ぐ舶卣f道。
聽到安柏爵士的消息,羅柏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三天他就損失了城里近乎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果再有幾天整個奔流城恐怕就要落入蘭尼斯特的手里了。
“佛雷和波頓還沒有聯(lián)系上嗎?”羅柏低聲的問。
“沒有,現(xiàn)在奔流城的渡鴉都放了出去,沒有任何的回信。”安柏道。
想起陰狠的盧斯·波頓,羅柏就很不安,波頓那里可是帶著北境近半數(shù)的兵力。
這三天他都沒看見任何波頓的人出現(xiàn),就連一個消息都沒有傳過來,羅柏心里斷定波頓可能做了北境的叛徒。
至于佛雷他們從來沒有榮譽,更沒有信譽,他們從來都不是好的盟友,即便是馬上就要成為了親戚。
艾德慕·徒利公爵一身血污從駐守的地方奔向羅柏所在的堡樓,將一個信箋遞給了羅柏。
“羅柏,小瓊恩的軍隊被佛雷家族擋在了灤河城以北,該死的佛雷撕毀了盟約,佛雷都該死?!?p> 暴怒的咒罵讓整個奔流城都為之顫抖,所有士兵的心瞬間都蒙上了陰霾。
轟……
突然奔流城發(fā)起一聲巨響,整個城墻都震了一下,隨后喊殺聲從遠處炸響,瞬間便蓋住了整個奔流城。
聽見喊殺聲羅柏三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因為喊殺聲和巨響是從奔流城的大門處傳來的。
現(xiàn)在唯一能發(fā)出如此響動的地方就只有奔流城的大門吊橋。
“陛下,大門的吊橋被人破壞,收不起來,克里岡攻進外城了。”一名披著鎧甲的北境戰(zhàn)士沖上城墻喊道。
果然。
所有人心里一驚。
吊橋被放下,那奔流城可就是一個被敞開的死胡同,誰也逃不了。
“這個瘋狗!”艾德慕·徒利發(fā)出怒吼沖向西面的城門。
克里岡那個瘋子攻打城門根本在不記后果,奔流城的大門下的水里都是西境的士兵,但盡管克里岡瘋狂可對于奔流城而言艾德慕才是主人,他一次又一次的擊退克里岡那只瘋狗的進攻。
誰想到艾德慕剛擊退克里岡,便接到北邊的消息,才離開一下奔流城吊橋的鎖鏈便被打斷了。
一直引以為傲的奔流城被一人給攻破了,這如何不然艾德慕羞怒。
閉鎖的奔流城就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可一旦大門被攻破,堡壘的作用就大大折扣,何況還是被最兇殘的魔山格雷果·克里岡打進了門。
克里岡如兇殘的絞肉機披著重甲拿著巨大的大劍,他每次揮劍就會有無數(shù)的戰(zhàn)士被肢解,鮮血和飛出的臟器流滿了他的腳下。
格雷果的身后則是他的士兵,同樣兇殘他們屠殺一切活著的生物,為格雷果的背影增添了更加血腥的畫面。
無數(shù)的慘嚎聲在前方傳來,艾德慕·徒利的眼睛已經(jīng)紅的滴血,舉著長劍奮力的向前方?jīng)_去。
在所有人死光前他必須去阻止那個瘋子。
在他后面是羅柏還有大瓊恩,還有大量駐守城池的士兵。
“你這該死的瘋狗,給我去死吧!”
艾德慕?jīng)_到城門前,那血腥的一幕讓他更加憤怒,舉起長劍大吼著向站在前方的巨人刺去。
嘿…
站在前方的小巨人看見沖向自己的艾德慕頓時發(fā)出一聲訕笑。
巨大的利刃被他從地上的碎尸里提了出來,根本沒在意逼近的長劍,只見他雙臂一揮巨劍頓時躍起砍向前面大喊的艾德慕·徒利。
格雷果的巨劍帶了刺鼻的腥氣向著艾德慕的頭顱砍了下來。
原本憤怒的艾德慕·徒利頓時色變,此刻他終于知道克里岡為何會無視自己。
因為他自己的劍根本夠不到對方,而自己卻已經(jīng)落入對方的劍刃之下。
對方的劍已然看到了跟前,艾德慕都能聞見那散發(fā)出的刺鼻腥氣。
“該死!”
艾德慕·徒利也是強大的戰(zhàn)士,一邊雙手奮力挺起長劍擋住前方的巨劍,而另一邊腳下迅速向旁邊掠去想躲開克里岡猛烈的一劍。
但他還是晚了,克里岡的劍帶著不可匹敵的力量砸在艾德慕的劍上。
砰……巨大的聲音在艾德慕耳邊炸響。
隨后他便被對方劍上的巨大力量震得半邊的身子都沒了知覺,整個人猶如破口袋一樣頓時被砸在地上。
只一劍自己就敗了。
這怎么可能。
艾德慕也是個強大的騎士,他雖沒跟克里岡交過手,但也看過他的比武,也算知道他的弱點,可現(xiàn)在他真正明白自己遠不是克里岡的對手。
不過幸好對方剛才的一劍并沒有砍中他,而是被他的劍帶偏了,砸在了他身旁堅硬的石磚上。
“給我去死吧!”
克里岡再次發(fā)出兇殘的咆哮,雙臂上卷,長劍順勢再次劈向地上的艾德慕·徒利。
克里岡的巨劍在他的手上如一根稻草一樣輕盈,下落的劍光比上次更霸道。
半邊身子都還沒有恢復知覺,艾德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落下的大劍砍死。
艾德慕·徒利好似看見了死神在向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