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差點被我遺忘的事情。
第六世的記憶已經(jīng)蘇醒,按理說,我能夠再次獲得一個能力,那么這個能力是......
我正想著這事兒,下一刻,一段信息涌入我的大腦。
嗯,大治療術(shù)?
默讀著這個能力的介紹,我的內(nèi)心蕩漾開來,尾巴也興奮地一抖一抖。
這個能力,對我來說真是猶如雪中送炭啊。
我正暗自竊喜,隨后只感覺一只大手覆上了我的頭部。
“胖白,你長大了啊,我一只手都包不住你的頭了。”躺在旁邊的種萊摸了摸我的頭,睡眼惺忪地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也不能總是一只軟弱無助的小貓咪啊,總要成長起來的。倒是你,也該為自己今后的人生考慮考慮了吧,試著邁出一步,成長一些?畢竟你目前的這些工作不是長久之計啊。”
“再說吧,我這現(xiàn)在手上的事情還太多了。再說了,如今我是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合伙人了嘛,手中還握有一家很有潛力的公司股份?!?p> 我剛要說什么,卻聽種萊枕邊的手機又不停地震動了起來,打斷了我的話頭。
“喂,陳默,怎么樣,是胖老板做的吧?我猜的肯定沒錯?!狈N萊接起電話,滿懷信心地問道。
“額,不是,鄒隊長他們還沒有問出結(jié)果?!标惸沁咁D了頓才說,語氣很是無奈。
“什么?問了一晚上,還沒什么結(jié)果?這幫人干什么吃的,我就不信他們這么多人對付不了一幫混混,地痞流氓?”種萊語氣不善地問道。
“唉,種萊你先冷靜下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鄒隊長剛剛給我來電話說,昨晚這幫人被抓的時候態(tài)度還挺好,也挺配合
“那后來呢?”種萊有些迫不及待地打斷了陳默的話,追問道。
“后來鄒隊長也接到了上級部門的電話?!?p> “為什么呀,怎么會沒有證據(jù)?不是行動都被截胡了嗎?”
“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但過程中出了點小狀況。鄒隊長他們早已通過目擊者的描述以及后臺數(shù)據(jù)庫的比對鎖定了這些人,原本是要等他們動手再實施抓捕,這樣比較保險。但胡警花過于年輕,有些魯莽了,直接沖上去就把人給抓了。所以現(xiàn)在就很尷尬......”
“電話里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這樣吧,你現(xiàn)在在店里嗎,我過去找你好了?!?p> “嗯,我最近幾天一直都在店里的,你直接過來找我就行。”
“行,那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到!”
說完,種萊便掛了電話,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胖白,我們得趕緊過去,我覺得這事兒還挺麻煩的?!?p> “你們說的我也聽到了,這事兒急不來,你就別那么聽風(fēng)就是雨了。”我仰起頭看向跌跌撞撞的種萊,語氣略帶責(zé)備地說。
“那可不行,最看不慣這幫人這么囂張了,我還不信,沒人治得了他們!”種萊義正言辭。
“難道你現(xiàn)在沖過去,就能夠治的了他們了?不還是多一個人看著他們囂張?”
“那怎么辦?”種萊語帶惆悵,隨后眼睛一亮。
“你這么說,是有什么辦法了嗎?”
“我可沒有什么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唄。”
......
半小時后,我和種萊趕到了寵托邦的門口。
“怎么樣了?”一見到陳默,種萊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默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種萊,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我們奈何他們不得。過段時間,只能把他們放了,否則就是非法拘禁?!?p> 種萊眉頭皺了皺,忽然被不遠處店內(nèi)的一陣喧嘩聲吸引了注意,我也將目光隨之投向那里。
“你的店里怎么吵吵鬧鬧的?”
“嗐,別提了。之前那個受傷的店員不滿足我們給的賠償,在那邊漫天要價地鬧呢,師父他們正在處理這事兒?!?p> 種萊聞言深吸了口氣:“好歹人家也算是工傷,多點人家點嘛。”
“給了阿,就是因為他這算是工傷,我們給的最多,給了足足3萬呢!”陳默嘬著牙花子,有些肉疼地說。
“3萬?足夠他看他那點皮外傷的了啊,怎么還不滿足?”
“他說他那個腿以前有大病,好不容易治好了現(xiàn)在因為這事兒又復(fù)發(fā)了,而且膽子小,剛來上班就遇到了這事兒,精神上受了刺激,讓我們賠他醫(y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一共10萬塊錢。”
“3萬還不知足,要10萬?他還不如去搶!直接開了他不就完事兒了?”種萊揮了揮手道。
“這個人啊,還真不好開。一來他是公司負責(zé)財務(wù)的,最近離不開他。二來這個人剛剛受了工傷,公司不能單方面解除他的勞動合同,否則他去弄個職業(yè)能力鑒定,找個律師把我們一告,這官司不定誰輸誰贏呢。他就是篤定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們沒法辭退他,才能這么肆無忌憚?!?p> 陳默揉了揉腦袋,有些一籌莫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辦!”種萊來回踱著腳步,顯得焦躁不安。
“眼下,只有把這幫地痞流氓的問題解決了,店里的發(fā)展才能重回正軌?!?p> “唉,我說這個胡警花也是,怎么會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呢?否則我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被動啊?!狈N萊搖了搖頭嘆息道。
“咳咳,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人家,人家的出發(fā)點不也是好的嘛,想早日幫我們把雇人行兇的幕后主使者緝拿歸案!”
陳默沖種萊微微擠了擠眼睛,像是要告訴他什么。
“你用那副表情看著我干什么,我說錯了嗎?就因為她的沖動,整個行動隊好幾天的蹲守和工作全部白費了。你說她好歹也是警校學(xué)生,警察干了沒有兩年也總有一年吧,怎么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狈N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
“對......對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們,還害我們?nèi)犎撕脦滋斓呐Ω吨畺|流,我不配穿這身警服的......嗚嗚嗚......”
一個熟悉的女孩子的聲音從種萊的身后傳來,種萊猛然回頭,卻見胡警花哭著跑開了。
“你呀!啥時候能跟我有點默契?你剛剛的話太重了,人家一個小女生怎么承受的了,還不去跟人家道個歉,安慰安慰她???”
陳默狠狠瞪了種萊一眼,沒好氣地說。
“什么嘛,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差當(dāng)什么警察啊,還要我去安慰,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種萊嘴里嘟囔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種萊!”我眼睛直直地盯著胡警花離開的方向,喊了他一聲。
“嗯?”種萊望向我,表情有些疑惑。
“你快看,胡警花旁邊的那個紅衣女子是誰?”
“咦,那不是......”種萊吸了口冷氣,而后瘋狂地向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