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特別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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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書退出游戲也關(guān)掉了手機(jī),然后一把丟在床上,在旁側(cè)直接橫躺了下去。
“你這真可謂,游戲誠可貴,兄弟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說拋就拋?!?p> “我躺一會兒,你先去洗吧。衣物都在衣柜里,擺放位置你也知道,我就不伺候你了。”
他望著天花板碎碎念叨著。
王文博在窗邊轉(zhuǎn)過身來,把手機(jī)放在旁邊的電腦桌上,走到衣柜前向兩側(cè)推開后,拿起一件白T恤和一條黑色運(yùn)動短褲,在中間的大抽屜里取出一條浴巾,徑直朝衛(wèi)生間走去。
他對這個房間、這個家太熟悉不過了。
“我洗好了?!蓖跷牟┫词帽阌梅试戆褤Q下的衣服洗干凈晾曬起來,走到床頭坐下來看著林子書道。
林子書仍躺在原地,此時已閉上了眼睛,也不知睡了沒睡。
“嗯~”林子書聞聲后發(fā)出迷糊困倦的回應(yīng)聲,睡眼惺忪的走到衣柜前抓起一套衣服就去洗了。
這次換王文博一人獨自躺著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那些看似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隨著自己年齡增長逐漸抽絲剝繭開來。
就像他知道了被爸爸送到林子書家前一晚,爸爸再次敗光家底并欠下一屁股債,了解到媽媽自和爸爸結(jié)婚以來日子過得并不安穩(wěn),忍受不了一輩子四處奔波,所以一夜之間拋下他們所有人離去。
他曾經(jīng)想過原諒一切,又覺似乎根本沒有需要被原諒的。
畢竟一些事只有等到人長大后才能看得清楚,也許還有一些事情也或者永遠(yuǎn)看不清楚,甚至根本沒有機(jī)會看到知道。
生活總是這么復(fù)雜多變,他只能盡力將它視為“前車之鑒,后事之師”。
俗話說,幸運(yùn)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終歸來說,他和妹妹屬于比較幸運(yùn)的,至少姨媽家的生活,讓他們和林子書一起,擁有了一個更幸??鞓坟S富多彩的童年。
當(dāng)他真正開始步入自己的人生的那一刻,即使必須學(xué)著對現(xiàn)實低頭放棄一條路,他也有能力有勇氣理智的選擇另一頭路。
如今他覺得這樣很好,并不遺憾不后悔,而且正努力讓現(xiàn)狀變得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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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書洗漱好拿起手機(jī)坐上床,把抱枕挪到背后墊起來,頭后仰靠在床頭背墊上。
“怎么樣?”林子書偏頭看著正躺在旁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的王文博,調(diào)侃道,“多年沒睡這張床,是不是十分想念啊?”
“是??!”王文博并沒有轉(zhuǎn)頭看他,只是一只手抽出枕在頭下方的枕頭,舉向側(cè)后方恰好塞到他懷中,“不如今日你去客房,把這張床讓給我,我好獨自懷個舊?!?p> 林子書家其實還有一個空客房,一直是王文博的妹妹王芷晴住的,她十四歲那年被媽媽接回去,房間就空出來了。
只不過王文博自從來姨媽家,一直與林子書同住一間房,搬新家后亦是如此,長久以往兩人倒是習(xí)慣一塊兒,后來芷晴搬走空了房間也懶得搬了,那間房就成為了書房兼客房。
“那還是我委屈一下,跟你同床共枕算了?!?p> “況且,懷舊的話不是應(yīng)該還包括我嗎?”
林子書一時語塞,他壓根沒想王文博去客房當(dāng)然更不想自己去客房,開始了自圓其說。
“對了,你和你女朋友是怎么認(rèn)識的?”林子書突然端正而坐,饒有興致的問到。
“打游戲。”
“唉~中午吃飯時我就應(yīng)該在我媽面前問這個問題的。”林子書訝異,更多的是為自己錯過了一個大好機(jī)會而可惜。
“你怎么認(rèn)識她的?”王文博試探性的反問到。
“她跟我認(rèn)識的一女孩是室友,今年暑假一起在公司里打暑假工?!?p> “章曉漫?”王文博不假思索,這個名字談雨蒙常提。
“對。你也知道她?”
“上次來這邊找小語時,在公司門口見過一面?!蓖跷牟┎⑴抛饋斫K于看向林子書,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說話倒是有幾分吃瓜的意思,“你對她這么上心,難道你喜歡的她?”
“你哪里看出我對她上心了?”
“于你而言,記住一個陌生女孩的名字還不算上心嗎?!?p> 事實是于王文博也是如此。兩人初高中時代是頂頂有名的校草人物,一個高冷學(xué)霸,一個陽光少年,桃花遍布各個年級。
他倆應(yīng)對方式則始終如一,一個保持淡然漠視,從來不搭不理,一個總是笑臉相迎,永遠(yuǎn)無始無終。
久而久之兩人一度被組稱為高低年級不近女色CP。
“覺得特別有趣,想一探究竟而已?!绷肿訒χ駴Q。
他又想起大二暑假的某一天,迫于無奈硬著頭皮去赴一場被安排在一個生日宴的相親,結(jié)果到達(dá)時被告知相親對象爽約了。

暮春宴
目標(biāo):總體清流偶爾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