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餐廳,燈光璀璨,音樂流淌在大廳。
餐桌上,顧橋看著對面春風(fēng)得意的余揚,不悅的挑起了濃密的眉頭。
“你如今倒是抱得美人歸?!?p> “放心,婚禮時一定請你喝喜酒。”
顧橋:“……”
明目張膽的秀恩愛,還真是欠揍呢。
余揚看著顧橋不太好的面色,搖晃著手里的玻璃酒杯,將杯子邊沿慢慢的貼近嘴唇。
一口下去,苦澀之中還有少許的甘甜。
顧橋微微皺眉,這酒還真是像極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她和辛茶之間橫著一個江司年,一個十年,一份漫長的守候。
“說真的,你確定要眼睜睜看著她成為別人的新娘?”
“她已經(jīng)要成年了。”
余揚忍不住開口,這樣消沉的顧橋?qū)嵲谑遣环贤盏淖黠L(fēng)。
江司年對辛茶虎視眈眈,就等著成人禮后將辛茶拐進一張戶口本了。
這些事,顧橋又何嘗不知。
他無奈的嘆氣:“她的心不在我的身上,我能怎么辦?!?p> “你還真是蠢!”余揚拿起紙巾擦拭著嘴角的液體,漫不經(jīng)心的上挑眉毛,“先要了人,還怕得不到心?”
若是如顧橋這樣,安然到現(xiàn)在都與他沒交集。
這家伙該不會……顧橋有點面帶吃驚,看著余揚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安然十六歲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p> 余揚語氣里還帶著點得瑟,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弧度。
顧橋只想呵呵,忍不住白了一眼余揚:“兄弟,咱們情況不一樣,好不好?!?p> 而且,辛茶那個烈性子。
如果顧橋真的做了這種事情,辛茶一定會殺了他。
這時,余揚也沉默了幾秒。
安然一直是冷若冰霜,辛茶就是行走的炸藥桶,這兩個人居然會是好姐妹。
畫風(fēng)總覺得莫名的怪異。
“是不一樣。”余揚認同的點頭,“不如讓我夫人替你探口風(fēng)?!?p> 有人說閨蜜就是第二個丈母娘,討好閨蜜很重要。
顧橋眼前一亮,貌似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
“等我抱得美人歸,名尚軒送給你你夫人做嫁妝。”
“那我就替她收下了。”
兩個俊美如斯的美少年相視一笑,帶著幾分默契的笑意耐人尋味。
酒杯碰撞下,一錘定音。
莫名被算計的兩位當事人窩在一個被窩里,各種打鬧八卦。
辛茶捏了捏安然的臉蛋圓潤了不少,忍不住打趣:“看來余揚把你照顧得不錯啊,愈發(fā)豐腴?!?p> “說真的,你怎么不搬過去和他住。”辛茶歪著頭一臉好奇,安然一本正經(jīng)回答:“距離產(chǎn)生美,你不懂?!?p> 呵呵,我讀書少別騙我。
辛茶完全是質(zhì)疑的神色,安然可不是這種理智型姑娘。
提起這件事,安然的腰還是隱隱酸痛,燈光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還不是因為余揚自從開葷太沒節(jié)制,安然這小身板可受不了。
所以,安然就回來住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jīng)……”辛茶眼里閃爍著蠢蠢欲動的光芒,唇齒一動:“啪!啪!啪!”
說著,辛茶手還不停的鼓掌。
安然也沒想到辛茶會這么問,一時間有點接不住梗。
她咳嗽一聲掩飾尷尬,慢吞吞的說:“嗯?!?p> “疼嗎!”辛茶又繼續(xù)追問,反倒是安然一臉怪異打量辛茶:“你該不會還沒有和江司年,嗯哼?”
在安然的印象里,辛茶和江司年可真是甜膩了。
干柴烈火,居然還沒有生米煮成熟飯,還真是怪了呢。
辛茶被這么問,臉頰忍不住微微泛紅,嬌羞的捂住了小臉。
“江司年不會是有問題吧!”
安然忍不住挑眉,胡亂的猜測起來。
美人在懷,居然還不下手,不是不舉就是gay。
“應(yīng)該……”辛茶也是一愣,輕聲呢喃卻帶著不確定:“不是吧?!?p> 這三個不是吧,還真是有點干巴巴的語氣。
辛茶和安然對視,房內(nèi)莫名的陷入了人詭異的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