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罷,錢丟了是小,就怕把我們這招牌砸了,生意都做不成?!苯铱⒉活櫦澳切﹣G失的貨物,心里只祈禱著千萬別得罪人就好了
“是是,所以當(dāng)著宮里的公公的面,我也沒說什么,還另外給了些銀子給他做辛苦費。”錢掌柜說到。
“嗯。”姜忠奎點頭表示贊許。
錢掌柜做了多年的掌柜,做事得體懂分寸,有他在,倒是讓姜忠奎少操心許多。
“老爺,您看這些貨怎么處理?”錢掌柜問道。
“先放著吧。”
姜忠奎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有等到魏進(jìn)平回了他的信,他才好拿主意。
這涼州到京城,快馬加鞭也要些日子,這些日子對于姜忠奎而言如同坐牢一樣度日如年。
一連幾日,姜忠奎都是愁眉不展的模樣,雖然他盡量表現(xiàn)出心平氣和的樣子,但明眼人還是能一眼就看穿。
這不,吃晚飯時,姜老太太也忍不住了,她見姜忠奎這幾日吃飯時都不多話,隱約也察覺到了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便問道:“兒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茶飯不思的,好像都消瘦了許多。你若有什么不順心的事,只管說出來,不要悶在心里,這可是會悶出病來的?!?p> “前些日子著了涼,所以沒有胃口吃不下,并不礙事,過兩天就好了?!苯铱吕咸珦?dān)心,沒敢對她說實話,勉強擠出了一些笑容,然后胡亂夾了一些菜到碗里,食不知味的吃了幾口。
“這不舒服了就得請大夫瞧瞧,可不能硬抗著,時間久了,小病就會拖成大病?!苯咸珖@了一口氣,從桌子上挑了一些忠奎愛吃的菜,夾到他的碗里,接著看向了素蓮。
“素蓮,你是怎么照顧忠奎的,莫非連他病了也不知道,我都瞧出忠奎不對勁了,你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不管不顧,也不知道打發(fā)人去請大夫。”
姜老太太平日里雖然對梁素蓮和氣可親,但在對照顧姜忠奎的事情上,她卻偏袒的厲害。只要姜忠奎有個頭疼鬧熱不舒服,她第一責(zé)怪的就是她的兒媳婦。
“娘,你錯怪素蓮了,看到我不舒服,她跟你一樣,急的跟什么似的,是我不讓她去請大夫。這幾天我在琢飾坊里實在是走不開,有一批貨急著要,我忙得腳不沾地,哪里還有工夫見大夫,等忙過這幾天我就讓大夫來瞧?!?p> 看著老太太遷怒于素蓮,忠奎連忙出來打圓場。
姜怡在一邊聽了,知道他爹在幫她娘說話,也跟著幫腔:“老祖宗,這事真的怨我爹,你不知道,我娘都已經(jīng)打發(fā)小廝去請大夫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我爹半途上卻讓小廝改道去了琢飾坊?!?p> 本來姜老太太聽了忠奎的話,只覺得他是在護著素蓮故意幫她說好話,這回聽姜怡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也就相信了。
“無論如何,身體都是馬虎不得的。忠奎你也真是的,自己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