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俟瀟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p> 可下一秒,她察覺到不對。
“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蒔瞟了她一眼:“我是穆蒔。”
語氣里自信滿滿,看得顧俟瀟直磨牙。
之前的什么溫暖一定是錯覺!明明還是這么欠揍!
男人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唇角微勾,不著痕跡地放慢了腳步,離她更近了些。
“穆家對這些事還是知道一二的。”
“那池辭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顧俟瀟問。
她記得之前池辭說,他們是尊貴的,接受了洗禮的人。
可是不是只有血族才有洗禮嗎?那異于常人的能力,速度……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有該隱說欺辱血族血脈。
難道……他們就是暗中抓捕血族的人?
顧俟瀟臉色略微一變。
穆蒔沒有注意,道:“這世上的一些奇怪之事,不用我說,你自己應(yīng)該也知道,只不過穆家碰巧知道得多些,僅此而已?!?p> 顧俟瀟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我自己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意思?”
穆蒔停下腳步,轉(zhuǎn)身。
顧俟瀟不明所以。
男人驀地湊近,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谋羌狻?p> “我的味道……應(yīng)該還不錯吧,嗯?”
尾音微微上揚(yáng),像只貓爪輕輕地?fù)现诵摹?p> 顧俟瀟看著那張俊美得不像話的臉,沒出息地呆了兩秒。
等到男人輕笑一聲,她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一張小臉爆紅!
“你你你……你記得!”她一手指著無良的某人,結(jié)結(jié)巴巴道。
穆蒔悠然道。
“我可從來沒說我忘記了。”
該隱那個不靠譜的家伙!
顧俟瀟在心里把該隱從頭到腳譴責(zé)了個遍!
現(xiàn)實世界的該隱,打了數(shù)個噴嚏,而后揉揉鼻子,小嘴微動,不知嘟囔著什么。
蓮藕般的小胳膊一揮,一只正樂呵呵地趴在穆蒔的臉上吸血的蚊子被無情碾死。
“哼,跟吾搶吃的。”
她小嘴一撅,洋洋得意道,隨即又嗅嗅空氣中隱隱縈繞的血液香氣,說了句。
“好香,想吸……”然后又猛地?fù)u頭,拍拍自己的臉,“清醒一點!該隱!汝要守護(hù)好血族血脈,怎么能被一點蠅頭小利給誘惑!”
話是這么說,可沒過多久,那肉包子一般的小臉上的表情卻又開始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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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露了底的顧俟瀟干脆也不再偽裝了。
只是努力將自己想要抱大腿的意圖掩飾了些,面對穆蒔的問題,極其大氣地回答道。
“也就一般般吧?!?p> 一般般?
穆蒔的眸子又有些不爽地瞇起了。
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又添上一筆某人的劣跡之后,他不動聲色道:“先想辦法出去吧。”
顧俟瀟見他不再追究此事,松了口氣,點點頭。
“你知道破‘魘’的辦法嗎?”
穆蒔淡淡道:“‘魘’來源于你的執(zhí)念,只要你的執(zhí)念散了,這‘魘’自然也就破了?!?p> 他眸光一轉(zhuǎn),看向少年。
“所以,你的執(zhí)念是什么?”
顧俟瀟一愣,櫻色唇瓣微抿。
“不說,我們就出不去?!蹦律P很淡定,“我是沒關(guān)系,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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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糖撒糖,嘿嘿,快來夸我~
瀟瀟的心結(jié)很快就會解開了,然后就是大家心心念念的入隊情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