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在陰影處低鳴
王狗子有些拘束的坐在沙發(fā)上,整個餐廳被某人承包了,除了他和桌子對面的男人,再無他人。
而對面的男人他當(dāng)然認(rèn)得,正是那位保釋他出獄的大哥,武口保鏢集團(tuán)的董事劉明威。
“大哥,您有事就直接說吧···小弟這遭都是你救出來的,您有啥指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蓖豕纷邮軐櫲趔@的說道。
雖然明面上劉明威是他大哥,但劉明威什么身份,那可是武口保鏢集團(tuán)的董事,兩個人啥時候能真的坐在一張臺面上對話。
劉明威卻是和煦的擺了擺手。
“再等等,等下知道讓你做什么了,再答應(yīng)也不遲?!眲⒚魍χf道,而后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劉明威站起身迎接。
王狗子也不禁站起身,能讓劉明威起身迎接的人,那必然是非凡的大人物。
“坐吧,不用這么拘束。”林光耀說著也坐下。
一旁跟隨的人設(shè)備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沒有監(jiān)聽監(jiān)控之后,林光耀這才從兜里取出了一串車鑰匙,丟給了王狗子。
“幫我去撞死一個人,死了最好,萬一活下來了,也不打緊?!?p> 王狗子剛撿起鑰匙,就被這話驚的直接掉在地上。
殺,殺人?
但他馬上就看到林光耀取出的那張照片,恐懼和蒼白瞬間被怒火點燃。
就是這張臉,害得自己嘗了這么久牢獄之苦。
“這個人叫葉子川,就是因為他,你才被關(guān)進(jìn)去···耗子里那些人,想必挺難接觸的吧?”林光耀笑著說道。
王狗子聽到這些話,卻是愈發(fā)憤怒,臉上的淤青還在隱隱作痛。
“但是···這樣我不是得坐更久?!蓖豕纷芋@顫著說道。
“意外事故哪怕真出了人命,才判多久?10年?忍得這十年的苦頭,出來你也就三十多,我保你后半生榮華。”林光耀說道。
王狗子半信半疑,不敢抵觸,卻也沒有同意。
后半生榮華,那都是以后的事,再大的福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看著對方半信半疑的目光,林光耀也不作聲,只是取出手機(jī),遞給了王狗子。
王狗子小心的接過手機(jī),其中的聲音陌生卻又熟悉,最關(guān)鍵的是之后傳送來的紋章和家族徽記,讓他禁不住一陣大驚。
“聞人少爺···”他忍不住驚呼,林光耀抬起手指,微笑著作噤聲狀。
王狗子連忙住嘴,四下張望,好在附近再無其他人。
“如何,如此你還有什么疑慮嗎?”林光耀自信的笑道,而后取出一個箱子,滿滿的裝著鈔票。
“這些錢,你就這兩天豪橫干凈吧?!?p> 王狗子眼中貪婪乍起,片刻猶豫,一拍大腿。
“干!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況且有聞···少爺罩著!牢里呆幾年,又有誰能奈我何!”王狗子拿過車鑰匙,一臉猙獰,仿佛葉子川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
待到王狗子離開,劉明威這才給林光耀斟了杯茶。
“既然您想對付你那妹妹,直接安排給我,我讓她消失不就行了,何必這么麻煩?!眲⒚魍⑿Φ?。“她已經(jīng)越界了。”
林光耀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卻沒有解釋。
確實,近一個月來,獲得龐大資金的林語嘉已經(jīng)在入股整個贛東市場,許多昔日參與過那場活動的企業(yè)紛紛倒閉,小的幕后者們家破人亡。
雖然這對他們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畢竟他林光耀的靠山聞人家,作為當(dāng)年與林家共立的,大夏五世族,其能量和深度,常人難以想象。
但真正讓他感到擔(dān)心的,還是那始終調(diào)查不清楚的葉子川,以及他背后的家族,這也是他遲遲不敢動手的原因。
是陳家?楊家?還是張家,甚至是新秀百里重工。
之所以不直接找上葉子川,是因為他很確信,如此擺在明面上張揚(yáng)的棋子,絕不可能知道什么東西。
算了,既然查不出來,那就讓他消失,等到下一個棋子冒頭···就是他順藤摸瓜,抓住其馬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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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四日路飛簽到完成,系統(tǒng)發(fā)放獎勵,太極·善柔篇,大師級?!?p> 【六月五日路飛簽到完成,系統(tǒng)發(fā)放獎勵,武口醫(yī)院永久醫(yī)保支付。】
“····”
葉子川看著腦海中,這些天給少年簽到所發(fā)放的獎勵,而一旁少年的父母拿著永久醫(yī)療保障,顫巍巍跪下,大聲感謝泣不成聲。
葉子川連忙將他們扶起,心中卻覺得難以承受這樣的致謝。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少年對他的幫助更大···畢竟,明天自己就會開車?yán)瞺
斷簽后,只需要將發(fā)放給他的三樣技術(shù)獎勵回收,他將收獲三樣能力,少年一家也在這段時間收獲了財富和醫(yī)療保障,而這一切都不會有人察覺。
雙贏!
一想到自己距離超級賽亞人又近了一步,葉子川就忍不住想跳起了抖肩舞。
“旋轉(zhuǎn),跳躍,我閉著眼~”
整個人扭成了一條蛇,葉子川哼著歌,跳著舞走出病房,一個金發(fā)小女孩兒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一瞬間,場面些許尷尬。
嗷,沒事,她看不見。
“川,你唱的是什么呀?!?p> “喂,殯儀館嗎,我叫葉子川,今天去世···你問我為什么,因為太丟臉了,不好意思活下去了?!比~子川立馬掏出手機(jī),給武口市殯儀館打去了電話。
林語樂被逗得咯咯直笑,卻抬起白生生的手,向葉子川伸去。
葉子川放下電話,轉(zhuǎn)身去給小丫頭買了安慕希,然后坐在一旁小心的給她放風(fēng)。
然后老規(guī)矩,幫她銷毀了證據(jù)之后,還拿出紙巾細(xì)心的為她擦嘴。
“川,你今天來的好早,還是去探望那個小哥哥的吧。”林語樂奶聲奶氣的說。
“川,你好善良。”這個外國女孩兒說話就是這樣,絲毫不加多余的修飾詞。
經(jīng)過自己孜孜不倦給她買了幾天的安慕希,放了幾天風(fēng),葉子川已經(jīng)和小丫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以至于現(xiàn)在小丫頭叫自己都只用一個名字。
這在歐洲是確認(rèn)友好的稱呼,看來小丫頭還保留著部分歐洲人的習(xí)俗。
“你看咱倆都老戰(zhàn)友了,我還不知道你本名呢?!毕衿綍r一樣閑聊了一會兒,他有些好奇小姑娘原本的名字是叫什么,畢竟她說自己原本來自英吉利帝國。
聽了葉子川的問題,小丫頭罕見的支支吾吾,似乎有難言之隱。
對于女孩兒不想說的事情,葉子川自然也不會強(qiáng)求,陪她閑聊了一會兒,葉子川道別離開。
剛走出醫(yī)院,葉子川就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
“沖!騎上你們的電瓶車!跟葉哥豪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