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在客廳里茫然了一會兒,然后來到吳新垣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道:“新垣,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
吳新垣打開了門,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臉上的紅潮依舊沒有褪去,鼓著勇氣抬頭看向楚清秋,道:“清秋哥哥,我……沒有生氣。”
楚清秋道:“沒有生氣就好,那這樣,你先休息一下?!?p>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新垣房間。
吳新垣卻叫住了他,道:“清秋哥哥……”
楚清秋轉(zhuǎn)過身,看向吳新垣。
“清秋哥哥……我……”吳新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眼睛里羞意濃重,但始終鼓著勇氣抬頭看著楚清秋。
楚清秋耐心地等著。
吳新垣道:“我……我是哥哥的……嗯……老婆吧?所以,這種事也沒什么吧?我喜歡……讓哥哥……看。”
說到“老婆”兩個字時,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吳新垣仰頭看著楚清秋,美目中羞意流轉(zhuǎn),暈生兩頰,一時間美艷不可方物。
楚清秋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可人兒,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捧起她的俏臉,輕輕吻上她的唇。
良久良久。
兩人才分開。
這還是彼此的第一次正式的親吻。
吳新垣胸口起伏不定,微微喘息著。
兩人默契十足地對視一眼,然后彼此的唇再次靠近,挨在一起。
只不過這次,楚清秋的那一雙手就不太老實了。
良久。
吳新垣嚶嚀一聲,掙開楚清秋的魔掌,低頭看時,美好的春光又泄露了幾分。
楚清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訕訕地道:“這手有點不受我的控制?!?p> 吳新垣噗嗤一笑,伸手摟住楚清秋的腰,將身子貼著他的身子,道:“我是哥哥的老婆,我喜歡讓哥哥……嗯……反正清秋哥哥做什么我都喜歡?!?p> 雖然依舊有羞意,但這次再說這樣的話,已經(jīng)比剛才流利輕松自然了許多。
楚清秋摸了摸新垣的頭,輕輕抱著她。
雖然吳新垣已經(jīng)做好了任君采擷的準(zhǔn)備,但是楚清秋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一晚,兩人依然是各自睡在各自的房間。
一塊美味可口的糕點不能一口吞掉,必須要小口小口的品嘗才行。
第二天早上,楚清秋照例去小區(qū)附近的公園晨跑。吳新垣則不喜歡晨跑,她喜歡晚上做瑜伽和跟著視頻做有氧操。
楚清秋自然不會勉強(qiáng)她陪自己。
公園里晨跑的人基本上都是附近的住戶,家里有小孩的楚清秋早就給他們簽過字合過影,所以大家見了招手點頭打個招呼,也沒人來打擾他。
安倩也在。她倒是在《柳白猿》劇組里跟著楚清秋養(yǎng)成的跑步愛好。
當(dāng)時還有迪麗娜扎。
看著楚清秋自然上翹的嘴角,安倩問道:“什么事這么開心?”
楚清秋隨口答道:“不足為外人道也?!?p> 安倩呼吸一滯,跑步的節(jié)奏都差點亂掉。
楚清秋反應(yīng)很快,連忙道:“不,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和新垣的事,你要聽嗎?”
安倩心中一黯,是啊,相比新垣,我自然是外人了。
冷艷地一笑,安倩道:“我才不要吃你們的狗糧呢?!?p> 提到狗糧,楚清秋想著新垣在自己面前紅著臉說她是自己老婆的樣子,又嘿嘿嘿地笑了。
安倩看了他一眼,啐道:“笑得那么猥瑣。一定沒干好事。對了,跟你說一件事。這次過年回家認(rèn)識了一位商人,姓李,算是我們省的首富了。他在追求我?!?p> 這次輪到楚清秋呼吸一滯,腳步差點亂掉。
沉默著向前跑了幾米,楚清秋才“哦”了一聲。
將剛才楚清秋反應(yīng)看在眼里,安倩抿著嘴偷偷地笑了。
這件事倒真沒有騙楚清秋,不過追求不追求是別人的事,答不答應(yīng)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雖然說明星藝人在粉絲們看來光鮮亮麗,似乎無所不能,但在資本面前其實還是比較無力的。不過即使面對那位省內(nèi)首富,安倩依然底氣十足,一方面是因為她自己的性格氣質(zhì),一方面是因為她有楚清秋和陸子矜這樣的朋友。
有這兩主面的原因,資本就別想隨意拿捏她。
兩人又沉默地向前跑了一段路。楚清秋開口道:“安倩?!?p> 安倩:“嗯。”
“我想掙錢了。”楚清秋道,“想掙大錢?!?p> “為了你那個島?”安倩道。
楚清秋道:“是的。我可能要變得勤奮一些。”
上次楚清秋也說過要買個小島用來藏美這樣的話,但安倩感覺得到,他上次還是戲謔開玩笑的成份多一點,這次則要鄭重了許多。
“勤奮自然是好事?!卑操坏?,“不過,怎么說呢?那座島不在遠(yuǎn)方,只在人的心里。”
楚清秋看了安倩一眼,笑道:“這話說得真好。如果那島上有你一個位置,你會不會來?”
安倩無奈地笑笑,道:“你又來了?”
“那我換個問題?!背迩锏溃澳愦饝?yīng)那位李姓富商的追求了嗎?”
安倩道:“本人可是顏值黨,那位李富商長得又黑又胖又矮,你說我會答應(yīng)嗎?”
楚清秋笑了起來,笑得很暢快。
安倩一身灰白色的運(yùn)動服,馬尾高高梳起,雙腿修長,并肩跑在楚清秋的身邊。
聽著他的笑聲,安倩也抿嘴笑了起來,眼神無比明亮。
……
吃完早飯后,楚清秋先開車把吳新垣送到學(xué)校,然后再返回自己學(xué)校上課。
燕影是不允許社會車輛進(jìn)入校園的,但楚清秋找表演學(xué)院的鄭重添院長辦了張車輛通行證。
有位表演系的學(xué)生不服,他早就想將自己的蘭博基尼開進(jìn)學(xué)校威風(fēng)一把了,卻一直被攔在校門外面。這次有楚清秋的前例,于是他也找上了鄭重添院長。
“這不公平。都是學(xué)生,憑什么楚清秋就可以開車進(jìn)校園?”
“不服是吧?”鄭重添道,“不服就憋著。等你什么時候也能在國際上拿大獎了,我也親自給你辦一張通行證?!?p> 那學(xué)生還想說什么。
鄭重添道:“我告訴你。你們馬上都是要畢業(yè)的人了。以后你只能給別人說我是燕影畢業(yè)的來提高自己的身份。但燕影會說楚清秋是我們這里畢業(yè)的。明白了嗎?你只能以學(xué)校為榮,但學(xué)校以楚清秋為榮?!?p> 那學(xué)生悻悻地離開了鄭重添的辦公室,還仰天長嘆了一番,自語道:我是何苦來這一趟呢?完全地自取其辱啊!
不過這天在學(xué)校門口,騎著自行車的鄭院長攔下了楚清秋的汽車。
ps 如果有多一張船票,你會不會跟我走?——《花樣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