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的時間,春粟離開了季梟林的脖頸處,退出一點點位置,正好和他四目想對。
眼睫微微顫動,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瓣;
閉眼,傾身靠近,薄薄的唇瓣隨即覆上。
她青澀而笨拙,只會啟唇輕輕含住季梟林有些微涼的唇瓣,軟軟的吮吸著。
酥麻瞬間遍布全身。
呢喃的聲音呼之欲出。
放開之前,他就著泛紅的地方又啄了幾下,一時間很難調(diào)整呼吸,炙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朵上,發(fā)燙。
季梟林:“聽話,先順著三伯的意思,乖乖的和季瓊先去德國,我向你保證,我和宋靜不會結(jié)婚。”
春粟:“只訂婚?”
季梟林:“嗯?!?p> 她仔細(xì)的看著他的認(rèn)真的神情,觀察了好久,突然一笑,剛要鉆進季梟林懷里,又退了出來。
神情十分嚴(yán)肅,“不能和她抱抱親親,也不能…”突然害羞起來,“也不能那樣?!?p> 季梟林悶悶的笑著,問:“哪樣?”
她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和同學(xué)偷偷看小電影的畫面,整個人羞窘,深埋在他的懷里。
“就那樣,你明明就知道。”
季梟林摟著春粟的肩膀,不再逗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說了算?!?p> 兩人又廝磨一會兒,季梟了握了握春粟的手,雪白柔軟,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季梟林:“肚子餓不餓?”
春粟點了點頭。
他起身,離開前也不忘整理一下剛才被他蹂躪翻皺的衣服。
沒大一會兒,言嬸端來了好幾道吃食,都是春粟愛吃的。
季梟林起床后,她就跟著起來了,坐在房間里小茶桌前等著。
“狠心的丫頭,以后可不能這么嚇言嬸了?!?p> 春粟抬頭笑了笑,咬了一口熱騰騰的蟹黃湯包,汁水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伸舌填凈,揚聲夸贊道:“真好吃,言嬸做的湯包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p> 言嬸聽聞高興,臉上的憂慮淡了幾分,笑說:“你這孩子。”
季梟林從春粟房間出來那一刻,就被叫到了季安恒面前。
季安恒坐著他站著,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季安恒不怒自威,冷眼望著季梟林。
“誰讓你回來的?”
季梟林:“…”
季安恒:“我真是后悔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收養(yǎng)那個丫頭,原想著你從小到大沒開口求我辦過什么事,再加上你媽確實需要一個小女孩來安撫她的情緒,沒想到你這么的不知輕重,我不管,不代表我看不見,對粟丫頭你真的是捧上了天,哪個自家親生的小姐都沒寵成這樣的,她今天做的這出是什么行為,恃寵而驕!你要搞清楚自己在什么樣的位子上,梟雨不爭氣,季家我全是指望著你,怎么能被這樣的丫頭綁住了手腳?!?p> 季梟林等季安恒訓(xùn)了大半,才緩緩開口,淡淡的說:“春粟會按照原計劃去德國,您不用擔(dān)心,至于訂婚的事也不會有變?!?p> 季安恒怔愣一下,回過神,左手捏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兩下。
“那最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