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珩終于走了,她就好像鳥飛出了籠子,魚兒暢游入大海,有一種引頸高歌的沖動。
只可惜她唱歌不大好,真的高歌一曲,很可能驚飛林中的不少鳥雀。
雖然有些疑惑,凌梓珩為毛不把這豪華座駕給開走。
不過有現(xiàn)成的福利,蕭可馨倒也不會清高的不去享用。
房車自帶凈化系統(tǒng),水箱里的水足夠她敞開了洗好幾個澡,凌梓珩這個慘無人道的家伙,完全是赤果果的炫富。
房車隔開的淋浴間一角,滿滿當當排了一整排的洗漱用品,甚至連護膚用品都一應(yīng)俱全。
蕭可馨看一眼嶄新的標簽,她曾經(jīng)在專賣店的柜臺里看見過一支同款洗面奶。
半只手掌大小的洗面奶,價錢高達好幾千塊!
而這小小的隔斷里,瓶瓶罐罐一字排開了二十多只。
蕭可馨一邊咋舌,一邊毫不客氣的打開瓶蓋給自己擠了一大坨沐浴露。
她真心好奇,這幾千塊的洗漱用品,跟她上百塊的有啥區(qū)別。
憑什么小小一支就好意思賣這么貴!
再說不用白不用,她名義上還是凌梓珩的老婆不是?
蕭可馨用的毫無愧疚。
她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都是女性用品,且無一例外都是嶄新的全沒開封。
顯然是凌梓珩特意為她而準備,當然即便知道了,蕭可馨也會不以為然。
凌梓珩以為他給她買點洗漱保養(yǎng)用品,就可以把對她的羞辱全都抹平?
不好意思,她只會把好處統(tǒng)統(tǒng)吃下。
沒有凌梓珩的日子,蕭可馨的小山村拍戲生涯一帆風順。
凌梓珩在劇組來來去去了幾次還是很有好處的。
最直觀的效果,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不再明目張膽的針對她。
雖然只是把不滿壓抑了下來,類似于敢怒不敢言,蕭可馨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唯一的郁悶之處就是,陳導(dǎo)說什么也不再給她安排曖昧戲了。
凌梓珩人走了,余威猶存。
蕭可馨盡管郁悶,卻也無計可施。
顧飛揚待她一如往昔。
不管是凌梓珩出現(xiàn)之前,還是出現(xiàn)之后,顧飛揚始終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凌梓珩來也好,走也好,拍戲中途拽走她也好,顧飛揚都毫無反應(yīng)。
對著她的時候,態(tài)度又溫和友好,拍戲中也是多番照顧。
顧飛揚沒有多問關(guān)于凌梓珩的事情,蕭可馨松了口氣之余,心里隱隱的有些失落。
這么多年她供養(yǎng)著蕭連忠這只吸血鬼,就已經(jīng)疲于奔命。
蕭可馨從未將感情之事放在心上,她覺得她沒資格享用愛情這種奢侈品。
若是哪天蕭連忠能戒掉了賭博,變得安分起來,她余愿已足。
可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鐘情。
拋開玉女小天后的外衣,蕭可馨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
顧飛揚幾乎滿足了她對男人所有的幻想,當他對她照顧周到體貼萬分的時候,蕭可馨不可抑制的就會生出漣漪。
有時候她甚至會有一種錯覺,顧飛揚是喜歡她的。
反應(yīng)過來又失笑,顧飛揚是誰?
人家可是影帝!
他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怎么會看上她這樣一個除了一身的倔脾氣,毫無是處的女人。
盡管她長的還行,身材也不錯,不過娛樂圈最不缺少的就是俊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