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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被落雁拉去和林之黛坐在一起,冷情絕坐在位置目光跟隨著朝歌一步不離。
不是因為他粘人而是他怕自己再一次讓別人傷了她。
垂下目子,看著酒杯中的酒。
蕭輕塵和藍芷坐在高座上,低下群臣跪拜。
慕容棄掩面喝酒,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藍芷看向低下的眾人眉頭輕皺,特別是看到慕容棄時越發(fā)緊皺眉頭。
側身拉拉蕭輕塵袖子,蕭輕塵附耳過來。
抬起手在耳邊問起。
“那人像不像榮青玉?”
指著慕容棄問道。
蕭輕塵抬目看過去,思考片刻。
“看著有幾分相似但是……榮青玉和慕容棄各國并沒有傳言兩人是同一個人?!?p> 蕭輕塵對榮青玉的身份并不是很熟,只是……
這兩人眉眼如此相似怕不是一個偶然。
看向冷情絕,拍了拍藍芷的手表示讓她放心,站起身走向冷情絕。
藍芷看到這兒,直接站起身走向落朝歌幾人身邊。
和落雁交談象征性的表示第一次遇到朝歌面露驚艷,和朝歌打招呼。
蕭輕塵和冷情絕站在中間交談,沒有人聽到兩人說了什么。
“榮青玉和慕容棄或許是同一個人?!?p> 冷情絕并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慕容棄。
“這件事等到來年或許我會給你一個結果?!?p> 蕭輕塵疑惑但是也知道慕容棄和榮青玉的關系只有他會查到點點頭。
“朝歌希望你可以好好對藍芷?!?p> 蕭輕塵看向正在和落朝歌她們說笑的藍芷。
握住手中的酒杯。
“我知道,若不見其內心真正動心之人,我會護著她一輩子安穩(wěn)余生。”
冷情絕聽到回到也知道蕭輕塵一向說話算話,所以也沒有再說什么。
朝歌拿著水,在一邊聽著林之黛說起她和蕭鈺琰的事。
滿眼星辰,從林之黛和林氏決裂之后,蕭鈺琰曾有一段時間刻意讓人將自己的行蹤傳給林之黛。
好讓她好交差,這樣就不用在他因為帝王之怒死了之后她無依無靠。
可是林之黛仍舊死心眼的只一心看著蕭鈺琰,和他安心過日子。
蕭鈺琰也不好說什么只說若她既如此便會護著她安穩(wěn)長生哪怕是死也不會讓她出事。
慢慢的解開心結,特別是在鳳后薨世時蕭鈺琰不堪重負病倒,鳳帝不許他離開封地不能參加鳳后葬禮之后變更是嚴重。
林之黛只能一邊求著凌氏讓其暗自安排蕭鈺琰見一面鳳后,一面防著圖謀不軌之人謀害皇子。
蕭鈺琰醒來只覺得虧欠林之黛只能一心對待她,林之黛說起只愿她的夫君在她身邊不離不棄變好。
朝歌聽的一臉興奮覺得太夢幻了。
冷情絕看了看時辰,向蕭輕塵點頭走向眾人。
朝歌正和落雁說起玩笑,手邊一動。
看過去,冷情絕眼神示意外面。
朝歌眼神祈求,冷情絕只好放開手在一旁等待。
“姐姐,阿芷,嫂嫂我就先走了?!?p> “好”
跑向一旁的冷情絕,頭埋在冷情絕的懷里。
“阿情~我們走吧?!?p> 藍芷一臉羨慕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宴會差不多要結束了。
藍芷被侍女帶回鳳儀宮,賓客散去。
慕容棄晃晃悠悠的走出磬淵殿坐上馬車。
支著頭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你愛我?呵!好笑?你配嗎?’
‘我愛他哪怕是死!我也要得到他!’
‘青玉,我求求你好不好,讓我成為他的妃,哪怕只遠遠的看著?!?p> “其實將你送給他又如何,看著他與落朝歌恩愛,那般只會讓你更嫉妒他不是嗎?”
慕容棄是榮青玉,他喜歡白靈兒喜歡那個在南楓邊境救了他的的女孩。
可是……
她……不愛他,一切便是徒勞。
哪怕他舍棄尊嚴成為一個男寵,她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閉上眼,無聲的哀痛。
“爺,靈姑娘再問什么時候辦那件事?!?p> 手指輕點馬車的窗沿,眉眼輕開。
“去煙花樓?!?p> ……
死寂一片戚風不敢說話,煙花樓是鳳翎有名的青樓,主子這般怕是真的被白小姐傷了心了。
可是戚風怕今晚他們真的去了,會讓慕容棄往后后悔
“……主子,靈小姐還在等我們呢?!?p> “戚風她……始終等的不是我,就像當年一樣不要傻傻過去被人當成猴子耍?!?p> 戚風只能帶著慕容棄來到煙花樓。
別院白靈兒聽到來人的回話氣的直接將手邊的瓷器砸向下面跪著的下人。
下面的跪著的是一個十三二歲的小女孩,只能顫顫巍巍的接受這白靈兒的怒氣。
煙花樓,煙花樓。
賤人!
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轉眼還不是去了煙花之地,榮青玉不!慕容棄你就這樣侮辱本小姐嗎?
白靈兒就是這種別人不得有一點對不起她,但是她可以對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這也是冷情絕厭惡她的原因,沒有一點滿足之意。
王府院內冷情絕抱著睡著的朝歌下了馬車,哄著因為下車時的動作有些半夢半醒朝歌睡下。
冷情絕站在窗臺處,窗外一人前來報道慕容棄的去向。
冷情絕只是唇角微勾。
“下去吧?!?p> 回到內房抱著朝歌睡下。
第二日,冷情絕送了信給蕭輕塵。
告訴了慕容棄就是榮青玉的這個消息。
落朝歌和冷情絕并沒有在鳳翎待太久畢竟一國之君不能離國太久。
隔日便帶著朝歌去了天朝的落氏宗祠祭拜,因為中途朝歌出現(xiàn)孕吐讓冷情絕原本準備多停留幾日的念頭消散。
祭拜之后便匆匆回來南楓。
南楓皇宮,冷情絕看著信朝歌正在殿內和沁兒學刺繡準備親手制一些小東西給未來的孩子玩。
“阿情……”
聽不到回答抬起頭看向發(fā)呆的冷情絕。
眼神示意畫眉,畫眉上前將茶遞到冷情絕手邊。
“陛下!”
冷情絕看向落朝歌。
“怎么了?”
“阿情近幾日怎么總是出神可是今日趕路勞累了?”
落朝歌就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懷孕以來冷情絕比她還要勞累。
臉漏擔憂走向冷情絕看向桌邊的信,卻被冷情絕蓋住。
并沒有在意伸手幫冷情絕揉著。
“好了~國事即使在要緊也要自己身子,阿情這一次回鳳翎我還帶了上一年為你釀的的桃花酒?!?p> 趴在冷情絕的肩上:“晚上喝了酒好好睡一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