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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的手被冷情絕牽著:“好,不走了?!?p> 冷情絕微勾唇明顯的心情很好,鳳翎畢竟是朝歌從小到大居住的地方朝歌不會不習(xí)慣。
鳳翎和天朝又近哪怕得空了也可以到天朝住一段時間。
朝歌一直都期盼著和冷情絕一起安穩(wěn)的生活沒有任何的煩惱,這一次只要西如霜成親之后朝歌就在也不管任何事了。
只管在家里待在冷情絕身邊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冷情絕帶著朝歌下馬車懷里抱著睡著的朝渃。
將朝渃送回自己的房間之后冷情絕就陪著朝歌睡下這幾日除了西如霜不時會過來和朝歌說一會話就沒有了。
西則沉也是只見過冷情絕一面就不再來打擾兩人,直到冷情絕性子淡漠不愿意與外人接觸就沒有讓人來打擾。
這樣也好,剛好不用去應(yīng)付不必要的人,朝歌坐在院子里看著盛開的繁花。
支著頭一手搭在檀香木的太師椅上:“阿情,明天如霜成親你說我這個做姐姐的要不要表示一下?”
冷情絕不回答這句話問出來的冷情絕就知道朝歌只是客套的問一下畢竟現(xiàn)在他們兩個有沒有什么寶貴的東西在身邊。
而且再加上這幾年兩個人就沒在一個地方多住過超過一年朝上的,家里更別說有什么了。
“不用!”
一句話朝歌做了決定,朝歌贊許的點點頭:“也對,世人都說禮輕情意重,我這個做姐姐的沒事什么貴重的就把朝渃昨天剛花的繁花似錦送過去?!?p> 冷情絕抬眼看了一眼朝歌低下頭繼續(xù)寫著字:“好~”
朝歌也是因為身子憊懶不愿意去想到底要送什么,只是恰好昨日冷情絕和朝渃一起作畫。
朝渃那一副好看朝歌連連贊嘆說好看剛好今日想起來了就把朝渃的畫送過去。
也沒看西如霜的表情讓人送去就回來不用看表情,但是也知道是什么。
西如霜看著面前放著的畫眉眼狠狠一抽,嘴角止不住的一抽。
阿姐要不要這么草率就算送畫也可以多送幾副也不用只送一副吧。
而且阿姐那副前朝名畫他都求了那么久了為什么這一次就沒想到給他呢?
但是西如霜還是好好將畫掛起來不是因為畫的有多好而是有些潮還沒有完全干透。
所以這就是西如霜感覺草率的原因就算送畫也送一副朝渃畫好而且已經(jīng)表好的。
第二日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禮儀師在長街上站著引領(lǐng)著來客,新人都是一席紅裝。
上面繡著鳳凰與龍,這也是西氏平日里唯一一件不繡自己所在府中的圖案府。
西如霜有很多但是都是輕微的一點,上面還是有一些輕微的圖案,朝歌并沒有前往而是自己坐在房內(nèi)看棋譜。
研究棋局,冷情絕帶著朝渃去了朝渃沒有見過成親的典禮冷情絕顧及朝歌的身子就沒讓她出來。
只是他一個人帶著冷朝渃出來看,不過也只是坐在宴會廳看著來往的人。
冷情絕為了麻煩直接帶了面具不讓人看到他的真實面容。
只是那一頭銀發(fā)格外引人注目,朝渃正看的起勁,落朝歌下著棋。
手邊突然被遞上一杯奶茶,抬眼淺淺一笑:“小雅,怎么不去?”
朝歌知道這個孩子對西如霜也是有些感激和愛慕的,但是不是玉絮的那般深刻只是因為西如霜包容了她而覺得感激罷了。
小雅搖搖頭笑了笑,朝歌拍著身邊的位置讓小雅坐下。
“我知道,小雅愛慕如霜?!?p> 小雅一驚驚詫的看著落朝歌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為什么落朝歌會知道她喜歡著西如霜。
也不知道落朝歌到底說這句話的愿意是想弄走她還是什么?
朝歌笑了笑寬慰的拍著她因為緊張而交叉在一起的手:“沒什么,我這樣沒事什么意思,也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p> 眉眼一笑,小雅也因為落朝歌的話漸漸放松下來朝歌見此更是溫和的笑著。
“我這樣說只是告訴你如霜已有所愛之人,希望小雅放下心中執(zhí)念,如霜不會讓自己身邊出現(xiàn)對那個他所愛之人的誤會?!?p> 這幾日的觀察朝歌就知道了西如霜為什么將小雅交給她的原因最開始也是不明白以為是怕那個人吃醋。
后來漸進明白了聰明如他怎么可能不能知道小雅的愛慕所以選擇就像結(jié)束他和玉絮的婚約一樣結(jié)束。
不在往來就不會給任何人有所不同的優(yōu)越,小雅低下頭小雅低下頭在抬起頭是眼中全是明白和了然。
點點頭,乖巧的用手指著表達(dá)自己都明白從今往后不會再想任何事了。
朝歌不是警告只是不想讓其他人因為西如霜而傷心,況且以如霜的性子恐怕已經(jīng)此生唯一再也不會去看任何一個除那個人之外的任何女人。
既然如此她就來說清楚,小雅退下朝歌抬眼看了一眼窗外薔薇花正在盛開。
不過已是最后一個月的花期了,薔薇花的花香彌漫著整個院子因為朝歌不喜歡太單調(diào)的花。
其他人的院子的花也就只有牡丹或者其他的極少數(shù)的幾株,朝歌這里卻是西則沉寵朝歌將她的院子單獨弄了許多花來。
宮外還有一個玉氏弄得梅園是朝歌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其實曾經(jīng)府中時家里的梅園已經(jīng)是十分壯觀了,冷情絕帶著朝渃回來時已經(jīng)傍晚。
朝渃有些困倦就去睡覺了,朝歌也不再看書靠在冷情絕的懷里看著天空上的星星。
一臉無憂無慮的,指著星星睡著話冷情絕時不時回一句,慢慢的朝歌有些困倦就睡下了。
直到半夜被一陣吵鬧聲吵醒,冷情絕抱著朝歌躺在床榻上抬眼看著毫無波瀾的冷情絕。
迷糊的揉著眼:“怎么了?”
冷情絕抱住朝歌將朝歌的頭拉進自己的懷里:“如霜被趕出來了?!?p> 一句話從冷情絕口中平靜無波的說出來讓朝歌以為是一件小事哼哼唧唧了一聲就準(zhǔn)備繼續(xù)睡。
冷情絕抬眼并不準(zhǔn)備立刻睡去因為敢肯定朝歌剛剛有可能都沒聽見他說了什么。
這不才攬好就被朝歌的話松開了手。
“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