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場接一場的下,預示著春節(jié)在朝我們歡快地踏雪奔來,也預示著學生們每半年的期末考試也近在眼前。攸悠最近除了在學校學習之外又多了一個去處——酒吧。
她自從上次來了之后,謝苗再想讓她故地重游就沒有那么難了,每天一放學謝苗就以各種理由找攸悠一起去酒吧暢玩。一來二去,攸悠和謝苗樂隊里的幾個人還有酒吧里的工作人員都混熟了,每次過來都是招呼打過去直到進了謝苗的更衣間才能休息。
“你們買了新衣服了?”攸悠扒拉著他們的衣架,里面多出了幾套沒有見過的衣服。
“經(jīng)理買的,這幾天演唱比較多,郎少跟經(jīng)理申請了好多次才批下來的?!贝髩淹嬷x苗的吉他說。攸悠相處的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把彼此的樂器彈的很好,雖然在樂隊他們是固定一種樂器,但其實每一樣都會。
“一邊去,別動我吉他。”謝苗正在挑選衣服,他聽到吉他的聲音就回頭看到大壯在輕浮他的寶貝,大步上前把它從大壯手中解救出來。
“那么小氣呢,又碰不壞。”大壯手中吉他被搶走,咕噥地說。
“苗兒可是把他的吉他當成女朋友的,你那么摸他女朋友當然不行了?!崩缮僬f。
幾個人都選好了衣服,攸悠走出去,這是這段時間已經(jīng)養(yǎng)成的默契。攸悠在他們上臺前會一直待在更衣室,等四個人都選好衣服以后會一起拿著衣服撐站起來,這個時候攸悠就會直接去外面讓他們換衣服。
開始攸悠還覺得會尷尬不好意思一直站在外面,現(xiàn)在他們選衣服時攸悠還會給一點意見或建議。
“嘿,苗兒。”平哥突然沖謝苗說,“攸悠這女孩可以啊,你們到底有沒有進一步發(fā)展?!彼荒槹素浴?p> “沒有。”謝苗把體恤套進頭上。
“你喜歡她不?!贝髩鸭尤氚素匀骸?p> “那還用問,你看苗兒這態(tài)度就知道了,之前在他身邊看上的女孩哪有這么長時間還不搞到手的,就是因為上心了才一直不動呢?!崩缮僬f。
“攸悠跟其他女孩不一樣。”謝苗并不想進行這個話題,他說著把門打開叫了攸悠進來。
雖然攸悠已經(jīng)不是第一聽這個樂隊的演出了,但是每聽一次攸悠都會感慨一次,這幾個人之間配合太默契了。
一首歌聽的多了攸悠也能聽出一些不同來,謝苗唱歌會在音調(diào)上做一些調(diào)整,有時是臨時決定的,唱到忘我時覺得哪里表達不了他的情緒了就直升上去,而其他幾人總能在第一時間就跟上他的節(jié)奏,任由謝苗怎么變動都一絲不亂。
今天晚上酒吧氣氛一直居高不下,人們都顯得異常興奮,經(jīng)理臨時決定樂隊添加幾場演唱。
攸悠坐在一邊喝飲料。酒吧好像沒有不含酒精的飲料,她喝的迷迷糊糊時想。
服務員端來一杯用馬提尼杯裝著的酒放在攸悠面前,“你好,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焙苡卸Y貌地說。
攸悠順著服務員的手看去,一位年紀看著比攸悠大最少十歲的男人沖她揮手笑著。
攸悠優(yōu)雅一笑向他點頭致謝,一飲而盡杯中的酒。被酒精浸過的腦袋已經(jīng)帶著自己做不屬于自己的動作了,攸悠直覺自己該走了。
送酒的男人回個頭的功夫,再看攸悠原來待的地方就已經(jīng)沒人了。原以為小美女收了酒可以過去搭話了,這一轉(zhuǎn)眼人卻不見了。他還是不甘心,想著可能美女是在等著讓他找過去,站起身來東張西望,希望能從雜亂的人群中找到小美女的身影。
攸悠飄飄忽忽地走出酒吧,她摸出手機給謝苗發(fā)了個消息,告訴他自己先回去了。
到外面打了個車,跟司機說了一個小區(qū)的名字自己就窩在出租車后座睡過去。
到了地方,被司機叫醒,付了車費,又晃晃悠悠地走進小區(qū),憑著記憶爬上樓,在門外按響了門鈴。
晚上十一多,空蕩蕩的樓層里飄蕩著刺耳的門鈴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攸悠按過之后等了一會兒,不見人開門,樓道里的感應燈也滅了?!翱?!”攸悠重重也咳了一聲感應燈又亮了起來。
“嘀~咚~嘀~咚~嘀嘀嘀嘀~咚~”攸悠像催命符似的按著門鈴。
一會兒功夫從門里傳來了腳步聲,門應聲開了。魏宇穿著睡衣頭發(fā)凌亂地出現(xiàn)在門口。
他從一臉懵又轉(zhuǎn)換為一臉吃驚,“攸悠?你怎么會這么晚過來找我?”他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澳愫染屏??”
攸悠沒有回答他,自顧往屋里走,“你家今天挺干凈的。”她用迷離的眼神看了一圈屋子說。
“阿姨昨天來打掃過了。”魏宇打著哈欠說。
攸悠搖晃到沙發(fā)邊坐下來,神情恍惚地看著魏宇,“我晚上喝了點酒,,回家的話我媽肯定說我,上次她就一直說我。。。我跟她說我今天在同學家住不回去了?!彼卣f,剛剛意識還很清醒,這會兒腦子好像有點成漿糊了,說一句話就要想想下一句是什么。應該是走之前那男人送的酒開始起作用了。
“你怎么會喝這么多?”魏宇倒了杯水給攸悠,攸悠抓了兩次都沒有把杯子抓進手里,魏宇拿著她的手直接給放進去。
“我喝的也不多,,就是最后走的時候有個男的送我一杯酒,我看顏色好看就給喝了?!?p> 魏宇分辨不出攸悠到底是不是還清醒,她分明連水杯都抓不住,卻可以和自己對答如流,話語邏輯還沒有問題,奇怪,太奇怪。
魏宇還在想著她醉的程度,攸悠已經(jīng)把水杯放下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散開的頭發(fā)把她的臉遮去大半。
“哎!你別睡這啊,要睡回屋睡啊。”魏宇叫著。
攸悠聽到猛然坐起來,眼睛閉著,等魏宇的下一個指令。
魏宇沒想到攸悠真的能坐起來,他訕訕地說“那個,房間還沒整理呢。?!?p> 攸悠把眼睛睜條縫撇了一眼魏宇,又重把自己摔進沙發(fā)。
雖看不出來,但魏宇知道攸悠剛剛在沖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