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打水回來,吃驚地看著溫暖床上鼓起的‘人包’,小別勝新婚,男神怎么舍得放她回來?
牙牙敏銳的八卦系統(tǒng)告訴她不對勁,但是她也沒膽子去問溫暖。要知道,溫暖平日雖然溫和如春風(fēng)拂面,但是起床氣可是超級大。
當(dāng)然,溫暖沒有打人的暴力傾向,也做不出罵人的粗魯,她只會目光冷清地盯著你,眼珠一動不動,盯得你動彈不得,直到你后背的汗毛直立、從頭寒到腳。
有八卦不能八,猶如一只毛毛蟲在心頭爬,難受得很。
牙牙輕手輕腳,在宿舍里踱來踱去。
眼睛一亮,打開微信朋友圈,果然,有線索。
何睿、顧瑾言在她們女生宿舍門口,相對而立,火花四濺。而溫暖目露驚愕地捂嘴、后退,大概是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
評論區(qū)里,是各種腦洞大開的‘看圖小作文’。
牙牙坐在椅子上,一條一條看著,不錯,不錯,孩子們的想象力真不錯,這每一條無限延伸后,都是一部不錯的言情小說。
尤其是這一條,“顧校草與神秘男相戀,暖女神落寞而逃.......”雖然比較雷,但是比較貼近溫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牙牙看了看宿舍內(nèi)另外兩個空床鋪,焦然作為已婚婦女已經(jīng)搬出去,和江浩開始了合法同居生活;而柳柳則因?yàn)閼偾閭涫艽驌?,從上學(xué)期開始就開啟了瘋狂學(xué)霸模式。
雖然和柳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可牙牙經(jīng)常好久都和柳柳說不上一句話。
牙牙早晨睡醒的時候,柳柳已經(jīng)出門去自習(xí)了;等晚上柳柳回來的時候,牙牙已經(jīng)酣然入睡。
很好,她們就這樣完美錯過。
以至于,牙牙覺得,這宿舍只住著她和溫暖。
溫暖在牙牙灼熱的注視下,再也無法裝鴕鳥,翻了個身,清晰的眸子毫無睡意。
“要不要出去瘋狂一下?”牙牙問。
溫暖沒說話。
牙牙心頭一喜,沒拒絕,不錯。
“人不瘋狂枉少年!”牙牙繼續(xù)勸道。
“怎么瘋狂?”溫暖慘淡的臉色稍緩。
牙牙敲打著桌面,思索片刻,“換裝,跟我走!”
溫暖任由牙牙擺布,直到看到鏡子里似曾相識的人兒,如喪考妣的臉才有了一絲變化。
鏡子里那個美艷清冷的特工是誰?
是她嗎?
黑色的皮靴、皮褲、皮衣,更加凸顯出她前凸后翹的傲人身材。
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牙牙羨慕極了,唉,如果何睿知道如此打扮出自自己的手筆,牙牙覺得后脖頸直發(fā)涼,何睿會不會殺了自己。
牙牙搖搖頭,甩掉胡思亂想,管他呢,天塌下來有大個的頂著呢。
臨出門前,牙牙很慫、很狗腿地給溫暖戴上一個黑色口罩,美其名曰,增加溫暖的神秘感。其實(shí),牙牙是擔(dān)心,一旦何睿發(fā)起怒來,溫暖自身難保,保不住自己呀。
縱然,遮住了天使的面孔,可單憑這魔鬼的身材,溫暖行走在校園這一路,引得無數(shù)荷爾蒙爆棚的男生,前赴后繼地跑來搭訕。
艱難地逃到門口,牙牙伸手?jǐn)r住一輛出租,拉著溫暖鉆上去,報(bào)了地址,絕塵而去。
牙牙仰身癱坐在出租車后座上,感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女出租車司機(jī)笑了一聲,頗幽默地說了一句,“那兩位的刀鋒可是夠鋒利的!”
牙牙來了精神,笑嘻嘻地和女司機(jī)聊起來,“司機(jī)姐姐,你是在夸我漂亮嗎?”
女司機(jī)沒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女孩子,無奈地點(diǎn)頭。
牙牙高興地道,“司機(jī)姐姐也很鋒利哦!”
女司機(jī)苦笑,“如今都流行這么夸人了嗎?”
牙牙點(diǎn)頭,“大概是從司機(jī)姐姐這里流行起來的吧!”
......
牙牙和女司機(jī)聊得火熱,大有一股相見恨晚的架勢。
而溫暖靠在座椅上,側(cè)頭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一言不發(fā)。
出租車在離慶大最近的一家賽車場門口停下,牙牙和女司機(jī)依依不舍地告別后,拉著溫暖走進(jìn)去。
推門進(jìn)去,牙牙熟絡(luò)地和里面的工作人員打招呼,而那些工作人員竟然稱呼牙牙為牙姐,語氣雖然隨意但不乏恭敬。
“牙姐?”溫暖好奇地看向牙牙,和牙牙同窗近三載,她竟然不知道牙牙還有這么一個威武霸氣的外號。
牙牙嘿嘿一笑,“人在江湖漂,總要有一個霸氣威武的外號鎮(zhèn)場子嘛!”
“牙姐,這是這個月的財(cái)務(wù)報(bào)表,需要您簽一下字。”
一個女孩在牙牙身旁站住,將文件夾舉到牙牙面前,文件上自然是傳說中的‘財(cái)務(wù)報(bào)表’,還有一支黑色簽字筆。
牙牙在溫暖灼灼注視下,查看報(bào)表無誤后,簽上自己的大名。
女孩收到簽名,心滿意足地離開。
溫暖似笑非笑,“牙牙,我是不是得叫你牙總啊!”
牙牙打著哈哈,“小生意而已,哪里就敢稱總!”
牙牙雖然整日嘻嘻哈哈的,但頭腦靈活,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料子。但是,溫暖記得牙牙的家庭條件并不好,瞧著這家賽車場的規(guī)模和裝潢,沒有上千萬是拿不下的。
溫暖打趣道,“牙牙,你不會是榜上大款了吧!”
厚臉皮的牙牙,難得臉色微紅,倔強(qiáng)地辯解道,“我倒是想呢?可誰看的上我呀!”
語氣中有三分惋惜。
說話間,有兩名帥哥走進(jìn)來,引得花癡女們竊竊私語。
牙牙的最后一句話,剛好落在沈君博的耳朵里,沈君博覺得很郁悶,她這話說得,好像他很沒品位似的。
沈君博上下打量了牙牙一番,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尤其在她身旁尤物的對比下,柴得很。
唉!沈君博暗嘆,他到底是怎么中了這家伙的邪?
沈君博自認(rèn)不是君子,但至少不是小人;可一碰上這家伙,他就有黑化的潛質(zhì)。
沈君博斜眼看牙牙,佯怒道,“怎么?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另投他懷?”
瞧見自己的賬主子來了,牙牙顧不得溫暖就在身旁,毫無節(jié)操地竄到沈君博身旁,彎腰獻(xiàn)殷勤,“沈先生來了,要跑幾圈嗎?我給您免費(fèi)做陪練呀!”
牙牙狗腿的樣子,詭異地取悅了沈君博,若不是礙于有別人在場,沈君博估計(jì)要摸一摸牙牙的屁股,看看她的狗尾巴是不是晃得很帶勁。
沈君博笑著低聲提醒牙牙,“你的朋友還在呢!”
牙牙愕然愣住,她這才想起來,今天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牙牙小臉爆紅,慢慢地扭過頭,去看溫暖。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