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微雨醒來這次她把龍涎香帶回來了,這個東西既不是古物也不是什么金銀,而且價值還很高應(yīng)該很好賣吧。
想到這里嘴角微翹。
第二次去那個志誠典當(dāng)?shù)臅r候,自己就有些怯懦了,總覺得別出什么事情才好。
下一次自己再也不會去那里了。
莫微雨將龍涎香放好,起床梳洗。
換好衣服化了淡妝,便去上班了。
莫微雨不知道,今天劉店長開晨會的時候,面帶笑意。
宣布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莫微雨被提升為副店長了。
劉店長其實懷了身孕,也就只能干幾個月了。
莫微雨因為入職時間還短,但是表現(xiàn)實在優(yōu)秀,雖然暫時只能當(dāng)個副店長。
但是以后還是很有發(fā)展希望的。
大家都向莫微雨恭賀。
劉小慧笑著打趣要莫微雨請客,莫微雨拉著她的手笑道:“好好請客。”
莊芳芳和蔣楠也都高興的湊趣,只有郭藍帶著笑意卻沒有說話。
莫微雨一向很敏感,她留意了一下郭藍的神情,其實心里也知道郭藍已經(jīng)來了三年了,比自己資歷高。
她個子高挑皮膚白皙。
但眼睛里總有一種讓人捉摸不清的神色。
她應(yīng)該覺得自己這次能升職的吧。
因而對她還是微微有些愧疚的,說到底是劉姐照顧了自己孤兒的身份。
中午的時候,莫微雨請大家吃了頓鹵肉大餐。
眾人笑呵呵的。郭藍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態(tài)。
莫微雨心情微松。
房產(chǎn)中介那邊來電話,莫微雨的房子已經(jīng)被小時工收拾妥當(dāng)。
莫微雨下了班,去簽了合同交了全款,就收拾行囊搬了過去。
兩個房間都整潔無暇,窗明幾凈,一應(yīng)的家電家具齊全。
洗澡也方便。莫微雨將自己所有的家當(dāng),無非是一些衣物被褥,洗漱用品!
當(dāng)然還有現(xiàn)在讓她視為珍寶的木枕,規(guī)整以后,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終于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自己終于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獨立的小空間了,不但如此自己的賬戶上還有四萬多的存款。
想到這里莫微雨真的十分激動,仿佛看到了自己將來的康莊大道了。
時間雖然不早了,但還不想入睡。
莫微雨不由得翻開手機,她腦海中朦朧有一些計劃。
需要購買一些外掛“武器”帶回古代。
若是想在喪期內(nèi)逃出去,自己便要抓緊時間。
想到這里莫微雨嘴角微翹,她在房間里翻找一通,準(zhǔn)備了幾樣?xùn)|西。
莫微雨眼睛微轉(zhuǎn),想要制造混亂,看來還需要再加點料了。
華威大廈,華桓泊的辦公室被設(shè)置在十九樓。
整個一層樓都是他的辦公區(qū)。辦公室的豪華程度令人咋舌。但除了設(shè)置了總秘書臺,以及文秘三人。
除了貼身保鏢四人,就是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也就沒什么人。
華桓泊喜歡安靜,一些瑣碎的事務(wù)他都放手交給底下的人去做。華桓泊不喜歡四處溜達,好在十九樓有專門的休息室,游泳室,迷你高爾夫區(qū)。
健身區(qū)等。一些尊貴的客戶華桓泊有時候會在十九樓接待。
而那那個時候,總秘書臺的勇箭則會帶來一批十分專業(yè)的服務(wù)人員。
但除此之外十九樓甚至是杜絕了年輕女輕的身影。
華氏集團懂事長華昇的長子華桓泊,其實已經(jīng)是華氏集團的掌控人。
雖然他只是被稱為華總,但其實他代行懂事之職。
人人對他十分敬畏,實際上華氏集團能夠有今日也是華桓泊的功勞。
曲威第一次來十九樓找華桓泊,他盯著四處空蕩蕩的輝煌不由得暗笑,這個人真夠奢侈的。
華桓泊的總秘書勇箭前來接待,曲威微笑著與這位八面玲瓏一臉和煦的中年男子打著招呼。
與其說他是華氏董事長的總秘書,不如說他是華視集團的大管家。
華桓泊能夠逍遙的自去做一些喜歡的事情,其實都是因為此人能夠坐鎮(zhèn)十九樓。
各個公司的大小事務(wù)不僅僅處理的井井有條,還能做到八面玲瓏滴水不漏。
勇箭能夠來接自己,已經(jīng)是華總很大的面子了。
曲威并不覺得自己受了怠慢,跟著勇箭進了那件豪華的辦公室。
華桓泊依舊面色平淡的望著窗外,見曲威進來,便轉(zhuǎn)身走過來,兩個人在休息區(qū)的深灰色鹿皮沙發(fā)上坐下來。
秘書齊淵剛剛磨好的咖啡,正散發(fā)著撲鼻的醇香冒著氤氳熱氣,曲少爺加奶加兩塊方糖,華總卻是什么都不加。
給兩人上了咖啡以后,齊淵退下。
曲威笑道:“一來到這里我有一種遁入空門的感覺。你這連秘書都是男的也太清心寡欲了吧?”
華桓泊嘴角微翹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道:“讓你幫忙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p> “華總發(fā)話,豈敢怠慢。這不是今日特地來匯報。你要找的那個人,兩年前確實還出現(xiàn)在淮城。我們曲氏在淮城起家,那里沒有查不到的地方,這個人現(xiàn)在真的不確定還在那里了。
若是此人真向你說的那樣有本事,想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也絕不會輕易讓人找到,所以我們不僅托人盤查了所有的固定人口,連流動人口都查了。
更是根據(jù)你提供的線索讓道上的兄弟去找人。
除了根據(jù)你提供的線索查到他曾經(jīng)在臥佛寺呆過一段時間之外還真的沒有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了?!?p> 曲威說完不安的看了一眼華桓泊。
華桓泊眼眸深邃,開口道:“不急你再幫我留意就是了?!?p> “桓泊你真的還在找那樣?xùn)|西?
你最近的古玩店可是開到了東城,西邊南邊都是你的鋪線。
你這是要轉(zhuǎn)戰(zhàn)古玩市場啊。投入這么大的份額只因為找那樣?xùn)|西?”
華桓泊修長的玉指從桌子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熟練的點著放在嘴里抽了起來。
煙霧彌漫讓人有點看不清他帥氣的面龐。
“你知道的,我必須找到那樣?xùn)|西?!比A桓泊不想和任何人說這東西更多的事情。
曲威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上學(xué)的那些年他們廝混在一起。
后來有一次,華桓泊去旅游。無意間得到了一樣?xùn)|西,此后他的命運發(fā)生了變化。
也改變了奄奄一息的華家的命運。
曲威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么“魔力”,讓華桓泊變得這樣。他只是猜測這東西應(yīng)該與一個人有關(guān)。
大約還是個女人吧?
要不然華桓泊這樣的相貌一等一的男子至今身邊沒有任何的女人。
曲威伸手要了根煙,點然后打趣道:“當(dāng)年你云州之旅回來以后,你那個奇妙的經(jīng)歷就算不對我說,我也知道。
定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之旅了。
遇到了什么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說,以為我們猜不到?你這人還真是個情種呢,難道這一輩子一定要找到初戀不成?
你也快三十歲的人了,那女孩說不定早就嫁人了。
你可真是執(zhí)著啊,找了五年了?!?p> 每當(dāng)有人這么說他,華桓泊但笑不語。
形式上是默認了。正因如此,今年二十八歲的他被圈內(nèi)的人定義為不多見的情深鉆石王老五。
可又有誰知道,其實自己還真是在找一個人?只不過他一直以為他不一定是個女人!不過最近這個答案快要揭曉了!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也隱藏在那里嗎?
不過以自己的權(quán)勢這五年來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
或者那東西不是她的?
華桓泊想起那日他躲清閑的時候去了華氏一家當(dāng)鋪消遣。
那個女孩的背影深深印在了心里。
她拿來的東西有一絲古怪。
后來她又來了一次!
華桓泊將那些東西帶回去查證比對,那些東西是來自那里的!
他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