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大嘴從手里丟出一個不明物件,上官云頓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這傻大個偷襲人還要先喊上一聲。
只見得上官云頓左手化作一道殘影,輕而易舉的就將暗器抓到了手中。
他轉(zhuǎn)頭對著李大嘴笑道:“小子,沒練過暗器吧!”
不過上官云頓沒有注意到的是,雖然李大嘴臉上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但是他的嘴角卻浮現(xiàn)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哎,上官云頓,你練過橫煉功夫?”
“沒有呀?”
上官云頓有些好奇唐梓屹為何這么問,就算他沒練過橫煉功夫就憑他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難道還能打贏了不成?
唐梓屹扶著柜臺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那你的皮可真厚,奪命蝎蜇你,你都不疼?!?p> “奪命蝎?”
上官云頓舉起手一開,這才注意到李大嘴丟過來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只青色的蝎子!。
“啊啊?。 ?p> 又不知為何上官云頓的痛覺神經(jīng)反應(yīng)這么慢,直到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奪命蝎給蜇了。
整個人驚慌失措的向外跑去,哪里還有半點高手風(fēng)范。
“梓屹,你沒事吧?”
見上官云頓跑遠(yuǎn)了,李大嘴連忙跑過來將唐梓屹扶到桌子前坐下。
“還好,死不了?!?p> 唐梓屹擺了擺手,有內(nèi)力護(hù)體,只是氣息有些不順,調(diào)理一下就好了。
“哎,你真是威鎮(zhèn)寰宇的鐵面閻王唐少卿?”
見上官云頓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眾人的八卦之心一下就涌了上來。
“怎么,不想嗎?”
唐梓屹端起桌上的酒樽淺酌了一口說道。
佟湘玉等人圍著唐梓屹仔細(xì)打量一番,覺得今日這番打扮的唐梓屹確實有一種不威自怒的氣質(zhì)。
“像!不過你咋放著好好的官不做跑來的當(dāng)雜役了?”
“還是正三品的大官!”
呂秀才伸出三根手指認(rèn)真的說道,作為官宦世家的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考中進(jìn)士,重振呂家的輝煌,所以他是最不明白的。
“我喜歡呀,再說了當(dāng)官有什么好的,官做得越大,就越身不由己,哪有當(dāng)個雜役每天輕松自在。”
唐梓屹一直在想,當(dāng)自己的真實身份被大家知曉后,怎樣去面對。
卻一直沒能想出一個好辦法,但沒想到真正面臨這一刻的時候,他反倒是放得很開。
反正大不了到時候拿白展堂的真實身份去邢捕頭那里嘮嘮嗑就行了唄。
正坐在桌角處理自己傷勢的白展堂只覺得后背涌上一陣寒意,感覺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白展堂笑了笑,打消了自己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五大高手都歇菜了,哪里還有人打他什么麻煩。
“那剛剛上官云頓說的京城那件大事真的是你解決的?”
聞言,唐梓屹端起酒樽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喉結(jié)動了動,半響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
“不算是吧,也有些朋友幫了很大的忙。”
李大嘴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根胡蘿卜一邊吃一邊說道:“那里跟我們說說唄?!?p> 一旁的佟湘玉看到唐梓屹神色有些不對,沒好氣地拍了李大嘴一下,”沒看到梓屹都這么累了嗎,你和秀才把這兒收拾收拾,有啥事明天再說?!?p> “小郭?小郭!”
“啊,掌柜的啥事?”
佟湘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郭芙蓉,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想讓你幫著他們收拾收拾?!?p> “掌柜的,我就先回去休息了?!?p> 最大的危機(jī)已經(jīng)解決了,唐梓屹也不想在此多留,告罪一聲便回了房。
“你們過來?!?p> 見唐梓屹已經(jīng)離開后,佟湘玉又將大家召集到了一起。
“以后誰也不準(zhǔn)問梓屹京城的事情!”
白展堂他們也不傻,剛剛見到唐梓屹一聽京城的事情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一樣,也就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談。
見他們了點了點,佟湘玉頓了頓,壓低了聲線繼續(xù)說道:“梓屹一定有什么心事,我們就跟以前一樣和他相處就行了,知道不?!?p> 白展堂點了點,接著又搖了搖頭哭喪著臉說道:“掌柜的,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一想到梓屹他是鐵面閻王,我這雙腿就不自覺的發(fā)軟,話都說不利索了。”
“喂,老白,梓屹不是出賣朋友那種人好不好?”
一旁的郭芙蓉立馬反駁道。
“就是”
白展堂有點委屈又有點無奈地說道:“我也沒辦法呀,我是賊他是官,一開始不知道還好,現(xiàn)在知道了我哪能不怕呀?!?p> “不行,我得趕緊跑,要不然哪天他想起來要重返朝堂,肯定第一個拿我下手?!?p> 說著白展堂就不顧自己右手還有傷,就跑去想收拾行李,跑路了。
沒等他走幾步,佟湘玉就一把拉住了他。
“他不是大理寺少卿,他是同福客棧的一員,跟我們都是一樣的。他要是真的想當(dāng)官那次去了京城哪可能再回來嘛?!?p> 郭芙蓉也上去勸說:“就是,我敢保證梓屹覺得不是那種人?!?p> “我們也相信梓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看著呂秀才和李大嘴也站了出來,白展堂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確實,唐梓屹要是想抓他的話,早就找了,就憑他上次沖自己哼的那首歌,就說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呂秀才見白展堂還有些猶豫,便接著說道:“子曾經(jīng)曰過……”
“去!”
白展堂和他們相視一笑,終于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沒道理允許他盜圣退休后干跑堂,就不允許大理寺少卿退休干雜役了。
看著大家又開開心心的笑了起來,趴在桌子上的呂秀才眼中欲要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子呀,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夜晚,郭芙蓉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許久,弄得一旁的莫小貝實在受不了了。
“我的小郭姐姐,你就安穩(wěn)睡覺不好嗎?我明天還要去上學(xué)呢?要是在課堂上打瞌睡了,先生非得打我板子不可?!?p> “小貝,你說會不會有人真的會為了追一個女生,放棄自己以前的風(fēng)光的生活,甘愿當(dāng)個小伙計呀?”
“白大哥不就是嗎?行了你就快睡覺吧?!?p> “不行,我得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不然我睡不著!”
說著郭芙蓉就起身,穿好了鞋出門了。
莫小貝生無可戀的看著門口,她知道明天的板子自己是逃不過去了。
殘月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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