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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一直是歡喜

第四十章 我愛你 可以為你去死

愛你一直是歡喜 貝羽青喬 2878 2020-05-06 00:00:00

  真要命!

  讓她叫哥的時候她不叫,這會兒這么軟綿綿的叫什么哥哥。

  “關(guān)水!”付恒一急中生智,偏頭躲開。

  冉雨濛撐著起來,付恒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瞎摸!”

  嗯?

  不可描述。

  冉雨濛起來關(guān)水,付恒一逃也似地躲進衛(wèi)生間。這次必須得洗澡了。

  打掃干凈陽臺的水,重新開水洗衣服,冉雨濛有點兒恍恍然,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媽呀,怎么手有點兒抖呢。鎮(zhèn)靜,冉雨濛,你要撩他,你怕什么,該怕的是他。

  他確實怕,洗澡都沒拿換洗衣服,剛才濕身濕得透透的,再穿回去?他一個人住慣了,沒那么多講究,也沒有用浴巾的習慣,平時洗了澡光著跑出來再穿衣服的事兒沒少干。

  這會兒怎么辦?

  “叩叩叩,”冉雨濛聽見水聲已經(jīng)停了,吹風機停了,連剃須刀的聲音都停了,還是沒見人出來,“付恒一?”

  付恒一坐馬桶上正擺了一個沉思者,被打擾了思緒,一個激靈。

  “付恒一!”冉雨濛聲音大了一點兒,發(fā)燒剛好,不會洗了個澡,高溫環(huán)境暈過去了吧,她想到這兒不由地開始拍門。

  “我在!”付恒一再不回答,怕她把門砸了。

  “嚇死我了,你干嘛呢,還不出來?”

  “那個,”付恒一說服自己,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光明磊落,“幫我拿一下衣服?!?p>  “拿哪件?”冉雨濛話一出口,基本上已經(jīng)明白了,不是一件衣服的問題,是從里到外,都沒有。

  “隨便!”付恒一后悔自己沒有準備一件酒店的大浴袍,裹上就完事兒了。

  冉雨濛拉開衣柜,T恤褲子到好說,就手拿了,關(guān)鍵是,內(nèi)褲。

  嘖!

  憑經(jīng)驗應(yīng)該在衣柜中間加的抽屜里,她揣著一顆抖索索的心,拉開了抽屜。果然,內(nèi)褲和襪子排了兩排。基本上都是灰、黑、深藍的顏色。

  冉雨濛一張臉被自己觸感豐富的想象弄得青紅皂白了一陣兒,還好心里素質(zhì)強大,挑了自己喜歡的拿到衛(wèi)生間門口。

  “開門!”

  門就開了一條縫兒,門口放了一把椅子,衣服摞好放在上面。付恒一從門縫中看了看,沒人。

  冉雨濛看見他緊張兮兮地伸出一條胳膊,閑閑地說,“我看你平角的比較多,就拿了一條,不合適我再幫你換一條?!?p>  “啪!”衛(wèi)生間門被狠狠地關(guān)上。冉雨濛喝著飲料笑嗆了。

  付恒一穿戴整齊的出來,冉雨濛坐在沙發(fā)上,兩腿交疊搭著茶幾,一手拿飲料一手翻手機,腳丫子有節(jié)奏的點著。

  “把腿放下去,還有點兒姑娘樣子沒?”付恒一故意走過去輕輕撞她,“讓路!”

  冉雨濛叼著吸管翻起眼皮看他,悠悠地放下飲料,但是一點兒也沒有要讓的意思。

  付恒一揚眉抬手,落下去的一瞬間,冉雨濛蹦到沙發(fā)上,“你怎么還打我!”

  “打的就是你,越大越放肆了?!备逗阋蛔哌^去,“去給哥拿瓶飲料?!?p>  冉雨濛趁他轉(zhuǎn)身坐下的時候,抬腿做了一個要踢他的動作,誰知道付恒一后腦勺長著眼睛,反手準準地握住了她的腳脖子。冉雨濛沒留神,猛地被抓住,“啊”了一聲往后倒。被付恒一托住了后腰。

  冉雨濛摔在沙發(fā)上,壓著付恒一的胳膊,右腳被抓在他手里,正上方就是他一張教科書般標準的濃眉深目,剛剛洗浴完畢,甚是俊美,額前幾縷頑皮的卷毛,被他說話的呼吸吹的飄來蕩去,渾身都是舒膚佳的檸檬味兒,一張嘴聲音也醉人,“你這一天天的都跟誰學的?”

  她一時竟然看呆了,付恒一好像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放下過哥哥的架子,永遠都是端著兄長的做派,難得從他臉上看到這樣輕佻的表情。

  不過也只有一秒,付恒一臉色定平,“我怎么教你的,全忘了?”

  得,女子防身術(shù)。

  冉雨濛一手扣住他腦后一手扣住臉頰,把頭扭向一邊兒的同時屈膝抵住他腹部,趁著付恒一本能地保護自己脖子的時候翻身上來,跨坐在他身上,胳膊抵住他的脖子。

  好久沒練過,還真有點兒喘。

  “呼,怎么樣,身手還行吧?”冉雨濛逼近付恒一的眼睛,“我當初怎么不去考個軍校?”

  付恒一被卡住脖子,呼吸不暢,喘的不比冉雨濛緩。

  氣氛非常,濃烈。

  開著的電視里正在播一個泰國偶像劇,女主角聲淚俱下的傾訴,“可是我那么愛他,我可以為他去死?!迸湟粞輪T感情過于充沛了。

  “噗~”冉雨濛先繃不住笑出來,雙手捂住臉,“我的媽呀,這都什么年代的臺詞啊。”

  付恒一也笑了,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從他身上下去,“那不是你們這些傻姑娘愛看嘛。”

  冉雨濛放下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如果有人跟你這么說,你是會感動啊,還是會惡心?。俊?p>  付恒一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如果迪麗熱巴跟我這么說,我會感動的。”

  冉雨濛頓時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你喜歡那型的呀?!闭f完雙手搭著他的肩膀,清了清嗓子,“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去死?!?p>  眼神、表情、聲音,都很到位。付恒一只覺得腎上腺素沸騰,血液冒氣兒?!扒迕鞴?jié)說什么死呀活呀的。”他起身,把冉雨濛撥拉下去,到廚房冰箱里拿飲料,走路有點兒順拐。

  “你不能喝冰的,”冉雨濛跟上去,“我給你煮了點兒冰糖梨水。”

  付恒一只好坐在餐桌前,看著她關(guān)火,從小鍋里盛梨水,端過來并沒有直接給他,而是舉在手上呼呼地吹散熱氣。腮幫子鼓鼓的,騰騰的水蒸氣繚繞在眼睫上。

  要不然就這么過吧,他想,如果他爸媽不同意,也沒什么,他又不是養(yǎng)不起她,等到以后有了孩子,他們年紀也大了,總會軟化的??墒牵€有更重要的,爸媽一直保守的秘密,如果她知道了,還會說愛他,為他去死嗎?

  怕是只有讓他去死的份兒了。

  “我明天早上的飛機,你送我?”冉雨濛推了碗過來,“愣什么呢?”

  付恒一碰到了碗邊兒,霎時抽回手。

  “怎么了,燙嗎?”冉雨濛摸了摸碗,“不燙啊!”

  “你說什么,飛哪兒?”

  “回去呀?!?p>  付恒一這回真的傻了,直愣愣的看著她。洗衣機洗完了,發(fā)出警示音,冉雨濛走到陽臺晾衣服。

  她要回去,不是說好了不走嗎?因為昨天在他家被教訓了?回去了,是不是又不跟他聯(lián)系了。付恒一覺得自己就像是隨時都能被擱置的玩意兒,她想起來的時候,抱在懷里玩兒一陣,她有了別的事兒,就把他放起來了。

  原來我已經(jīng)這么脆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瀟灑地放你遠行。

  如果我說我也愛你,能留下來嗎?

  如果我說我也愛你,能不怪我嗎?

  付恒一盯著金黃透明的一碗冰糖雪梨湯,悶悶地說,“能不走嗎?”

  “啊?你說什么?”冉雨濛把衣服從洗衣機里撈出來一件一件的掛好。

  付恒一喝了一口,重重地放下碗,三兩步跨到陽臺,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你能不能不走。”

  冉雨濛從簾幕一樣的衣服中露出臉,“不行啊?!?p>  她說不行。怎么可以這樣,回答的這么決絕。

  “我也想陪你去打吊瓶,可是我得回去交接工作?!薄?p>  嗯?打吊瓶,交接工作?

  付恒一都差不多醞釀好準備撕下臉皮說我需要你,求你別走了。

  “你臉怎么這么紅,不是又發(fā)燒了吧?”冉雨濛手背試了試他額頭,“不燒啊。你別站這兒了,回屋里躺著去吧。明天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叫個車得了。”

  “奧,行,不,我還是送你吧?!备逗阋煌耆恢雷约赫f什么,好像剛從過山車的最頂端,迎著風沖下來。

  “我跟岳悅姐說了,挺不好意思的,不過她說也不著急,等我個十天半個月的都行。”冉雨濛掛好了衣服,推著他回屋。

  “你還真以為我都不用交接工作抬屁股就走啊,騙你的。我還有半個月的課呢,李杭那兒我也得交代一下?!?p>  付恒一靠在床頭,任由她給他蓋好被子,又出去端了梨湯進來,聽話地喝光。

  “睡一會兒,我去買點兒菜,晚上想吃什么?算了問你你就是隨便,我看著買吧?!闭f著站起來準備出去。

  “丟丟!”付恒一坐起來拉住她的胳膊。

  冉雨濛站住。

  別走,我一個人睡著了會做噩夢。

  “吃紅豆粥吧。”付恒一松了手。

  “好的!”冉雨濛比了一個OK的手勢,轉(zhuǎn)身出去,輕輕掩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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