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低頭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白暮雪眼前,白暮雪游到一旁,想上岸。沒想到,夜北冥直接一個擁抱把她抱到了懷里。
?????白暮雪嚇了一跳,夜北冥的俊臉近在眼前。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在跳,夜北冥今天沒事吧。
一件黑色的外衫落在她身上,蒙住了眼前的景物。白暮雪只能聽見身邊那些細(xì)微的說話聲,似乎都是驚訝羨慕的語氣。
小白狐緊緊跟在夜北冥身后,不時的扯著他的衣衫。似乎是很不喜歡夜北冥這樣抱他的主人,不過幸好它及時的看到了夜北冥想踹他的黑臉。
琉璃拿著鏟子好奇的走到門口,看看她們在看什么。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biāo)廊恕M鯛斁尤槐е蹂亓藸I帳!琉璃揉了眼睛這是真的嗎
夜北冥抱著白暮雪回到了營帳,一把扔到了大床上。突如其來的下墜感,嚇得白暮雪一聲驚呼,果然她還是對夜北冥想太多了,還是這么暴躁。
“洗狐貍,自然有侍女去做??纯茨隳菢邮亲尯偩饶銌??”夜北冥丟給她一塊毯子一邊說道。
白暮雪抽抽了嘴角,拿毯子擦著水。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唔唔”小白狐架著小爪子想爬上去到主人的身邊。夜北冥一手將白狐提了起來,丟出了營帳。
白暮雪“.....”殘忍,明明是他救回來的卻如此殘忍。
“你真的是王爺?”白暮雪抹著頭上的水問道。
“你以為本王是誰”夜北冥突然靠近了白暮雪身邊。
白暮雪一滯,拿毯子擋住了眼睛,有些害怕。
“王爺,水準(zhǔn)備好了”方逸進(jìn)來說道。
“你先沐浴吧”說完夜北冥走了出去。
白暮雪見沒了聲響,這才移開毯子,見營帳中有一個浴桶。她還是有些不敢洗,這營帳總感覺會透光。但身上濕漉漉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咬了咬牙,還是小心翼翼的進(jìn)了浴桶。
晚上的時候她實在是怕極了夜北冥奇怪的舉動,偷偷的溜到了琉璃的營帳中同她一起睡。
第二天,終于在中午的時候回到了王府。白暮雪開心的躺到了她的小床上。
“如何?”夜北冥走到案卓旁脫下了外衫。
“如王爺所想,皇后和許貴妃均發(fā)了大火。在營帳內(nèi)摔了許多東西?!狈揭菡f道。
“許貴妃倒是意料之中,只是皇后”夜北冥笑了起來“她不是一向不在乎這些的?”
“王爺,這般....太子知道后會不會誤會王爺?”方逸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雖然太子同王爺一向交好,但太子的性子未免不會有所誤會。
“太子?只怕他要是知道他的母親做的那些事,他也定不會縱容,只怕是不敢相信”夜北冥笑著,臉上無端有些冷。
皇后這十幾年來掩藏的是當(dāng)真的好,把當(dāng)年知道那件事的人殺的殺了埋的埋了,自以為天衣無縫終究也會有紙包不住火的那一天。呵。這么多年來那個男人才幡然醒悟,母妃這一生委曲求全,終究是錯付了。
“滾出去,今日若抄不完十遍兵書,不許踏出殿門一步!”蘇琴兒坐在殿內(nèi)的鳳椅上撫摸著正被氣的上下起伏的胸膛,厲聲的說道。
“好好好,母后你別生氣。你這幾年身子日漸不佳,可別氣壞了”夜涼辰看著眼前依舊風(fēng)華的女子說道。
母后近幾年來總是為大小事操勞。面上雖是珠光寶氣,風(fēng)韻猶存。背地里卻不知吃了多少苦,喝了多少黑黝黝的中藥。他那父皇也真是天天流連于各宮,卻不見他來過長情宮一次。也是苦了母后了。
“你還說,身為太子不知道要用功。你等著那些小人來拖你下臺嗎?本宮都是被你氣的”蘇琴兒看著眼前恨鐵不成鋼的男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蘇琴兒怎會生出如此不爭氣的兒子。
“是是是,兒臣告退”夜涼辰快速走出了殿內(nèi),避免了蘇琴兒的再一番教訓(xùn)。
“事辦的如何?”蘇琴兒看著夜涼辰離去的身影漸漸平靜了下來。
“回娘娘已辦妥”紫荊笑著向娘娘稟告道。
蘇琴兒的臉上有了些冷笑,許凝煙跟本宮斗,你還嫩了點。她本不想理會這些小嘍啰,卻奈何這花瓶整天在她眼前晃。許凝煙你想死,本宮就成全你。
“皇上~”蒼煙宮內(nèi),夜君訣正在同許貴妃用午膳。許凝煙眼珠子一轉(zhuǎn),又貼到了陛下的身上。
夜君訣有些煩躁,這許貴妃琴棋書畫雖不精通。也算有一副美艷的皮囊,曼妙的身材??蛇@腦子卻不懂得解人意。當(dāng)初蝶妃走后,他酒后無意中留宿蒼煙宮才知道宮里還有這個女子。后來就算生了二皇子他也沒怎么在意,只是晉升了位分。若不是和皇后有些相似,后宮如此多才貌雙全的妃子,他又怎會看上這個妃子。
“愛妃,朕在用膳。有什么事用完膳后再說”
“皇上,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皇上說”許凝煙知道,她這一次若不能把握住機會。定會被蘇琴兒那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女人最懂女人,這皇后可沒有表面上那么端莊大氣。
令許凝煙想不到的是,蘇琴兒并不是小小的懲治一番那么簡單,而是直接將她置于死地!
夜君訣皺著眉,還是屏退了身旁的太監(jiān)宮女。
“愛妃想說何事?”
“皇上,臣妾今日一回宮里。就聽安兒說了,臣妾說了,皇上可別生氣”許凝煙又裝作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夜君訣,直到他擺了擺手,才肯繼續(xù)說下去。
“有一名世家子弟的侍衛(wèi)剛巧看見了冥王爺同太子交換狩獵袋的場景,起初臣妾也不相信。直到那個侍衛(wèi)拿出了太子狩獵袋的標(biāo)識名諱。臣妾大驚心想這事不能泄露出去,才讓那位侍衛(wèi)在宮內(nèi)歇下派人收著。臣妾這才同皇上稟告”許凝煙一臉認(rèn)真堅定的說道,若是旁人見到定會覺得震驚。
可夜君訣畢竟是天子,什么沒見過。他此刻想的卻是,冥王與太子都是聰明人,又怎會留下證據(jù)供他們尋到。
他也不是沒質(zhì)疑過太子,但為了皇家的名聲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是沒想到,二皇子會出來控告。此番情況他也不得不做出此決定了。這對母子當(dāng)真是沒腦子的,現(xiàn)在還想著地位。
夜君訣越看眼前的女子越覺得愚蠢至極,但既有證據(jù),他也不能置之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