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遇見活寶
真的沒想到,隨著他這樣猛的一磕,這個兩寸多厚的踏腳板上,竟然從后立面上彈出一個抽屜來。
而且這個抽屜只有一寸多深,當這顆無比耀眼的珠子,從狹長的抽屜里滾下來,不僅是無比的耀眼,還把陳葫蘆家的這間茅草屋,搞得金碧輝煌的樣子。
陳葫蘆詫異的揉揉眼,頓時有種窒息要死的感覺。
說他一個傻小子,啥時見過這么神奇的一顆珠子。
而且這顆珠子,不僅發(fā)出那種五彩斑斕的光芒,還有毛娃子的拳頭那么大。
陳葫蘆嚇得直呀呀,把個雙手抱在頭頂上,真不敢相信這么大的一顆夜明珠,竟然藏在踏腳板的夾層里。
于是他,眨巴眨巴眼睛,正要起身去搶這顆夜明珠,沒想到剛邁開步整個人竟然攤在地上,全身還在瑟瑟發(fā)抖。
他見了,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況,是屬于嚇傻的那種。
于是他,借勢趴在地上,把個雙手給伸展開。
生怕自己一眨眼,這顆夜明珠便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掉。
許久,感覺自己喘過來氣,這才挪動一下自己的身子,把兩只手搞出一個包抄的姿勢,慢慢地朝著這顆夜明珠靠近。
好在這顆夜明珠,滾到墻角的地方并停在那里。
他見了用平常撈魚的方式,小心翼翼把這顆夜明珠給捧在手中。
對著這顆夜明珠張望許久,不僅愛不釋手還有點擔心起來。
試想,按照目前這個狀況,要把這顆夜明珠給放回原處,看來有點不可能。
要是這樣的話,假如王寡婦與唐槐花這兩個臭娘們,沒事跑到自家這張大床上睡覺,要是讓她兩發(fā)現(xiàn)這個驚天秘密還得了?
他這樣想著,是牢牢地把這顆夜明珠攥在手中。
不僅沒了剛才那種驚喜,還涌出一份惆悵來。
想想,單憑自家的兩間茅草房,那能藏下這顆會發(fā)光的夜明珠?
陳葫蘆想到這,突然的不自在起來。
急吼吼從地上爬起來,捧著這顆耀眼的夜明珠,在自家的茅草房里來回轉(zhuǎn)幾圈,也沒找到藏珠子的地方。
于是他,左思右想好一會,突然打開墻角處那個衣柜門,從里面扯出一件汗衫來。
在把這顆珠子層層包裹好,見房間又變回以前那個樣子,這才緩緩的吐口氣。
爾后,抱著這顆被汗衫裹起來的夜明珠,悄悄打開自家的大門,來到小披廈的廚房里。
此時,陳葫蘆借著月色,一眼瞧著鍋臺上放著那個多年不用的咸菜缸。
他見了,不僅從嘴角處發(fā)出一些得意的笑,還把這個咸菜缸給拿進屋里。
此時,他警惕地朝著四周瞅瞅,見門外沒什么風吹草動,這才把門栓給插起來。
然后,把這顆夜明珠揣著懷里,從水缸里淘出一瓢水,把這個咸菜缸來回清理好幾遍,這才把裹著汗衫的夜明珠放在咸菜缸里。
這樣,等他忙完這些,才顧得上擦一下額頭的汗。
此時,他感到一陣口渴,還是那種口干舌燥的渴。
他見了,知道是那種心急的渴,忙從水缸里淘出一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下。
這才走進里間的這間屋,來到拆開的腳踏板前。
朝著這個小抽屜里瞅瞅,竟發(fā)現(xiàn)小抽屜里,還存放著一張用綢布繪制的地圖。
他見了,用手彈彈地圖上的灰塵,見地圖上畫著彎彎曲曲的線條。
應(yīng)該說陳葫蘆,此時是沒看懂這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到底是個啥意思。
要不然他現(xiàn)在,還不瘋狂到了極點。
所以,當陳葫蘆在這張全是線條的地圖上,一直瞅到天快亮時,也沒有搞清楚這張地圖上,這些線條到底畫的是什么。
便揉著自己通紅的一雙眼,無所事事的叫一聲,才把踏腳板與這張拔步床,來來回回地搜索好幾遍。
意外的是這次,陳葫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只能把這個踏腳板給恢復(fù)好。
爾后,把這張地圖用塑料袋子包好,順著拔步床的床柱,把這張地圖塞在房梁的里面。
這樣,等他忙完這一切,便拿起一把鍬來到廚房里。
先把鍋臺后面的柴草扒開,在靠近茅草房墻根的的地方,挖出一個可以埋下咸菜缸的洞。
接著,又在咸菜缸的外面,包裹著十幾層的塑料皮,感覺雨水不可能滲透到咸菜缸里,這才把咸菜缸給埋起來。
這樣,等他忙活完這些,把原先的柴草放回原處。
仔細的朝著柴草望一眼,感覺這樣比較安全后,就把一些殘余的新土打掃干凈。
這才挑起魚簍,急匆匆的朝著麻布街趕去。
可是,讓陳葫蘆沒想到的是,當他挑著兩大蔞的魚,剛剛走進城關(guān)菜市場的大門口。
卻看見竇三疤帶著幾個小黃毛,早在菜市場里叫賣起來。
陳葫蘆見了,頓時是哭笑不得。
自己本是一番好意,鼓動竇三疤幾人來賣魚,沒想到竇三疤這個鳥人,竟跑到城關(guān)菜市場來跟自己搶地盤。
他見了,把肩上的擔子來回顛簸幾下,正想轉(zhuǎn)身離開時,沒想到竇三疤早已看見自己。
不僅在朝自己招手,還皮厚的喊:“陳葫蘆,看你搞出這個進退兩難的樣子,難道是在怪罪哥幾個,沒打招呼搶了你的地皮?”
陳葫蘆聽了,就算自己此時想走,也沒有離開的理由。
說這個竇三疤,都把話講的這樣直白,自己再搞出小逼心眼的樣子,不是讓竇三疤瞧不起?
于是他,朝著竇三疤“嘿嘿”一笑,把兩蔞魚挑進自己平常賣魚的地方,把個扁擔從肩上拿下來。
裝大方的問:“竇三疤,挺早呀,你們也到城關(guān)菜市場來賣魚?”
竇三疤聽了,露出那種陰死不活的笑。
忙跑到他面前,攤開雙手道:“陳葫蘆,不瞞你講,我們幾個租一輛面包車,來到銀灘城時天才麻麻亮,可問題是銀灘的菜市場,每個菜市場都有三四個麻布街挑魚的販魚郞,你說怎么辦?”
“那有啥,各賣各的唄,總不能因為你來賣魚,就讓麻布街的小哥們,把這個養(yǎng)家糊口的差事給斷送掉?”陳葫蘆沒好氣的嚷。
“不是,我講的不是這個意思!”竇三疤見他耷拉著一張臉,忙急吼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