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乃是指可以貫通煉化天地靈氣,修納為己用,養(yǎng)身鍛魂,破除天地置坎,升華己命的人類。
有些人天之驕子,有些人平庸于世,靈根在人體腹部丹田處,始于丹田,歸于丹田,但可憐的是哪些天生沒有靈根的凡人,若無奇遇,終身無法踏進修行之路。
先天的資質(zhì)固然重要,沒有后天的努力只會白白浪費。
踏入修行,不進則退。
“三小靈境”修士的起點,分別為“開靈境、起靈境、控靈境”,這三境便成為無數(shù)擁有靈根的人難以邁過的鴻溝。
“靈斬境”才會被稱為真正的修士。
接下來便是“奪魄境、玄恒境、逆虛境、守鴻境、化靈三境”,每個境界分初、中、后期,對于大部分修士來說,一境界,一天澗。
修士有五大體系“煉氣士、體修、煉丹師、鑄器師、靈陣師”。
其中煉氣士最為普及,體修也很常見,但卻只能算是用于增強體質(zhì)的煉氣士,純體修條件苛刻,再加上現(xiàn)今存世的體修之法少之又少,導(dǎo)致萬人難尋,而剩下三種則更加稀少。
.........
舞風(fēng)云講得起勁,墨文聽著入迷,不知不覺兩人便喝著茶談到了下午。
“爺爺,我回來了!”
墨文尋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灰頭土臉、遍體鱗傷的寸頭男孩走了過來。
“是何人將您孫兒打的如此嚴(yán)重?”
“自己摔的吧!”舞風(fēng)云說到。
“你醒啦,爺爺說等你傷好了叫你陪我去”。
“一定陪你去”,墨文心想定要幫恩人孫兒報仇。
接連幾日,墨文看到舞天絕早出晚歸,昨日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又帶著新傷回來,見舞風(fēng)云不管,墨文也不好過問。
“傷勢全好了?”
“嗯,從沒感覺如此好過,前輩你的藥浴當(dāng)真奇妙”。
墨文醒了后的這幾天,舞風(fēng)云每天夜里將之泡在裝滿濃稠綠葉液體的木桶內(nèi),這液體雖味道極其難聞,卻對恢復(fù)傷勢有奇效。
次日一早。
“天絕兄,等我一起”
“墨兄,速度快點,爺爺?shù)戎兀 ?p> “前輩也去!”
竹林深處,墨文與舞天絕并排而立,三面有金剛石堆砌的十米圍墻,前方舞風(fēng)云一臉壞笑看著兩人。
“你爺爺把我靈力封住干嘛?他旁邊的巖石和竹竿是干嘛的!”
“一會你就知道了”,舞風(fēng)云一臉默然說道,仿佛看透了生死。
“小輩,可是你主動要求來的,我可沒逼你”。
“不會是!!”
只見舞風(fēng)云雙手抓起身旁的巖石和竹竿朝墨文扔去,墨文見狀,急忙閃過,兩物與身后的金剛石相撞,裂成幾塊。
“不錯,反應(yīng)還可以,接下來加快咯!”
舞風(fēng)云左手拿竿右手抓石,不斷朝兩人扔去,起初躲過幾輪,直到被竹竿戳中腹部,倒飛出去,撞在墻上。
“哇!”墨文痛叫一聲,方寸大亂,接著被石頭竹竿打的苦叫連連
卻見舞天絕動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嘭!
墨文一拳將巖石擊碎,“沒有說不可以還手啊”。
舞天絕大驚失色:“你干什么!”
墨文看向舞天絕,只感不妙。
只見舞風(fēng)云不知從哪拉來幾車小山高的巖石和竹竿,一臉壞笑看著兩人。
“?。⊥?!噢...”
一整天竹林都在回蕩著兩人的慘叫。
酉時。
“呃!呃…天絕兄,我快死了”,從巖石堆里傳來墨文的呢喃聲。
“被你害死了”。
“你爺爺呢,怎么不救我們”。
“早走了,我得趕緊回去泡藥浴,痛死我了”。
“把我?guī)ё撸盐規(guī)ё?..”。
舞天絕將墨文從石堆里扒拉出來,拖著墨文一瘸一拐的回到竹屋。
兩人在藥里泡了一夜,這綠色液體果然神奇,第二日兩人像沒事人一樣走出竹屋。
“這次是什么!前輩沒來?”
“我爺爺神識包裹整座竹林,我們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來沒來都一樣”
“偷懶的下場很慘,別嘗試!”
兩人走到一處巨坑前,坑內(nèi)插滿竹竿,前后左右搖擺。
“墨兄,別小瞧這些竹竿,它們的幅度都是一致的,盡量別掉下去”
舞天絕跳到竿上,單腳站立,隨著竹竿搖擺不定。
墨文見如此簡單,隨意效仿。
“墨兄,不錯嘛,一下就領(lǐng)悟了精髓”
“哈哈!還闊以”。
一陣清風(fēng)吹過,竹竿搖擺幅度逐漸變大,墨文腦門出汗。
“天絕兄,我快支撐不住了”
舞天絕見狀,臉上露出擔(dān)憂之色:“墨兄,保持重心平穩(wěn)”。
“呃!不行了”
墨文跌落出去,一根竹竿把墨文接住,隨之彈向舞天絕。
“別過來??!”
兩人之后像皮球一樣被竹竿彈來彈去,一彈就是幾個時辰。
日落時分。
“天絕兄,又得麻煩你了”
“嗯!”
舞天絕抓起墨文的腳,跌跌撞撞走回竹屋。
第三日,二人來到一座百米瀑布底下,受近千斤之力沖刷,舞天絕如禪僧入定,雷打不動,墨文一天下來,被沖走不下百次。
第四日,一座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內(nèi),一根根竹竿不知從何處射向兩人。
第五日,兩人拖著一座如同小山的巨石在湍急的河中逆行,舞天絕把墨文遠遠甩在身后。
第六日,兩人來到一座斷崖底部,這里寒風(fēng)刺骨,到處結(jié)滿冰霜,兩人被凍得縮成一團。
舞天絕遞給墨文一瓶藥液,自己便先喝了下去。
幾息之后,舞天絕全身赤紅,鼻孔冒氣,跳入寒潭之中。
墨文見之如此拼命,也管不得自己,仰頭喝下藥液,幾息之后,墨文只感覺全身血液逆流,五臟六腑皆如火燒般難受,經(jīng)脈曲張,體內(nèi)靈力蒸發(fā),目之所視,盡是火海,回過神來,連忙跳入潭中。
第七日,兩人被掛在樹上...
“我沒明白,這是在做什么!”
“人肉沙包”,舞天絕仰頭閉眼,早已認(rèn)命。
“會死人的”,墨文看著一旁活動筋骨的舞風(fēng)云。
“喂!像他一樣好好挨打”。
舞風(fēng)云一拳打在舞天絕腹部,接著是胸部、腿部...各個部位,不漏一個地方。
舞天絕一聲不吭,但嘴角的泡沫已經(jīng)出賣了他。
“前輩,我還沒準(zhǔn)備好”
“習(xí)慣就好”。
“吾命休矣!”
兩人便被舞風(fēng)云接連打了幾個時辰,不知何時,兩人醒來已是半夜。
這樣的修行周而復(fù)始,一煉就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