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嫻?”祁川瞇著眼睛,陰郁且附有侵略性,“本太子就一會兒功夫沒在你身邊,你居然又認識了一個男人,還居然喚你嫻嫻,你可真是好本事啊!阮嫻嫻!”
說著,力氣不是很重的大了阮嫻嫻的屁股。
“祁川??!你做什么!”阮嫻嫻面紅耳赤不知是充血還是羞恥。
默一低下了頭,去看別的地方,穆禎寬大的袖子下,是握緊的拳頭,他認識祁川,祁川也認識他,說過幾句話,但交情不深,因為他們分別是兩國的皇子,不能有過分的交流,被有心人見了恐落上一個通敵的罪名。
“乖些!”祁川溫柔的說,但是話語中透露著不可抗的命令。
“放屁!”阮嫻嫻怒斥祁川,“你這個流氓,把我放下?。?!”
祁川當沒聽見,扛著她走在路上,路人紛紛側(cè)目。
有殺氣。祁川感受到。
果真一個飛劍直沖而來,卻不會傷了阮嫻嫻一分一毫,祁川勾唇,沒有一絲笑意,輕松躲過,那個鋒利無比的飛劍,與孩童小拇指大小,沖擊力極高,能將一顆百年大樹穿斷。
“小丫頭覬覦你的人還真不少?!逼畲ㄕf,“看來我要把你娶回家去做太子妃,還得廢些功夫……不過,本殿下有的是時間?!?p> 狂妄,自大。
“呵?!比顙箣怪桓逸p聲低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祁川聽得見,卻也不在乎。
“本王的王妃怎會做你的太子妃?”穆澤孤涼陰冷的眸子盯著祁川帶有桀驁侵略性的雙眸。
祁川浪蕩不羈,少年狂也。
穆澤堅韌耐性,天生王者。
兩個人的碰撞,就算阮嫻嫻也看得明白,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四弟?!蹦碌澱f,“你不是在宮里怎么來到這里了?”
因為要舉辦宴席是原因,皇帝全權(quán)交給穆澤辦理,前兩日穆澤一直待在府里沒做些什么,都是穆碩在弄,而今日是最后最主要的一天,所以穆澤不能在推辭。
“宮里的事都弄完了,在宮外時,只見太子殿下的馬車卻沒有見到太子殿下,心急如焚所以出來尋找?!蹦聺烧f,“不巧的是,太子殿下肩上扛得卻是我四王妃?!?p> 阮嫻嫻沒想到穆澤居然學(xué)會了陰陽怪氣,心里暗笑,果然還是他老辣。
“本太子可未曾聽說過四王爺娶過妻納過妾?!逼畲ǜ静恍?,沒理會穆澤的陰陽怪氣。
“本王與嫻嫻早已心悅彼此?!蹦聺烧f,“今晚本想與嫻嫻定下親事不巧被太子殿下阻攔?!?p> “本……”祁川剛想說,卻被穆澤打斷。
“也請?zhí)拥钕路畔聥箣?,要不然……”穆澤在威脅他。
祁川瞇眼,看向自己的勁敵,心中一陣冷笑,天佑國有四個皇子,其中大皇子與四皇子最為突出,大多數(shù)人覺得大皇子會是未來的皇帝。
而祁川認為,穆碩不足為懼,隱約中穆澤會是自己一輩子的勁敵,他的背景是祁川也沒能搞清楚摸透澈的。
“祁川,先松開我?!比顙箣谷崧曊f道,“我有些累了?!?p> 阮嫻嫻差點忘了,面對祁川得哄,連騙帶哄,他吃軟不吃硬,有時候脾氣上來了,軟硬不吃。
“還不快把她放下來!”穆澤有些急了,剛剛?cè)顙箣箾]說難受的時候,還能與祁川打迂回戰(zhàn)術(shù),可阮嫻嫻一出事就會露出破綻。
“本太子知道!”祁川也急了,是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粗人把她勒疼了。
祁川把她輕輕放下,有些眩暈,阮嫻嫻沒站穩(wěn),被他扶著。
穆澤一直沒見到阮嫻嫻的面,被祁川一直扛著,而看到她臉的時候,一陣心疼。
要不是自己她不會如此虛弱,圓潤的小臉,現(xiàn)如今棱角分明,鼻子之前嬌俏可愛,現(xiàn)在瘦的褪去了嬰兒肥,鼻頭也愈發(fā)的有型。
穆澤漂亮的眉頭皺在一塊,肉眼可見的心疼。
聞齊內(nèi)心OS,完了自家王爺又該心疼了。
“你咋么看的她!你是不是虐待她了!”穆澤指著他的鼻子直罵他,往日的平靜,早已不復(fù)存在。
“……”祁川顯然被嚇著了,面對差異如此之大的穆澤,他有些吃不消。
“我……”祁川吞了吞口水,想說些什么,卻被穆澤打斷硬生生憋了回去。
“嫻嫻過來。”穆澤先是站在那又走向阮嫻嫻,“算了你站在那別動我去找你,聞齊!去備馬車!”
“哦……”聞齊撇了嘴,離開了。
阮嫻嫻心里想,有這么快?他們不吵了?
“誰要坐你的馬車,讓嫻嫻做我的!”祁川一把把她攬在身后,不讓穆澤碰她,更不允許她做他的馬車。
幼稚!
穆澤瞇起眼睛,他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但面對阮嫻嫻的事情卻無法隱藏。
“不行!”態(tài)度十分堅決。
“我誰也不的也不坐,穆禎我們走,去默一家吃飯!”阮嫻嫻賭氣,拉著穆禎的衣袖就走。
就這樣在他們面前拉著穆禎頭也不回的走了。
默一也算識趣,“跟我來?!逼畲ㄒ恢钡裳弁{他,他卻絲毫不在意,這是自我修養(yǎng),面對別人眼神威脅的修養(yǎng)。
“好!”阮嫻嫻走的很快,“穆禎你是不是也餓了!”
還沒等到穆禎回答,“是,我餓了?!眳s聽到穆澤與祁川異口同聲的說。
阮嫻嫻沒理他們裝作沒聽見,只對穆禎微笑,她現(xiàn)在除了穆禎誰也不想理,一個祁川一個穆澤她腦袋都要炸。
她與穆澤冷戰(zhàn),又與祁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默一的家不大,卻很干凈整潔進門有個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個橘色的老貓,慵懶的睡著覺,外面很熱,它在一處陰涼地方。
院子里種著花,有的有些干枯,卻也有幾分韻味。左邊有一個壘起來的廚房,很小東西卻很齊全。
對著大門的是,一個里門,一進門就有一個桌子幾個凳子,左邊是床,右邊是他畫畫的地方,桌上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幅畫。
阮嫻嫻一行人進來時,就快滿了,“你們出去!”
阮嫻嫻拉著穆禎坐著,默一則去收拾東西,準備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