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禮貌。
馬小姐也沒撕破臉皮,象征性地笑了笑,表示原諒。
賀巧巧跟賀依依回到賀禮歌的身邊,但見男人在桌子旁品嘗著海鮮。
“你們兩個干嘛要給她道歉?像他們那種虛假的商業(yè)互夸,真惡心,骨子里有多少架量,難道他們還沒點(diǎn)逼數(shù)嗎?”
男人一臉厭惡,根本沒把那個女人放在眼里。
即便那女人的胸很大,身材很火辣,長相也很性感,他也沒有一絲興趣。
雖說來赴宴的人都是商業(yè)大佬,但也免不了摻著些魚龍渾水的人。
“哈哈哈,依依,我覺得大少爺是真的高冷,那馬小姐長得挺好看的,但也入不了大少爺?shù)姆ㄑ??!?p> “唉?你這么一說,我突然發(fā)現(xiàn),大少爺好像沒有喜歡的女人耶,無論對方長得多好看,都不會多看一眼?!?p> 賀禮歌吃了個鮑魚,又吃了半只龍蝦,臉色絲毫沒因食物的美味而影響半分,高冷依舊高冷,帥氣仍然帥氣。
兩個小跟班吐槽著他,他卻充耳不聞,自己吃自己的。
這時,主辦方上了臺,拿著麥克風(fēng)宣布可以隨著工作人員一起去收藏室里看古玩。
賀禮歌的眼睛亮了亮,停下手里的食物,用手帕把嘴擦干凈,朝著講臺處走去。
“可以!可以!”
不久,兩個服務(wù)員就領(lǐng)著大家出了大廳,朝收藏室的方向走。
一路上,前來赴宴的嘉賓們有說有笑,看起來十分期待。
賀禮歌也是很期待。
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油畫的,別無所求。
來到收藏室大門口,服務(wù)員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一群人蜂擁般迫不及待地殺了進(jìn)去,雖然比搶菜的大爺大媽要斯文許多,可也不比洪水要弱。
收藏室很大,目測半個足球場大小,里頭擺著各式各樣的收藏品,鎖在玻璃柜子里,琳瑯滿目。
賀禮歌獨(dú)自一人貼著墻壁,一幅幅地尋找著自己想要看到的油畫,嘴里還絮絮叨叨地念著:天資聰慧、天資聰慧。
直到一幅田園風(fēng)光油畫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男人停下了腳步,眼神深深地被吸引住。
“就是這個風(fēng)格!就是這個風(fēng)格!”
畫面抽象,綠中帶黃,點(diǎn)點(diǎn)人物點(diǎn)綴了整個油畫世界。
看著男人癡迷的樣子,他身后的兩個跟班不由為之感嘆。
“從來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吸引大少爺?shù)淖⒁饬?,恐怕也只有天資聰慧的油畫了吧?!?p> “下輩子,我一定要投胎成天資聰慧筆下的顏料,被畫出來后就能一直被少爺盯著看了?!?p> 兩人正感慨著,賀禮歌已離那油畫十分之近,若不是有玻璃屏障保護(hù)著,男人恨不得用手去觸摸。
嘉賓們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各種古玩。
忽然之間,收藏室的正中間升起一個臺子,臺子上放著一塊耀眼奪目的紅色大寶石。
嘉賓們紛紛驚呼出來,眼睛里放著羨慕又驚艷的目光,不知不覺就都圍了上去,一起觀摩。
“好美!”
“好棒!”
“太豪了!”
“這大寶石得多少個億???”
“我的公司全賣了可能都買不起?!?p> ……
賀禮歌只對天資聰慧的油畫感興趣,所以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油畫,就算身后的動靜鬧得很大,也絲毫影響不到他。
這個時候。
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女人快速殺入人群之中,隨著一顆煙霧彈被拋向天空,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整個收藏室里彌漫了濃濃的煙霧。
在煙霧之中,只聽見啪啦一聲被砸碎玻璃的清脆響聲,頭頂?shù)木瘓笱b置滴嘟滴嘟地響了起來。
這情況!
一定是紅寶石被什么人從臺子上拿了下來。
紅寶石一旦被拿下來,就會觸發(fā)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