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禮歌輕笑:“呵呵,你不想告訴我,我還不想知道呢!瞧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以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
女人的嘴角四十六度上揚,帶著三分傲慢,三分從容,三分不屑,扭頭看向車窗外,什么也沒說,只是哼哼兩聲。
賀禮歌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被無視。
他一把拉住嚴凌雪的手腕,微皺眉頭,沉聲道:“女人?你小瞧我?”
女人歪頭,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冷笑道:“哪有小瞧你?你好歹也是個大明星,我怎么敢小瞧你吶?”
這話怎么聽怎么像嘲諷,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本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像賀禮歌這種明星,她最多也就看上他兩眼。
若不是有任務(wù)在身,她也不會主動接近這男人。
賀禮歌還不知道,面前這女人并不是聯(lián)婚才跟他在一起,而是私底下計劃著什么陰謀,這陰謀可能會危及他的前途和家族,然而他卻渾然不知。
賀寒森已經(jīng)提醒過他,他不相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嚴凌雪驕傲又傲慢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不爽。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峻的眼眸對上妖艷的鳳眼,警告道:“女人,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小心我隨時可以讓你當媽媽!”
說著。
車子開到了賀家。
由于道路兩側(cè)有許多的綠化帶,忽然之間一團小黑球從花壇里跳了出來,攔在車子中間。
正在開車的管家見狀,立馬踩下剎車。
車子緊急停下,賀禮歌跟嚴凌雪沒做好心理準備,因慣性的緣故往前猛地撞了一下。
男人一個不小心親到了她,兩人對視著,氣氛頗為尷尬。
賀禮歌立馬站起來,轉(zhuǎn)移視線。
女人沒有責怪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賀禮歌整理好衣領(lǐng),不好氣道:“管家?你搞什么?怎么突然剎車?”
駕駛座上的管家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大少爺,是這樣的,前面突然跳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我本能反應(yīng)踩了剎車?!?p> 賀禮歌黑著個臉推開車門,下車一看究竟。
他走到車子前,睜大眼睛一看,管家說的那團黑色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個披著黑色被子的小男孩。
賀禮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披著黑色被子的小男孩,他不是別人,正是賀禮歌前些天撿回來被送去孤兒院的小寶兒。
他淚眼汪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表情。
看著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賀禮歌一頭黑線,無語地走上去,問道:“小寶兒你怎么在這里?難道你不知道突然沖到車子前面很危險的嗎?”
小寶兒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哇哇地奔上來,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踮起小腳尖嚶嚶地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哥不要我了?哥,哥哥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賀禮歌的心情頗為復雜,摸著他的小腦袋,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啦!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淚不輕彈?!?p> 小寶兒像是樹袋熊一樣,小手死死地抱著賀禮歌,根本沒有想放手的意思。
男人很郁悶,這小家伙不是被送去孤兒院了嗎?怎么又從孤兒院里跑出來了?
這時,嚴凌雪走到他的身后,冷冷地看了那小家伙一眼,問道:“哪里來的小孩?你的弟弟嗎?”
賀禮歌搖著頭,猶豫了半晌,才開口解釋道:“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弟弟吧!是我從大街上撿回來的孩子,本來被送去了孤兒院,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找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