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這里干嘛,趕緊跟我來會議室,還有你上班時間閑聊什么。”
我的身后突然傳來了路琳月的喊聲,我和李學文被嚇了一大跳,李學文看見路琳月就在他的身后,立馬就投入了他的代碼世界,還喃喃道:
“路總是金哲找我的,我一直有在專心工作。”
我真是被他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所折服,我金哲愿尊稱你為叛徒。
“你還愣著干嘛,跟我過來?!?p> “哦哦,好的路總?!?p> 跟著路琳月來到會議室,現(xiàn)在的會議室已經(jīng)坐滿了人,似乎已經(jīng)坐滿了人,在這么多人中,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一個是劉叔,另一個是面試時的女助手,看來這個會議室上坐著的七八個人個個都是當著官的。
在這個會議室上,只留下了一張凳子,沒辦法,我只能站在路琳月的身后,一開始都是在匯報一些自己部門的情況,只有劉叔面露難色,不用我猜都知道,劉叔這個月的業(yè)績不咋樣,果然,輪到劉叔匯報的時候,支支吾吾的說道:
“本月業(yè)績離目標業(yè)績差百分之十,有一個月初的客戶,到現(xiàn)在始終沒能簽下,不過我保證,在十天內(nèi),我一定可以簽下,彌補本月的目標業(yè)績?!?p> 這可是一個羞辱劉叔一番的好機會啊,我作為他的大侄子怎么能錯過,叫你偷拍我,叫你誣陷我,接招吧你,眼看路琳月就要開口大罵,我趕緊走到路琳月的耳邊悄悄說道:
“路總,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不如這個教育劉叔的機會讓給我,我正好練習一下話術(shù)。”
看路琳月微微點了點頭,我就知道有戲,這時,劉叔也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沒用的劉叔,別和我來這一套,這回我可是和路琳月一伙的。
“劉主管,您可知道您是銷售部的主管?”
劉叔有些疑惑,不知道我這是在耍什么花樣,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您知道你是銷售部的主管,那就應(yīng)該知道銷售部的作用和地位,您可是我們公司在市場的代表,是公司和消費者之間的橋梁,如今已經(jīng)是月底了,公司給你定下的業(yè)績?yōu)槭裁磿€差百分之十,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告訴我?!?p> 劉叔這個時候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我并不是來拯救他的,從他的眼神中我都可以讀出三個字,“墻頭草。”隨便你怎么想,今天我的任務(wù)就是要替路琳月,哦不,公司來教育你。
“這個是因為,因為,我們在一個客戶里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可是客戶對我們的產(chǎn)品不了解,看過我們樣品后,意愿始終飄忽不定,我已經(jīng)進行了親自跟蹤了,路總放心…”
沒等劉叔說完,我便打斷了他的發(fā)言,裝作很失望的表情,搖著頭說道:
“劉主管,我懂了,我懂了,客戶對我們產(chǎn)品不了解,是不是市場部沒有提供宣傳,看過樣品還是飄忽不定,是不是生產(chǎn)部存在產(chǎn)品質(zhì)量問題?按你這么說是市場部和生產(chǎn)部的問題了?”
“???不是,不是啊?!?p> “市場部和生產(chǎn)部主管請您們大聲告訴我,你們負責的到底有沒有問題。”
此時,在做的兩位主管站起身,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所負責的沒有絲毫問題。”
“很好,謝謝兩位主管,請坐,劉主管,現(xiàn)在我再問你,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聵I(yè)績不足?!贝藭r的劉叔已經(jīng)面帶死灰,已經(jīng)放棄回答,癱坐在椅子上,我才不管他這么多,繼續(xù)說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查看過這半年的績效表,您管理的銷售部,從3月份到現(xiàn)在,一直呈現(xiàn)出下坡狀,我和路總也去過你們銷售部考察,發(fā)現(xiàn)銷售部門的人員積極性一直不高,消極的工作態(tài)度決定了你們業(yè)績一直提不上去,為什么銷售部的人員會積極性不高呢,我和路總?cè)蝸淼戒N售部,兩次不見劉主管您的身影,還有一次您居然在辦公室里打游戲,我想,連劉主管都這樣懶散,銷售部門積極性能好到哪里去。”
此時的劉叔完全放棄了抵抗,其實我和路琳月一次都沒去過銷售部,只不過我路過銷售部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
看來我猜的沒錯,全說道劉叔的心坎上去了,看劉叔這個樣子,我裝作很心疼的說道:“劉主管,您管理的銷售部作為公司的一線部門,就站在企業(yè)和客戶的風口浪尖上,您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責任有多大,念你已經(jīng)是公司的元老,路總還想再給你一次機會,請你認真的告訴路總從今以后該怎么做?!?p> 聽到再給你一次機會的時候,劉叔的臉色居然漸漸的變得紅潤,沒多久便恢復了正常,我估計劉叔應(yīng)該是以為要把他的主管位置給撤了,才會面帶死灰,此時的路琳月也對我剛剛說的流露出了贊許的目光。
“我知道了路總,今后我一定會認真的管理部門,工作再也不會拖欠業(yè)績,從我部門內(nèi)部開始改變,下個月的業(yè)績再不達標,我就滾蛋?!?p> 聽劉叔已經(jīng)做出了保證,路琳月也是露出的久違的笑容,我不知道是銷售部的問題困擾她很久,還是她希望劉叔可以早點滾蛋,反正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拿劉叔出出氣就行,只要沒把他真的弄滾蛋問題都不大。
“你算什么東西,小小的助理還敢管教起主管來了,連路總都沒發(fā)話,你就先開口了,怎么,你這是要以下犯上?”
在我正對面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指著我鼻子罵道,看他的工作牌上大寫的名字,正是羅天鑫,我去,你這是故意沒搞清狀況還是真沒搞清楚狀況,我敢教育劉叔一半是路琳月給我的權(quán)力,另一半是我和劉叔早就認識,這都看不出來?你這指著我鼻子罵,不就等于指著路琳月的鼻子罵嗎?我還以為這羅天鑫到底有多能耐,沒想到就這點智商。
就在我正要開嘴回懟的時候,路琳月站了起來,你小子完了,你這回站錯立場了,我敢打賭,這回連幫他的人都沒有,路總,趕緊給我懟他,懟死他,這小子在打你的臉。